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誠相對

坦誠相對,炙熱的心

歡愉過後的激情殘留在喜兒的雙頰上,微微氣喘籲呼的她軟軟的趴在路西法潔白而不失強壯的胸口。

“喜兒!其實……”看著她臉上浮現的紅暈,路西法猶豫不決道。內心掙紮著是否該跟她說。就在他準備開口前,喜兒深深吸了口氣道:“路西法,我有件事一定要告訴你。”她抬起頭,十分嚴肅的看著他。

“怎麽?”內心多少猜到她想說的話,隻是不想道破,畢竟這對他來說十分難以啟齒。

喜兒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腰,雙眸微微張開,臉再次貼著他的胸口,遲疑道:“其實,那天潘多拉魔盒開啟的時候,除了再次擁有了你我的回憶之外,我還見到了我的母親——東方的姻緣樹……”感覺摟著自己的那雙手明顯的緊了。她吸了口氣又道:“那天,它告訴了我,我的轉世是為了捆綁住為禍世間的妖魔之心,使這個世界永遠保持平和!當然它主要的目的還是百羽和他身邊的四魔獸,卻沒想到如今卻牽扯到了更多的神魔。盡管我的心裏有你,但我發現在不知不覺中,或許是命運的主宰,我開始擔心起他們。”說著,她閉上眼,等待他的回答,是否能接受這點?她並非無情亦非多情,隻是明明之中,有根姻緣線將他們連接在一起。

“其實……我早就知道!”路西法沉默了許久方才說了出來。苦笑的撇了撇嘴,又道:“看到你對月的依賴,看到你對琉璃的信任,還有邪雲他們對你的緊張,我就知道,你不會屬於我一個人,因為,你已經不是當初的西西亞,你是你,你是喜兒,一個擁有純潔心靈的女子。如此善良,活潑,調皮,卻又弱小的讓人直想去保護!我沒有怨你的理由,更沒有獨占你的資格!因為,我也已經為你墮落!”說著,他低下頭再次親吻上那片薄唇。

“路西法……”喜兒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心中萬般滋味。是為他的憐惜,為他多年癡情的等待卻得不到她的專一而抱歉,更是慶幸他們之間的感情原來可以衝破如此大的障礙。

“好了!該回去了,否則他們要瘋了的!”且不說那吸血鬼和琉璃,單單那四魔獸就會發瘋。

就在他們整裝待發的時候,房子裏多出了幾個表情各異的美男。沒錯,那就是路西法所擔心的幾人,沒想到他們還是忍不住找來了。唉!

歎息一聲,還沒來得及問聲好,便讓滄月一個閃身狠狠的給了他一拳。

“該死的,你居然……”他無法說出那幾個字。

路西法擦去嘴角的血絲,挑了下眉頭,很想還手,但換個角度去想想他的感受,也就作罷。

喜兒見他挨打了,心裏一陣刺痛。就在他準備開口解釋的時候,她急忙大叫:“那是我自願的!”說完這話,在所有人的不一樣的眼光下,她縮了縮脖子,鼓起勇氣又道:“我不知道你們是否能接受這樣的一個我,或許月你會認為我背叛了百羽,但我相信他不會介意的。因為——我對你們也是一樣的心情!”說著,她臉上頓時一熱,低著頭不敢直視,感覺自己像快被體內燃燒的羞澀煮熟了般。天啊。她怎麽就這麽直接說了出來啊?好難為情呀!但她也沒說錯呀,母親說的大概就是這意思,羽早就看到了它身上的記號。

莫約過了好一會,她皺了下眉頭,怎麽那麽安靜?偷偷的眯起眼,瞄著四周,頓時傻了在那——他們這是什麽表情?

路西法暗暗歎息一聲:這小傻瓜,估計逃不過這一劫咯!

“丫頭!”烈焰笑眯眯的看著她,手指朝她勾了勾。

喜兒遲疑了下,不懂的看著他,見他快沒耐性了,腳剛抬起步伐,就被人擁進懷裏。耳邊傳來滄月平靜沉著的聲音:“你說我們是怎樣的心情呢?丫頭!”哼!想忽悠過關?他不跟她計較先讓路西法吃了的事,已經算不錯了!

“是呀!丫頭!我們也很想知道!”幾乎是異口同聲。喜兒頓時傻了,扯動嘴角幹笑幾聲,心裏哭道:媽呀,這不是存心要她說那些肉麻的話嘛!誰知道說了後會有什麽下場?之前跟路西法說了一句,就累得全身軟綿綿的,倘若這幾個家夥跟他一樣的反應,那她的小命也就快到期了!

“女人!你再不說,我可不客氣啦!”邪雲十分沒耐性的瞪著她。這女人居然跟別的男人如此熱情溫柔,對他們倒成了啞巴了。

“死就死吧!”緊閉雙眼,嘀咕一聲。喜兒深深的呼吸了下,鼓起勇氣,大喊:“我喜歡你們每一個人!”

“隻是喜歡而已嗎?”烈焰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在她耳朵嗬了口氣,嘴角邊掛著邪魅的笑意,讓她頓時覺得後背好涼!

嗚!這幾個家夥,太得寸進尺了。她怎麽那麽倒黴,招惹了這麽一群壞蛋!

“恩!”冷哼一聲,表示不滿,邪雲全身散發的冷氣都快把四周都結成冰了。

“好嘛,不止喜歡,可以了吧!”喜兒可憐的看著滄月,拚命的擠出幾滴淚水道:“月,你該不會要跟他們同流合汙吧?”

“這主意不錯呀!”滄月翹起嘴角,意有所指的瞥了眼其他夥伴。喜兒的身子瞬間石化在那。

“確實不錯,雖然不是很喜歡,但時間緊迫不是嗎?”烈焰邪魅一笑,頓時讓喜兒石化的身子出現裂痕。

“哼!盡管本尊比較喜歡獨食,可有時候換換口味也不錯!”邪雲響應道。

就在喜兒徹底絕望的時候,一把弱弱的聲音,使她再次燃起了希望——“這不太好吧?”耀日狡猾的瞥了眼喜兒,見她雙眼發亮的看著自己的時候,又道:“但,我沒意見!”

“你就不能不說個但字嗎?”喜兒惱火了!這些家夥,是什麽意思嘛!存心欺負她孤家寡人。想著,她把希望投向了隱匿在一邊的路西法還有米迦勒,前者已經吃幹抹淨了,後者對她意見可大了。

感受到她求救的目光,路西法僵了下身子,佯裝疲憊的打了個哈欠道:“呀!剛才的一場戰鬥把我累壞了,我去休息休息一下!”說完,一個溜煙,消失了。

“哼!本君還沒跟你計算上次的仇呢!”這次不翻本怎麽行?米迦勒一句話,徹底把喜兒打入地獄。

她噘起小嘴,一副認命的樣子,道:“來吧!”嗚!希望明天下得了床!

“喲!怎麽一副上戰場的樣子?”伊恩不屑道。哼!這女人,居然給他戴了頂綠帽子,再怎麽說他才是她大擺宴席的正牌老公。該死的,他還沒碰過她呢!徒有個名分在那,怎麽能讓這些人給占了先呢?

“你那麽不爽,那就給我滾出去!”喜兒怒了,這家夥,居然到這個時候了還隻知道氣她。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伊恩正想說些什麽,卻看到伊萊爾嘴角邊閃過諷刺的笑藐視著他,該死的!這家夥居然也對那女人有非分之想?為什麽他凡事都要跟他搶?王位,權力,如今卻是他的王後,該死的!

伊萊爾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雙手抱胸,繼續冷靜的看著眼前的發展。愚蠢的家夥,居然在這時候才來爭風吃醋,除了身上流著王者的血統,他的衝動依然是他的敗筆。

“不說了?那就是沒意見啦?那我……”喜兒見他們都沉默了,以為這幾個家夥打算放過自己。正想著樂著,卻感覺身上一涼——那外衣不翼而飛。完美卻沾著點點紅星的嬌軀顯露無比。

“丫頭,今天由我來服侍你!”烈焰將她橫抱而起,之前的床已被他用法術變成了一張雲床。

“什麽?”等喜兒反應過來方才發現,原來其他人在那一秒鍾達成了共識,離開了房間,留下他們在這。

“丫頭,難道你認為我滿足不了你嗎?”烈焰眼裏閃爍著濃烈的欲火,像是要將她燃燒。

“不……不是!”喜兒艱難的吞下一口唾沫,賠笑道。媽呀,誰敢說是哦,這家夥一看就知道是強悍型,不把她榨幹已經不錯了。

“口說不算,就讓我用行動來向你證明吧!”整個房間裏再次散發去曖昧的味道。

“切!該死的!”不知是否心裏刻意去想像,還是那結界不牢靠,站在外麵的邪雲有些急躁起來。他盤坐在地上,腦海裏全是喜兒未著半縷的嬌軀。

“……”滄月抿著嘴沒有說話,沉默的站在一邊,好在他的衣服夠寬敞,否則不免的也能看到那雄偉的傲立。

“不如,一會我們一起吧。畢竟時間不是很多!”耀日緩緩的說了句,對於這兩個同伴,他太了解了,更何況是自己也沒那耐性去等。怎麽知道輪到他的時候,那丫頭會不會已經累垮了。

聽到他的這話,其他人都沉默了。這時,春風滿麵的烈焰走了出來。抱歉道:“丫頭……睡了!”

“什麽?”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呐喊。其他人不滿的板著臉,開始思考起耀日的那句話。終於他們達成了共識。

就在喜兒小睡了一會後,猛然驚醒,隻因她覺得自己身上的雲被越發沉重,睜眼一看,卻被嚇了一大跳。便是在她的麵前出現了幾位**著強壯身子的美男。

“你……你們!”喜兒一下子反應不來,他們卻齊齊的奔向了喜兒。

當她再次睜開眼,迷蒙的眼看著四周,如此的安靜。她彎身躲在滄月的懷裏,那溫暖的感覺,讓她忍不住靠得更近。直到……

“別動!”

喜兒不懂的看著他,正想說些什麽,滄月卻早了她一步,溫柔的笑道:“你太累了,先睡一會,我摟著你就可以了!”

“月……”喜兒感動的看著他,對滄月有些了主動……

“切!這家夥!”臭著一把臉,邪雲不爽的坐在地上。那丫頭居然對滄月那麽主動,什麽時候也對他如此呢?

“好了,別抱怨了。喜兒一向都比較粘月,除了羽和路西法外,估計就他了!”唉,誰讓他學不來滄月那種溫柔勁呢?歎息一聲,耀日去種點點蘑菇去了。

“嗯哼!現在時間不多了,該想想怎麽救百羽吧!”路西法嘴上是那麽說,可心裏,也是酸酸的。

“或許。集合我們四魔獸的力量或許能幫丫頭一把。可勝算……”烈焰一手撫著下巴,沉思道。

“更或許,我能幫你們增加勝算!”依卒爾全身是傷,手裏抱著個金發男子憑空出現在他們麵前!

“是嗎?你連我都對付不了,你怎麽幫我們呢?”嗤笑一聲,烈焰瞥了他一眼,示意的叫他看看身後多出來的蛇陣。

“哼!我既然來了,就沒有打算離開。更何況,她在!”看著那緊閉的房門,依卒爾的眼裏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愫。

路西法半眯起眼看著他,這家夥,對喜兒也……

“那你就去死吧!”該死的,本來一個喜兒已經夠多人分的了,現在又多了一個,搞不好還是兩個呢,這口氣叫他怎麽吞得下。邪雲伸出利爪猛的向他刺去。

就在那利爪即將刺入他胸口的時候,烈焰動了下尾巴,將他卷離了那位置。

“烈焰,你!”邪雲憤怒的看著他。

“雲,別氣著先,難道你不想有多點勝算嗎?要知道這次敵人的目標是喜兒!”烈焰著重說了喜兒的名字,方才使他安靜下來。

“哼!”冷哼一聲,邪雲找了個位置躺在那生著悶氣。

“說吧,你有什麽建議!”烈焰斜視著依卒爾等待著他的回答。

後者將手中的人向前一扔,道:“就是他,他一定知道很多關於神界如今的情況!”隻要知道了,那麽他們就要應付。

“他?”路西法一驚,走上前仔細一看,叫道:“是丘比特,他怎麽會在這?”

“你以為你怎麽可以那麽容易救到那女人?”依卒爾不滿的撇了撇嘴。這家夥,什麽時候腦袋變得那麽遲鈍啦?締娜那女人有可能會獨自前來殺人嗎?

路西法仔細斟酌了下,對著烈焰道:“我相信你們有辦法救他,拜托了!”除此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幫助這位昔日的好友,不為知道神界的情況,純粹是因為他們多年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