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線索

第四章 線索(1/3)

說實話,我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一般的憎恨我手中的這個手機,雖然是一個破家夥,那也是我在肯德基打工了一個月,咬牙買下來的。

可是現在這玩意卻在最關鍵的時候掉鏈子,真想特麽一下就摔了。

二牛是村裏麵有名的傻子,可是這並不代表二牛真的傻,隻不過他的智商相對於正常人來說要低一些。

我想二牛應該是是知道一些發生在小花身上的事情的,甚至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至少從剛才二牛所說的那些東西上來判斷,在小花的身上,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知道二牛為什麽出現在這裏,要知道對於一個傻子來說,周圍的人最自然的一個行為就是不斷的排斥。

在這樣的情況下,小的時候二牛隻有我和小紅兩個玩伴,尤其是小花,這個姑娘天性善良在曉得時候就非常的明顯,對二牛特別好。

現在小花死了,還死的那麽慘,二牛是什麽樣的心情自然是能夠理解的。

我雖然是一個學醫的,可並不是法醫,更不是刑偵,所以想要以我自己的能力來調查村子裏麵的小花的死因之謎其實還是挺有難度的。

但是現在手機裏麵的視頻卻已經是能夠說明很多的問題了,二牛是小花曾經最好的朋友,再加上所謂的傻子,在一定程度上也能認為是最淳樸的人。

所以視頻當中二牛的話應該是可信的。

這個村子不大,全村那女老少也就是三四百號人的樣子,因為是在山溝裏麵,常年和外界聯係很少,人頭大多也都比較熟。

二牛口中的剃頭老漢和他兒子,自然就是我們父子,我不得不承認是我殺死了小花。

至少從醫學上來說,最後割開小花喉管造成人體瞬間所造成的大量失血才是小花真正的死因。

而那個胖子我也很快就想到了是誰了,就是前天在祠堂裏麵的那個胖子。

這個胖子名叫張虎,是村裏麵屠戶的兒子,小的時候我和張虎其實還算的上是同學,

都是在村子裏麵的小學念書。

上學的時候總是找人打架吃喝嫖賭五毒俱全,我剛上大學那會還聽說他在外麵和人打架,在號子裏麵吃了一年皇糧。

二牛說是這個胖子害了小花,又是怎樣害了小花呢?

以張虎的德行,如果是他害了小花的話,那麽一定是什麽讓人不能容忍的事情。

我覺得我有必要去看看這個胖子,也許能從這個胖子的身上知道點什麽。

同時還有另外一個地方讓我感覺奇怪,或者說是疑惑。那就是昨晚的錄音機是誰放在祠堂裏麵的?

一個錄音機,還有那個插座,明顯全部都是人為設置的。

那麽會是誰將這個錄音機放在祠堂的呢?

或者說這個人將錄音機放在祠堂當中是什麽目的?想要得到什麽呢?

同時那錄音機當中的聲音的確是小花的,可是裏麵全部都是小花的慘叫聲甚至隱隱的還夾雜有呻吟聲,這又是怎麽回事?

這麽長時間以來小花到底是經曆了一些什麽?

說實話,我不喜歡回到這個村子,就是因為對於這這個深山當中的村莊,在那淳樸的外表之下隱藏的是竭斯底裏。

這兩天的事情讓我真正的認清了這個地方背後的正麵目,為了所謂的山神,為了所謂的神祭竟然將一個活生生的女孩,活生生的割頭而死。

所謂的窮山惡水出刁民,恐怕也就是如此吧,並且我從他們的眼神當中所看到的,是完全對於小花生命的漠視。

小花冷冰冰的屍體躺在那裏,他們卻還是在那裏有說有笑,尤其是小花的養父也是如此,不得不說這一切都讓我對於這個地方失望之極,厭惡透頂。

等我查明了小花所經曆了什麽,在這之後所隱藏的一切真相之後,我就會離開這裏。

永遠也特麽不回來。

現在的時間是傍晚,我決定等到晚上的時候就出去一探究竟,白天的時候人多眼雜,而現在我絕對是村子裏麵的一個異類,所以不適合我出去。

天快黑的時

候,我爹匆匆忙忙的回來了一趟,給我做了一頓飯之後又離開了,不知道在忙什麽,但是看上去神色非常的匆忙,不過這樣我晚上的行動也是簡單了很多。

說實話我爹其實對我算的上是挺好的,要不然也不會廢了老牛鼻子的力氣,才把我送進了首都醫科大學,讓我能有個好前程。

隻是我這經過了現代化教育之後的世界觀真的不允許,我能夠對於父親的這個剃陰頭的行當能有什麽認同感。

晚上十點,父親還沒有回來,小的時候父親也是這樣,很多時候一整夜一整夜的都不回來,甚至幾天都不見個人影,我早就習慣了。

我悄悄的穿上了我一件黑色的外套,走出了家門,我記得張虎的家是在存在西頭靠山的一邊,是村子的最邊緣了。

他媽生他的時候是難產死的,唯一的一個屠戶老爹還被他給氣死了。

可以說這就是一個挨千刀的玩意,活在這個世界上簡直就是在浪費空氣。

如果說這個混蛋真的禍害了小花,那麽我絲毫都不會感覺到奇怪。

山村的夜晚是非常的黑,但是我好歹是在這個村子裏麵長大的,不說對村子了如指掌,但是走夜路還是不成問題的。

我摸著黑很快就到了張虎他們家院牆的外頭。

在之前張虎他爹還活著的時候,張虎家是村裏麵數一數二的富戶,家裏麵也是有兩件瓦房和大院落的,現在這一人多高的院牆就是當時最好的體現。

在學校我可是我們學校籃球隊的悍將,所以這院牆對於我來說沒什麽難度,三下兩下就翻過去了。

聲音很輕,沒有驚動任何人。

而張虎家窗子裏麵隱隱的透出來了一些燭光,村子裏麵前兩年才通電,而那個時候這貨窮的叮當響到處蹭吃蹭喝,哪有錢給家裏通電,到現在也是對付著點蠟燭。

我悄悄的來到了牆根底下,而這屋子當中的聲音卻是讓我有些麵紅耳赤。

當然現在這種情況,換誰,誰都的跟我一個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