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具還是杯具

洗具還是杯具?

“嘿!滄月呀,你沒事怎麽會幻化成女人的樣子?”難道他有什麽特殊嗜好?喜兒想到這,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女人,我說了,別想轉移話題!”滄月怒嚎一聲,震得她的耳膜都快破了。

“幹嘛?小聲點,你是豹不是獅子啦。再說啦,人家真的忘了你到底在問什麽嘛!”喜兒委屈的嘟起小嘴,眨巴著眼睛,幾滴淚珠掛在睫毛上。

“你!”見她欲哭的樣子,滄月的心像是被刀刮了下,有些慌亂的舉起手想去擦拭掉她眼角的淚珠,卻又放棄了。他不耐煩的抓了下長發,懊惱道:“夠了,女人,你快給我說實話!”手不小心向她揮了過去。喜兒瞪大的眼,身子直直倒下,反射性的抓住他的手。

“唔!”

滄月被她一拉順勢向下傾倒,壓在她的身上,冰涼的薄唇對上她溫熱的櫻唇,血紅的雙眼閃過一絲曖昧,享受的加深了這個吐來的吻。

喜兒掙紮的想開口說他,卻讓他有機會與她唇舌相交,她雙眼有些迷蒙的看著滄月,丁香般的小舌試探的接觸了他那寒如薄冰舌尖。

滄月有些眷戀半眯著雙眼,想從她的身上索取更多的溫暖。冰冷的手探入她的衣內,輕撫著那一片的嫩滑。喜兒頓時覺得身上的力量正在漸漸的消失,她無力的睜開眼,眼神開始變得有些空洞。

霎時,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喜兒身上爆發,將滄月彈開。

“就是它,我找到了。”滄月翹起嘴角,毫不在意的用舌尖舔去邊上的血絲。

“這是?”喜兒驚喜的咧開嘴,看著纏繞上手的七彩姻緣線,一股宛如重生的感覺刺激著她的每個經脈——她的法力回來了。

“女人,我看我們暫時是分不開了!”滄月冷笑一聲,心裏慶悅不已,那對血紅的雙眼閃著詭異的光芒,就像是饑餓的血豹狩獵到了它的食物。

喜兒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怎麽突然覺得周圍冷了那麽多?

“你在說什麽?”她弱弱的問了句。

“我說,以後我就跟你住在一起,直到我把你身上的力量化為己有為止!”說著,他露出了顆尖銳的虎牙。

“能不能說不呢?”喜兒欲哭無淚的看著他,跟他住在一起,她的日子可就難熬了,天天膽戰心驚的日子。

滄月來到她麵前,輕捏起她的下巴,邪笑道:“不能!”簡單的兩個字,卻判了她死刑。

喜兒心裏默默落淚,懺悔道:師傅呀!徒兒不該不聽您老人家的話,更不該偷吃那仙丹,更更不該偷懶不好好學習法術,如今落得任人魚肉的收場,真是可悲呀!

“唉!我們回去吧!”喜兒認命的低下頭,搭著他的肩膀道。

“回哪?”滄月挑了下眉頭,好笑的看著她的表情。

“當然是韓宇那啦,我還沒給戴雄找對象呢!”原以為這家夥是個美人,結果,卻是個美男。

“哼!卑微的人類,住他那,太貶低我的身份了!”滄月不屑的撇了下嘴。

“那你想怎樣?我說紅娘,拉扯姻緣線是我的天職!”喜兒握緊拳頭的手,一副神聖的光從她身後散發出來。

“紅娘是嗎?那我們來玩個遊戲,如何?”滄月接近她的耳朵,狡猾的笑了下。

“什麽遊戲?”喜兒有些防備的斜視著他。這家夥一定有什麽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