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話 失蹤

第二十六話 失蹤(1/3)

關於這隻聚財徐正則是蠻想帶走的,他跟我說如果埋在店下麵,我們的生意絕對是越來越好,我心想店裏已經有一隻招財貓了,再加上聚財,兩個都是招財的東西,如果要是爭起來一較高下,比比誰更聚財,指不定還把我家弄的大亂。

不過徐正則說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招財是從外麵往裏招財,很多客人看到招財都會上去摸一摸,這就是把客人吸引迎來,招財來,但是要把財留住,就得要聚財。把進屋的錢財聚攏來。

可惜的是這件聚財典當期還沒到,暫時不能給我們,老板說等期限已到,肯定送到我府上,話雖然說得好聽,他也見識到這個東西的厲害,恐怕沒那麽容易送給我們。

後來舉債的處理方法很簡單,就是把它倒扣著就行,不要立起來口朝上,口朝上聚財,口朝下就無法往下吸,也便沒了用。

至於最後徐正則提醒王老板,不要輕易把聚財埋在地下,且不說這隻聚財還是有主之物,就算是沒主,若是處理不當,那就不是丟東西那麽簡單了。

王老板聽沒聽進去我們不知道,不過尾款是結算給我們了,這次輕鬆的賺了一筆錢,我和徐正則都很開心,隻是路上徐正則問我,我和那髒東西裝了個滿懷之後,有沒有覺得什麽異樣。

我思考了半天,還真沒覺得哪裏有問題,難不成我也已經是鬼神莫近之體了?

徐正則說一般人被髒東西撞了,就算是不大病幾天,至少也得打噴嚏或者咳嗽一陣子,被髒東西衝了,染上了陰氣,至少得打噴嚏給打出來,但從昨晚到今天白天,一直見我好好地,所以奇怪問了問。

我倒覺得身體蠻好的,沒有不適,昨晚上雖然驚恐,但經曆了這麽多也沒把我嚇到哭的地步,為了琢磨這事兒,徐正則在我身上研究了好幾天,又叫我摸龜甲,又是讓我端碗水,甚至晚上還在我手心烤蠟燭,最後如果不是我發火徐正則恐怕還要在我腦門鑿個洞。

最後徐正則下個定論,說可能是庭院那次的活墳讓我損傷了不小,所以就算是髒東西,也不想找我麻煩,可能是可憐我怎麽的,看來以後的生意,他就可以放開手腳不用擔心我了。

他的結論讓我有喜有憂哭笑不得,這到底算好事兒還是壞事兒,不過事情都已經過了,怨天尤人也沒必要,徐正則說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或許我就是做這一行的料。

不過這也提醒著我時刻要小心,我對生意的甄選越來越嚴格,凡是聽上去就很危險的生意一律不接。

有一筆利潤不錯的生意被我決絕了,老板是搞房地產的,開發了一片租賃型辦公生活小別墅,現在很流行這樣的別墅,小公司租在這樣的別墅辦公區,既可以生活,又可以安排出房間為員工提供吃住。

隻是由於地段的原因,租賃的公司並不多,所以那片別墅區差不

多成了死城,而這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老板想要典當給我們的那戶別墅裏,曾經死過十多個人。

當時租賃的公司一連十多人全都被入室搶劫的團夥殺死在屋子裏,據說老板被剁碎了擺在辦公桌上,公司裏的女員工都慘遭強奸,而男員工的屍體堆在一起。這場特大殺人案件最後雖然破了,嫌疑犯也全部落網,隻是因為轟動一時,導致這一片都無人問津了。

沒有公司敢來租賃,甚至以前租出去的幾家也全部退房,後來實在沒辦法,老板把辦公戶型改成了居家戶型,想要低價出售。

可是在改的過程中發現,出過事的那一棟別墅修建的過程中相當古怪,要麽就經常丟失工具,或者是能聽到屋子裏走動的聲音,晚上還會有哭嚎聲等等,嚇得工人根本不敢操作,所以到現在那一棟別墅還沒改裝完畢。

老板目前需要一筆資金周轉,這棟房子又賣不出去,所以找上了我們。

這事兒我僅僅是聽他說完之後,問都沒問徐正則就直接拒絕了,死了十多個人的地方恐怕都不能稱之為凶宅,而是大凶之地了。

後來我給徐正則講訴了這個過程之後,他也點頭說這種事情很難處理,光靠他一個人是不行的,周圍如果是鬧市區有些人氣還好,可結果是個死城,處理難度加N。

而凶宅這事兒之後,也有些有意思的小事兒,比如一個當主心愛的紫砂壺經常找不到,氣的他拿來當掉;還有一個當主,在路上隨手撿到了一塊掛墜,想要拿來典當讓我們給看看是個什麽東西,後來徐正則一看才知道是一塊佛牌,不過並不是好東西,勸那當主丟掉,反而把我們罵了一頓。

看著最近沒什麽大活兒,徐正則跟我請了幾天,說要出去辦些事兒,見他平時上班蠻聽話的,我也就批準了,自己一個人在店裏陪著招財,收點我的眼力界能收的物件,這期間我沒打擾徐正則,畢竟好不容易休個假,還去關心生意上的事情我這個老板當的就很不稱職了,所以全程沒聯係徐正則,讓他自己玩去。

徐正則走的第三天,兵爺忽然來到店裏,兵爺的到來讓我喜出望外,準備泡壺好茶招待他,哪想到兵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進來就問徐正則再不,聽到我說請假了,兵爺便喔了一聲說怪不得聯係不到,轉身就離開了。

這人之前見麵笑笑嘻嘻的,挺好說話的感覺,怎麽今天見到這麽古怪,他那句聯係不到是個什麽意思,我給徐正則打了個電話,竟然是關機狀態。

徐正則有晚上關機的習慣我知道,但是這大白天關機做什麽,我心想或許是沒電了,可是等到晚上下班前打了個電話,電話還是顯示著關機。

回到家裏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躺在床上細想著,徐正則當時請假請的很急,之前也沒說過要去做什麽,一般好幾天的長假不都會提前計劃麽,突然什

麽都不說話就離開了。

而且在這之後一直杳無音信,甚至給我發個消息什麽的都沒有,徐正則雖然話少,但是發消息這一塊比較勤,我的微信上有不少他粘貼複製的公眾號文章,大多是些正確的玄學理論,我也會學上一二。

我琢磨著給兵爺打了個電話,兵爺也在找徐正則,而且他好像知道些什麽。

好在我手機裏有兵爺的電話,沒一會兒電話就通了,電話那頭很吵,好像一群人在爭吵什麽,我問兵爺知不知道徐正則的下落,兵爺沉吟了一會兒,叫我去找他。

兵爺說的地點離我這裏並不算太遠,開車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那是一家酒吧,我心想兵爺這樣的老實人還去酒吧,看來人真的不可貌相。

當我趕到酒吧門口的時候,兵爺已經在門口等我了,他的身上沒有酒氣,但是卻怒氣衝衝,好像和誰打了一架似的,身上還有抓扯的痕跡,他一屁股坐在副駕駛上,給我報了個地址,讓我趕緊過去。

這個地址在郊區,若是開過去,得兩三個小時,我也不敢多說話,兵爺一發起怒來,我還有些畏懼,一路上不太敢問,等到後麵看他臉色稍微好點了,才稍微提了一句。

兵爺說他聯係上徐正則了,現在正在去的地點就是徐正則約的地方,至於剛才在酒吧發生的事情全怪徐正則,等找到徐正則要好好收拾他。

兵爺說,晚上的時候徐正則給他發了條短信,讓他去那個酒吧裏等他,報他的名號就能找到他了,哪想到兵爺進去一問才知道,徐正則在這裏欠了不少錢,酒吧老板正愁沒人還,一見到兵爺就想把他扣押了。

不過兵爺也是猛,應該是和裏麵的人發生了爭執,看上去沒有吃虧的樣子,總之氣的不行,而剛才徐正則又給他發了個消息,其中還提到了我。

我檢查了兵爺的短信,確實是徐正則發的消息,但為何我給徐正則打電話就關機狀態呢。

我問兵爺忽然找徐正則幹嘛,徐正則忽然消失又是怎麽回事兒,我怎麽被蒙在鼓裏什麽都不知道呢?

兵爺嘀嘀咕咕的說道,徐正則那小子欠了他不少錢沒給他,今天是最後的期限,所以過來找他,沒想到人沒找到,反而還幫忙墊付了酒吧裏那一筆,不然自己還真沒辦法出來,現在就去把徐正則那孫子揪出來,狠狠揍他一頓。

徐正則欠錢?

我一臉懵逼,徐正則在我眼裏就是土豪的象征,且不說當時九州鼎徐正則打算幫我墊錢把鼎收下來的事情,就算平時給徐正則開工資,我們也是四六分。

這幾個月下來,賺到的錢怎麽也是普通人幾年賺的,徐正則怎麽還會欠錢呢?

我悄聲問兵爺徐正則欠了多少,我幫他還,兵爺瞥了我一眼,聲音嘲諷。

他說,就算是把我賣了都還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