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思戀曲之神秘的盒子

第17章 思戀曲之神秘的盒子

“說出來嚇死你啊,它走在大街上,還有可能殺了跟在它後麵的那個有強奸前科的男子,死狀之恐怖,你見了一定也嚇得趴下。”穎之說著,臉色有些難看。

樂樂先是也一驚,雙手握緊,不敢相信的看著穎之。可聽到“你見了一定也嚇得趴下”這句話的時候,她卻突然笑了,說道:

“也?看來你當時嚇得趴下了,哈哈。”

穎之假裝憤怒的看了樂樂一眼,繼續說道:“真的很恐怖。你知道那古屍最後去哪裏了嗎?”

“去哪裏了?”

“進了萬仁傑的別墅消失的。而且,朱大師送給文教授的那副樓蘭美女圖據說也在那棟別墅裏麵,這真有些不可思議。”

樂樂皺眉思索,道:“難道它想借畫還魂?這真是個拍電影的好素材。”

聽了這話,穎之差點沒急死,她沒想到樂樂居然是這種反應,整理了下思維,道:“文教授臨終前喊著你的名字,還說要和你解釋什麽,要消除你們的誤會,要不然你一直恨著他,卻折磨著你自己,他很難過。”說道這裏,樂樂臉上的表情凝固了,靜了片刻,問:“那他說什麽了?”

於是,穎之把文教授在斷氣前念叨的斷斷續續的話複述給了樂樂。

“我日?”樂樂斜著眼重複著這兩個字。話一出,兩個受過高素質教育的姑娘臉唰的紅了,尷尬的相視一笑。

“這應該是兩句話的內容,文教授知道自己說不清楚那麽多,想指使一點什麽,可惜還是沒說完。”穎之反應快,急忙打破僵局。

樂樂默默的動了動嘴,看著她的嘴型,穎之知道她在重複那兩個字。自己也就不自覺的跟著去重複那兩個字,最後把嘴型定格在“日”音上。

“日記?”兩個人同時叫出來,她們像發現了新大陸。樂樂是恨父親,可是她也真心希望自己錯了,現在能解開謎團,心中自然期望。

“可是,他有沒有記日記的習慣?”樂樂還是沒有叫出“爸爸”或者“父親”兩個字,還是用他代替。

“這是考古工作者和探險家必須具備的最基本的素質,一定有。”

於是,兩個人跑進文教授的書房,翻箱倒櫃找出文教授的日誌,可是兩個人快速的瀏覽的半天,都是工作上的日誌,沒有涉及一點自己生活和家庭的東西。樂樂呆呆的坐在靠椅上不說話,穎之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還是低頭翻閱一些文教授的筆記。

“樂樂,這個上鎖的盒子。”穎之突然叫起來。

樂樂斜著眼一看,那是個不起眼的盒子,不過擦拭得幹幹淨淨,看來文教授生前每日必擦一次,可是,怎麽上鎖了呢。

“能不能打開?”穎之谘詢樂樂。

“你是說,強行打開?”

穎之點點頭,把盒子遞給樂樂。

下定決心,兩個人找來錘子,敲開了盒子的鎖,裏麵是一本可以夾帶照片的筆記本,封麵上是一副日落圖,怎麽看怎麽淒涼,上麵寫著四個字:日落雲黑。

輕輕的翻開書本,最前麵的兩張照片,看得兩個人呼吸都急促起來,似乎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東西。

樂樂微微發抖的雙手翻開書本的下一頁,那裏粘貼著一份剪報,看時間是22年前的。她們瀏覽著裏麵的內容,驚得深深的吸著氣。上麵是對一起交通事故的報道:一個母親帶著3歲的女兒上街購物,小女孩手中拿著一個氣球,蹦蹦跳跳的顯得興奮異常。一不小心,手中的氣球脫離了手,向馬路中間飄去,小孩子歪歪斜斜的追了上去。趕巧一輛貨車整開過來,司機是年輕的小夥,邊打電話邊開車,沒有注意馬路上的情況,也許他壓根沒想到,馬路上突然會出現一個女孩子,等他注意到得時候,雖然他踩死了刹車,可是車子在巨大的慣性下還是快速的衝了上去。年輕的司機大吼著,臉都嚇得青了,而孩子的母親,此刻手捂著胸口已經嚇昏在路邊,在場的所有人那一刻都呆住了,眼睜睜看著一個年輕的生命就要魂歸車輪之下,許多個女子甚至是男子都驚叫不止,這一段路上頓時響起淒慘的呐喊聲。

“碰”的一聲,一個人被撞飛出去,馬路上刷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那個人躺在馬路上,一動不動,已經麵目全非了。大家這才發現,被撞飛的那個人,是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而剛才的下女孩,卻被推出了路外,此刻蜷縮在路邊,不知道是生是死,但是可以肯定,她沒有被車子撞到。

看著報紙上的事故現場的圖,穎之突然哭了:

“怎麽會這樣,這場景和文教授死的時候一模一樣。”

樂樂眼中也濕潤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穎之。她放開書本的下一頁,上麵還是一張剪報,記述的依舊是同一日的事情,上麵寫的是中國派往樓蘭的一隊考古隊員在孔雀河發掘出了依據古屍和許多的文物,除此外,還略微記載了發掘現場的一點事故。當時,隊中的精英隊員文教授站在親手搬出古墓中的古屍,可突然狂風大作,不知哪裏飛來的大石頭直向文教授砸去,當時的隊長韓墨穎毫不猶豫的鋪上去,護住了文教授,自己卻永遠的離開了人世。

報中對這次事故的報道隻有幾句話,多數是宣揚發掘到的文物的價值。

“韓墨穎?這個名字怎麽感覺在哪裏聽過。”樂樂癡癡的說道。

穎之擦拭著眼角的淚水,說道:“這個我知道,他是20年前派往樓蘭考古隊的隊長,是國內外相當具有影響力的古文物學家,參加敦煌莫高窟殘缺古卷修複的精英級別的人,可是20年前過世了,應該就是這件事。難道,當時他救下的就是文教授?”

樂樂默默的點著頭,報紙上的記載確實是如此。她似乎想到了什麽,急忙把書翻到前一頁,穎之也瞪著眼睛細細的查看上麵記述的內容。她們的眼神同時定格在上麵的一個名字上:韓鐵穆。那個救人的男子叫韓鐵穆。這下,一條線索變得清晰了,韓鐵穆可能是韓墨穎的兒子,父子二人同年同日都是因為救人而死亡。如果韓鐵穆救下的小姑娘真是現在的樂樂的話,那麽,韓家兩父子居然同時為了救文家兩代人而散命,這真的是“天恩怎報之”了。樂樂看得有些發抖,來不及多想,急忙翻開了後麵的一頁,上麵是三個人的合影,兩個大人樂樂再熟悉不過了,男的是父親文教授,女的正是死去的母親,再看母親懷中探出頭的小娃子,和前麵那個韓鐵穆手中的一個模樣,毫無疑問,當年韓鐵穆救下的當然是樂樂了。可文教授臨死前為什麽要交代這些呢,這和樂樂對他的恨毫無關聯,樂樂恨他是因為他不照顧家,在母親死的時候他還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這其中到底有什麽關聯呢。想要快速找出答案。裏麵是一張照片,照的是兩個小孩子,長得有點像,但是可以明顯的看出是一男一女。

“咦,這個怎麽有點像我啊?”穎之歪著頭說道。

“你說什麽?”樂樂奇怪的問。

穎之細細的看了看,還用紙巾擦了一下上麵的汙點,可是那是照片裏帶著的汙點,根本擦不掉。她說道:“真的,我家裏有我小時候的照片,看著和這裏麵的那個一樣啊,連衣服打扮都一樣,怎麽可能呢,難道這還跟我有關係?”穎之有些不敢相信,也不願意去相信,因為在考入那個部門工作之前,穎之雖然看過文教授的文章,可是她壓根就不認識文教授,自己小時候得照片,怎麽會出現在文教授的書籍裏麵呢。向社區舉報違規內容。

再往後翻,上麵塗鴉般的胡亂寫寫畫畫著一些東西,樂樂和穎之跟本看不懂。最後一頁裏麵的一句話她們終於看懂了,上麵寫道:“我一生對得起國家對得起黨,可是對不起親戚朋友對不起家人,我欠他們的,就算後麵幾百世的做牛做馬,又如何能還得清,林濤,還是你聰明啊,有老婆有兒子,躲得遠遠的享受幸福,多希望我也能和你一樣,可是,我的女兒,對我的誤會在我的有生之年隻怕是無法消除了,也無怪她,我確實愧對他們母女。現在穎之知書達理、有才有貌,韓隊長泉下有知,也該對你笑了。可是文函,我本打算付出畢生精力栽培他,可是樂樂和他從小的相互影響,隻怕我是難以調教了,我這張老臉,到下麵怎麽見韓隊長啊。”這段話,裏麵沒交代什麽,可是卻交代了許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