第126章 初窺黑手!
第一百二十六章 初窺黑手!
被兩人同時盯著,青年麵皮緊了一下,回憶著說:“那天我和幾個弟兄在大排檔吃飯,正巧遇到了劉東陽的人在鄰桌吃飯,他們說接到了一個大單子,要去榆林村。”
“劉東陽?”齊大誌微微吃驚。
“你認識他?”韓寧問道。
齊大誌臉色有些不自然,對韓寧說道,“我和他不認識,但是也是知道他的名頭的,在陽光地產那塊區域他可是地頭蛇,猴子能在陽光地產的樓盤上混飯吃全是看他的麵子,不然猴子根本撈不到那塊肉吃。”
頓了一下,他又勸道:“要是他,這件事可就麻煩了,我們這些小打小鬧的根本玩不過他。”
其他人聽了,都是符合點頭,一向不喜歡說話的黑子也開口,“要是其他人我們能幫你擺平,這位隻怕是他能擺平我們。”
“他就這麽厲害?”韓寧冷笑。
齊大誌誇張地說:“那可不是,現在這個劉東陽倒是不管事了,現在都是他兩個兒子在張羅表麵上的事情,劉東和劉陽兩個從小就被送去少林寺學武,那身手不是蓋的,我和黑子兩個也打不過一個。”
“這話說得沒錯,我們也被收拾過,劉東陽本來就是個狠角色,但是劉東和劉陽比他們爹更狠,這兩年從學武回來以後帶人替他爹擺平了不少事情,現在還有人趟醫院裏不敢出來,現在申城凡是在城西混發吃的全部要看他的臉色。”黑子還有心有餘悸。
這時服務員上菜了,一桌人暫時停下了討論,韓寧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吆喝著讓齊大誌和他的手下吃飯。
這些人身上帶著江湖習氣,都是大大咧咧的,也不跟韓寧客氣。
喝了兩杯酒,韓寧說道,“大誌,這次找你來就是為了問這個,不過你不要擔心,我不是為了找你幫我出手,你消息靈通,隻要告訴我這個劉東陽的行蹤就行,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做,到時候也不會把你說出來。”
說罷,韓寧取出一個包扔在了桌子上。
齊大誌有些奇怪,把包拿起來打開一看,叼在嘴裏的煙一抖,裏麵擺著三萬塊錢,他猶豫道:“韓寧,這……”
“你們的規矩我懂,帶著一票兄弟是要吃飯的,這點就權當是請你們喝酒了。”
韓寧的話說到了他的軟肋,他們就是吃這行飯的,不然上次也不會為田家出頭了,齊大誌思考了一會兒說,“行,我回去讓人給你盯著,我知道你身手不錯,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來硬的。”
“沒人能欺負我韓寧,還能過的安穩。”韓寧淡淡道,語氣卻是十分的堅定。
齊大誌愣了一下,看了看韓寧終是沒有說話。
一場飯吃到九點多鍾眾人這才散去,齊大誌的一票手下又要去玩,韓寧婉拒了,讓齊大誌自己去鬼混,他直接回了家。
韓建國和王彩英還沒有睡覺,都為白天的事情操心,見韓寧回來他們才安心地休息了。
韓寧上樓把自己關進臥室,練習了一會兒符籙,又去了農莊打了一套張三豐傳授給他的武當功夫。
因為具備了仙根,又是練習的仙法,現在韓寧一拳一腳施展起來威力十足,不同往日,他一招一式施展出來真如武俠劇中的武林高手,一拳擊出甚至引起空氣的爆響。
滿意地打完收工,韓寧這才喚過七色鹿去了竹屋。
因為擔心被打擾,張三豐在自己的竹屋前下了禁製,現在韓寧也無法靠近,他到了的時候孫思邈正在研習著一本古籍,韓寧看了一下上麵的文字,是一本記錄陣法的古籍。
“孫老原來喜歡研究這個。”韓寧在孫思邈麵前坐下。
“這是我剛從一個真仙手中換來的,以前一直想研究,但是可惜沒有法術秘籍,現在在你這打工,終於是有點工錢買東西了。”孫思邈開懷笑道。
按照天庭的標準,韓寧目前給兩人開的工錢是一年五百一品靈果,五百二品靈果,因為關係不錯,韓寧是提前預支給他們了。
而千霞丹的煉製這些都是額外需要支付的,韓寧就拿一部分仙丹抵賬了,畢竟親兄弟還要明算賬,他不想因為這點東西惹得三人都不高興,畢竟對他來說農莊裏的東西很多,他也不在乎這麽點東西。
“那孫老是準備以陣法突破了?”
“嗯,正是,而且修習了陣法也能幫助你設置一些護衛大陣和聚攏仙氣的大陣,這都是對你的農莊有幫助的。”孫思邈一邊看著書,一邊說。
韓寧點了點頭,現在張三豐和孫思邈都對農莊挺上心的,各種為農莊考慮。
“嗯?那個小狐狸又來了?”
韓寧剛想說感謝的話,孫思邈突然說道。
“小狐狸?”韓寧疑惑地問道,又恍然,“你說的是凝玉吧。”
“對,她說她的名字叫凝玉,不是和我們來自一個地方的狐仙,這次恐怕又來采購蝶戀花,看來她的妹妹傷的不清。”孫思邈感慨道,“上了天庭也不平安。”
韓寧還沒到孫思邈的那種實力,做不到雷達做的事情,但是從農莊圖上他還是能看到,他取出農莊圖,農莊圖立刻在空中化作一副巨大的畫卷,圖紙上大部分區域還是濃霧籠罩,但是一塊巴掌大的地方已經是十分清晰,上麵還能看見山山水水。
農莊圖可以顯示一切出現在農莊的東西,韓寧動用紫府之心顯示仙人的位置,一隻迷你的少女圖像立刻出現在地圖上,而他和孫思邈出現在地圖的竹屋位置。
孫思邈起身準備過去,韓寧攔了下來,“孫老,我去吧,上次我已經和她換過一次東西了。”
韓寧這樣說,孫思邈隻得點了點頭,但提醒道:“和這類仙人打交道還是要注意一點。”
“記住了。”
韓寧說道,凝玉這次直接去了種植蝶戀花的位置,他喚過七色鹿轉瞬就到。
正在等待的凝玉從一根牧草上收回了手,她剛才試探了一下能不能摘下牧草,但是她發現這樣做是徒勞的,一種強大到她無法對抗的禁製似乎在保護著這個農莊,讓人無法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