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夠厚的丘比特

臉皮夠厚的丘比特

丘比特抱著一副豎琴,準備去找路西法敘舊,沒想到卻路過喜兒的房間,隱約從她的房內傳來一段對話。難道她也失眠了?也許是好奇,他漸漸靠近那道房門。

“小家夥,你說為什麽西方大陸的神如此殘酷?難道他們一點仁慈的心都沒有嗎?那跟魔鬼有何區別?”喜兒撫摸著藍貓柔順的毛絨,不懂的歎息道,回想起曜日說的那番話,她真的分不清,到底什麽才是善良的標準。

“喵!”哼!那些神比魔還更無恥,你所聽到的隻是冰山一角。藍貓伸了個懶腰,對她使著眼神道。

“我說小家夥,這魔界地靈人傑的,你怎麽就修煉不成妖呀?”喜兒狐疑的看著它,照常理在魔界要修煉應該很容易才對。

“喵喵!”藍貓額頭上滑下三條黑線,撒嬌的在她懷裏磨蹭了幾下。汗,不知道這丫頭知道它的真實身份後,會不會恨死它呢?

“不過這也好,至少呀,你想做壞事也做不了!嗬嗬!”喜兒的這番話,是在場的人都汗顏了,藍貓半眯著眼,看著她,心裏納悶著,這女人的腦袋是用什麽做的?稻草嗎?不過,它喜歡。

丘比特聽到她笑得如此爽朗,忍不住推開門,瞬間被那月光下的身影迷住了,或許就連他母親維納斯也未必有如此美。月華就像天使的光環籠罩著她的全身,嬌小的身軀令人心生愛憐。

“難道西方大陸的神不知道進別人的房間前需要敲門嗎?”喜兒不知何時走到他跟前,抬起下巴,不忿的看著他。這家夥,臉皮也太厚了吧?

“抱歉!喜兒小姐銅鈴般的笑聲,令我忍不住走了進來,深怕會掃了您的雅興,所以就沒有敲門,請見諒!”丘比特一手捂著胸口,彎下腰來,歉意的看著她。他確實做了紳士不該做的事情,理應道歉。

“哼!你把我當什麽啦?羊還是牛呀?居然說我的聲音想銅鈴?我的聲音比它好聽多了。還有,你已經令我十分掃興了!”喜兒嘟起嘴,一手叉腰,戳著他的胸口道,該死的,為什麽西方大陸的男人都那麽高?害她要說話都得把頭抬得老高。

“實在是抱歉,這樣吧,我為小姐彈一首曲子,表示歉意吧!”說著,他拿出懷裏的小型豎琴。作勢要彈奏起來。喜兒原想按住他的豎琴,卻不小心錯按了他的手。兩人就這樣尷尬的站在那對視著。

“既然你想彈,那就彈個夠吧,仙子我反正也無聊!”喜兒訕訕的笑了下,轉過身子,找了個位置坐好,蹲在窗台上的藍貓見狀,急忙跳到她的懷裏,舔著她的手心。

“那在下獻醜了!”丘比特依著牆壁,美瞳半開的注視著她。

“嗯!”喜兒無心的應了聲,望著懷裏的藍貓,它的舉動好怪。

隨著丘比特撥動琴弦,一個個音符演奏出優美的神曲,使喜兒不禁抬起頭注視著他。她可以感覺出那歌曲中對愛的讚美以及憂愁。這使她時而歡笑時而皺起眉頭,直到他彈完最後一個音符,喜兒意猶未盡的看著他,天真的睜著雙眼道:“喂!那個西方的月老,你彈的是什麽歌?”

西方的……月老?聽到這一稱呼,丘比特瞬間石化了,突然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很老,從奧林匹斯到現在,經過了多少年了?人類的文明已經超乎了他們的想像,時間過得如此神速,似乎就在轉眼之間!

“喂,你沒事吧?不會死了吧?你可別真死在這呀,我可對其他人可不好交代呀,當然,我很樂意接受你手上的所有姻緣,可不代表我能承受謀殺的罪名呀。”喜兒走了上前,撮了下他的胸口,這家夥怎麽不說話啦?難道真的死了?想到這,她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她隻不過是讓他彈了下琴,怎麽就變這樣啦?

一邊的藍貓徹底無遇,第N次決定無視她的話,因為,這些話,會氣死一隻貓。

“小姐就那麽希望我死嗎?”丘比特回過神來,不忘問了她一句。每次接觸到她,他的身上總會出現一種莫名的感覺。

“呃!雖然說我不喜歡你們,可我沒那麽壞心眼啦!”喜兒見他沒事了,鬆了口氣,抬起頭,第一次如此心平氣和的跟他說話。

“我相信你,你就像潘多拉一般!”如此誘人!他忍不住伸手觸摸了下她的臉頰,指尖傳來的柔滑,讓他心裏一震。

“潘多拉,那是誰呀?”直覺告訴她,這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那是一個絕色的美人,不管是什麽人,都會愛上她!”丘比特雙眼迷蒙的看著她,不知為何,眼前的她,變得如此妖嬈,讓他忍不住想一親芳唇。想到著,他用力甩了下頭,用力將她推開。卻沒想到力度之大,使喜兒跌了個踉蹌。

“你這該死的家夥,居然來陰的?”哼,就不該相信他是好人,看吧,她一個不留神,就被他推倒了。

“我!”丘比特不知所措的看著雙手,天啊,他在幹嘛?

“你什麽你?哈?你以為你是西方的月老,我就怕你呀?我告訴你,我連我師傅都不放在眼裏,何況是你?”咱放在心裏。喜兒在內心補充道。

“抱歉,喜兒小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那就是故意的咯?”沒等他解釋清楚,喜兒立刻挑了他的字眼,直瞪著他。

汗!丘比特扯了下嘴角,第一次對女人沒有辦法。煩躁的拂了下長發,美瞳半開的看著她。

這家夥想幹嘛?難道想誘惑她?哼,沒門,再美的男子也比不上她的百羽。喜兒防備的回視著他,心裏一點也沒注意到,她越來越思念起那家夥。

“你想幹嘛?”她直接了當的問了出來。

“我隻想表明我的誠意。”說著,他解下手上的一枚白金戒指,不顧她掙紮的套上她的手指,笑道:“這是母親送給我的禮物,可以阻擋一切邪惡的侵害。”

“這麽貴重的東西,你會給我?那可是你母親送你的哦!”喜兒狐疑的看著他,這家夥會那麽好死?這其中一定有詐。

“我以神王的名義發誓!”丘比特豎起手掌,認真的看著她。

“切,之前那個叫締娜的家夥夠說以神的名義要消滅我咯!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趁機滅了我呀?”喜兒嘀咕幾句,作勢要把戒指取下,卻怎麽也無法將它解下。

“那戒指從小就跟了我,除了我,誰也無法將它奪走。”丘比特有些心疼的看著她因過分用力而紅了的手指。他一把按住那隻手,溫柔的注視著她道:“我保證,決沒有害你之心。”

“好吧,姑且就信你一次吧!”喜兒撇了下嘴角,納悶道,誰讓她脫不掉那戒指呢?

丘比特滿意的看著她接受了他的禮物,手悄悄放在後背,拇指搓揉了下無名指上的戒指,赫然一看,便可看出,其實這戒指跟喜兒手上的那隻是一對的。

“喂!你該不會想留在這過夜吧?”喜兒眯起眼,小心的注視著他,這家夥,沒那麽厚臉皮吧?但想到他之前是怎麽進門的,就更加肯定了這點。

“倘若你不介意的話,我……”話還沒說話,便讓喜兒一把將他踢出房門,怒道:“我當然介意,而且是非常的介意。因為,你——令我不爽!”說著,她用力的甩上門。

看著那道合上的房門,丘比特翹起嘴角,露出個狡詐的笑。

謝謝愛茉莉1992,容顏的溫暖,729279632的花,謝謝幻羽雲零飄的鑽石,在此表示謝意,盡管有點晚.但充滿了偶滴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