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素了一個半月的他。

第213章 素了一個半月的他。(第一更)

“身為妻子,竟然不知道在丈夫進門的時候幫忙更衣”

趙景予一聲冷笑,不知怎麽的,伸出去的手,忽然就改變了路線,一下揪住了岑安的耳朵:“我今天教你一次,也順便,給你長長記性”

岑安嬌小柔軟的耳朵被男人狠狠揪住,硬生生的擰了一圈,騰時變的通紅無比,她疼的差點哭出來,捂住耳朵委屈的簡直要瘋了。

媽蛋啊,她怎麽知道他站在她麵前不動是等著她給他脫衣服的啊掇

還真是大少爺,難道是九級傷殘嗎

岑安心裏再吐槽,卻還是乖乖的踮著腳給他解開了風衣扣子。

這樣親昵的舉動,好似不該出現在這樣兩個互相視對方為仇敵的男女身上,可是偏偏的,這一切卻都發生了。

風衣的扣子不好解因為高訂的衣服,每一寸幾乎都和身體熨帖的完美,他又身材魁梧肌肉結實,而女孩子的手又沒有那麽大的力氣,岑安仰著頭和那幾粒扣子奮戰,卻未曾注意到,自己淺淺的鼻息,因為踮著腳的緣故,正好撩撥在他的喉結處。

趙景予原本垂在身側的手指,忽而就緊緊蜷縮了起來。

陸家在宛城根深葉茂,他如今和陸錦川鬥的你死我活,因著他耍陰招逼著岑安嫁了,陸錦川正窩著一口氣,巴不得抓住他的把柄,也因為如此,他在宛城這一個半月,可是一直素著呢。

而他,自來卻都是比較旺盛的人,尋常男人大概一周三四次,可他就算是日夜笙歌,也不算什麽事兒。

憋了一個半月的男人,是經不起一點點的蠱惑的。

不要說岑安長的不難看,就算再難看一點,估計他這會兒也吃得下去。

終於解完了風衣扣子,他裏麵還穿著西裝,這個倒是簡單,岑安兩下就搞定了,可是,再裏麵是襯衣了

還要她來動手嗎

不由得又抬眸看他一眼,趙景予想,也許是此刻的晨光太曖昧,也許是他真的有點饑不擇食了,他竟是沒有忍住,直接低頭吻住了她微張的小嘴。

岑安猝不及防之間,哪裏來得及做出反應,等到回過神來時,她粉嫩柔滑的小舌,已經被男人用力的吮住,滾燙的大掌穿插.在她的頭發裏托住她的後腦勺又用力向後拉去。

岑安不得不使勁往後仰著頭,他居高臨下的親吻著她,幾乎將她纖細的腰向後折斷一樣的力道,岑安隻覺自己的舌根都被他吮的發麻,而肺裏的氧氣也幾乎消耗殆盡,漸漸的,就要喘不過氣來

她根本不知道怎麽接吻,之前他也親過她幾次,卻沒有一次和這一次一樣久,她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而他高大結實的身軀卻又偏生壓著她壓的那麽緊,更是讓她喘息困難。

許是察覺到他的異樣,趙景予倒是好心的放開了她一秒,岑安剛剛來得及吸了一口空氣,趙景予卻又捏著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岑安心裏翻了個白眼,這男人還真是變態,她還沒起床,還沒刷牙呢

他也真能親得下去。

岑安的睡袍被他扯爛了,他有些不耐煩的撕開她的睡袍時,岑安甚至還心裏可惜了一聲

她挺喜歡這件睡袍的,長長的白色的棉質的,領口袖口都有精美的蕾絲,就像是羅馬假日裏的公主赫本穿的那一件似的。

似乎察覺到身子底下女人在走神,趙景予直接低頭,在她嫩豆腐一樣的頂端狠狠咬了一口。

岑安幾乎沒疼的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而那一片雪白的最高處,赫然一個沁著血漬的牙印橫亙在那裏,卻刺的男人眼眸微倏,喉嚨一緊。

岑安感覺到他的變化,她立時就緊張的不行,那兩次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已經在她心頭留下了濃濃的陰影,忍不住整個人都有些顫栗:“趙景予”

他從不會隱忍自己的,也並不會疼惜女人,不會愛不懂愛的男人,向來都是如此。

可在她怯怯喚出他名字那一刻,他原本正要不管不顧挺進的動作,忽然又頓住了。

他知道他們尺寸差別很大,她太嬌小,那兩次的撕裂,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可以繼續無所顧忌的,但想到這次回來要待三天,總不能讓她傷了身子他繼續吃素。

更何

ag況,他腦子裏忽然冒出一個有趣的想法來。

調教女人,也並不是隻有雷霆手段,比如這一次,他倒是可以細水長流,讓她嚐到這男女之事的歡樂,未嚐,也不算是另一種征服。

趙景予不想伺候女人的時候,那情事對女人來說就是折磨。

可他若是來了興致,想讓女人舒服的時候,怕是烈女也要變成蕩婦。

岑安最後咬著手指嗚咽著哭出來的時候,恨不得一頭撞死的好。

她竟然,竟然對這個禽獸還有反應,甚至,甚至還發出那樣的聲音

岑安幾乎要羞憤而死,捂住臉再也不肯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可是身體的反應卻是那麽真實,真實到她內心的最深處,衍生出說不出的絕望來。

是不是,她果然如趙太太說的那樣,天生就不是個好東西

是不是,她骨子裏,原本就是這樣放浪的人

趙景予是混蛋,是禽獸,是毀了她的生活她的夢想她的一切的男人啊

岑安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她能控製自己的思想,卻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她明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陌生的變化,那是之前幾次,從來未曾有過的體驗。

而到最後,她第一次嚐到那樣的滋味兒的時候,她整個人顫栗著哆嗦起來,每一寸血肉都似乎不是自己的了,那樣強烈的快感把她吞沒,要她沉淪,竟是失去了控製一樣,輕輕的低吟出聲

趙景予抽了幾支煙回來,岑安卻還趴在床上無聲的哭。

如果說從前岑安還能存著一點點可憐的驕傲的話,那麽如今,她就像是被人當街扒光了衣服,再沒有了任何的尊嚴可言。

趙景予不覺一笑,這一絲笑,倒是帶了幾分真切的味道。

女人不過如此,要麽就是被男人弄的徹底怕了,要麽就是嚐到了其中的樂趣自己也沉淪進去。

他沒工夫和岑安做那些水磨工夫,如果她能乖一點,不那麽一身刺,他說不定也會發發善心,讓她的日子好過一點。

“行了。”

許是因為自己也舒服了,他這會兒心情不錯,連帶著瞧她也沒那麽刺眼了。

“有什麽好哭的,**,天經地義”

“趙景予”

岑安忽然翻身坐了起來,她哭的眼睛腫的如兩隻桃子一樣,小臉卻越發的煞白。

就那樣坐在那裏,靜靜看著他,卻讓趙景予唇角的笑,一點點的消散無蹤。

“你若是再對我用這種手段,就算我們全家都被你害死,我也要去戳穿你娶我的真相”

趙景予心裏冷笑一聲,瞧瞧,這就是活生生的白眼狼。

算起來,他這是頭一次對一個女人用這麽多手段,他讓她舒服了,她倒不滿意起來。

為什麽他從不在女人身上花心思,為什麽這麽多年,哪怕是宋月出,都不能讓他動一動心。

原因就是如此,女人天生麻煩,寵著,冷著,都能給你鬧騰,不如就把握著那個尺度,讓她乖乖的對你言聽計從。

“行啊,你去啊,趙家的大門我現在就讓人開開,你隨時都能去”

趙景予卻絲毫不將她的威脅放在眼中,她說出去,也要有人相信。

現在整個北京城,誰不知道趙公子和太太鶼鰈情深

更何況,誰又相信他會去強.暴這樣一個普通姿色的女人

p:趙禽獸你就承認吧。你是有點舍不得了。其實並不是,他現在根本不喜歡岑安呢。長路漫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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