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晚她要老老實實的順著他

最後一晚,她要老老實實的順著他……

可今晚,當她款款走過來,柔順的在他雙.腿.之.間跪下來的時候,他依然感覺到那裏硬了起來,可整個人,卻好似不再那樣容易被點燃。

宋月出知道他喜歡什麽,也知道怎樣讓他舒服,她嫵媚低頭,溫順解開他的皮帶,手指若有似無的滑過他結實肌膚,到最後,將他的堅硬握在掌心,然後低頭勻

男人舒爽的輕抽一口氣,原本舒展的雙臂,忽然有些粗暴的攥住宋月出的長發,狠狠撞擊起來,她有些痛苦的呻.吟出聲,可隨即那聲音就被他頂回去隻隱約聽得幾聲破碎的嗚咽。

趙景予在情事上素來都不會心疼人,宋月出覺得口腔裏被摩的火.辣.辣的疼,卻也不敢叫停

趙景予攥住她的長發要她那一張嫵媚的小臉死死貼近自己,然後劇烈顫抖著射了出來,宋月出被嗆得連連咳嗽,卻是乖順的將那東西咽了下去

“景予掇”

宋月出漱了口出來,趙景予猶然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他結實的胸口有些劇烈的上下起伏,宋月出傾身伏在他的胸口,指尖掃過他蜜色的肌膚:“什麽時候回來”

她知道他這一走,不定什麽時候會回來,而在從前,他每次回來都是直接找她,可以後,大約也不會這樣簡單就能見麵了。

“不一定。”

趙景予手指微動,宋月出趕緊起身拿了煙給他點上送到他嘴邊。

他抽煙的樣子很好看,不是很優雅,卻十足的男人味兒,就仿佛是那個王家衛的鏡頭下,刮幹淨了胡子頭發梳的整齊光亮,穿著黑色西裝帶著一點痞態的張震。

宋月出的手指在他微微冒出胡茬的下頜上癡迷的來回摩挲,她想他了,想他的身體,想他在床.上放浪的樣子,方才,隻是服侍的他發泄了出來,而她現在

身體下麵,早已是一塌糊塗了。

“景予今晚別走,行嗎”

宋月出細碎的吻在他的唇角,他身上那好聞的味道,幾乎快要讓她整個人都沉醉到無法自拔。

趙景予並未說話,直到沉默抽完了整支煙,他方才將宋月出從身上拉開,然後站起身來:“我得回去了。”

宋月出難受的幾乎無法自持,她想要像別的女人樣撒潑或者是胡攪蠻纏,可她知道,這樣做隻會把他推的更遠。

他得回去了,他家裏有太太,他再也不是自由身,而她,從此以後身上終將背負著一個難聽的名諱。

趙景予也不理會宋月出的難過,隻是慢條斯理的提上內.褲,又係上皮帶,宋月出勉強撐著站起來,將他襯衣上微微的褶皺,一點點的撫平,她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格外的讓人心疼:“明天我就不送你了,到了給我報平安。”

趙景予伸手在她細滑的臉蛋上輕輕摸了一下,到底還是在聲音裏添了一分的溫柔:“你乖乖的,我下次回來來看你。”

“嗯。”他的一絲兒溫柔,又讓她覺得什麽都值了。

趙景予走了,仿佛把這空氣裏所有的氧氣和溫度全都帶走了一樣。

宋月出蜷縮在沙發上,一個人怔怔的望著露台上的月光,她還有幾個七年呢

她能等這一個七年,還有青春和美好,等下一個七年嗎

宋月出忽然不敢再想下去,她是那麽的絕望,絕望自己戀上的人,已是別人的丈夫,絕望那個身份,她是不是再也沒有肖想的可能

快到黎明,她方才失魂落魄的穿了衣服下樓離開酒店。

門童恭敬的送她出去,宋月出開著車回到自己的公寓樓下,卻不期然的,又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連眼尾都沒掃一眼那個男人,直接熄火下車往樓下走去。

“月出”

等在黑夜中的男人,有著一張斯斯文文的英俊臉龐,看起來就是自小養在蜜糖罐裏的富家少爺,可是此刻,卻捧著一個紙袋子,有些膽怯的看著遠遠走來的女人。

“我在電視上看到你的采訪,知道你不舒服”

方池遠小心的看著她的表情,將紙袋子遞過去給她:“這是”

他還沒來得及說裏麵裝著什麽,宋月出已經漠然的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刷開了指紋鎖進了樓道。

agp>方池遠怔仲看著她冷漠的背影,被他抱在懷中一整夜的湯,終是漸漸冷的徹骨。

他和她青梅竹馬,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將來定會成婚,可方池遠沒有想到,她十七歲遇到趙景予,從此淪陷,眼裏心中,再也沒有了他的地位。

可他,卻放不下她。

宋月出進了電梯,方池遠卻還沒有離開,過了大約一分鍾,電梯門打開,宋月出卻又走了出來,方池遠心中一喜:“月出”

“方池遠,你要這麽犯賤我確實也管不著,但是如果你再.擾我,我不介意報警。”

“月出,我隻是擔心你”

“我不需要你擔心”

“他已經結婚了,他有太太了月出你跟著他沒有結果”方池遠溫潤的臉上露出真切的疼惜,宋月出心口一疼,她知道方池遠是真心愛她,可她,卻根本不會回應他的感情。

“關你什麽事我願意跟著他,沒名沒分也不在乎你懂不懂”

“月出,你不要這樣糟踐自己好不好”

宋月出冷冷一笑:“方池遠,管我的時候,想想你自己吧。”

她不再理會他,轉身往電梯裏走:“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

“月出”

方池遠的聲音,終於在電梯關上後,聽不到了。

宋月出靠在電梯壁上,滿腦子卻都是方池遠的話。

他結婚了,他有太太了,你跟著他,不會有好結果

她,怎麽會不知道呢隻是,她早已沒辦法自拔了。

趙景予回到家的時候,剛剛淩晨。

傭人伺候著他脫掉外衣換上拖鞋,趙景予上樓推開臥室門。

岑安早已睡了,臥室裏開了一盞燈,她躺在沙發上,手裏還捏著遙控器,意外的是,嘴角竟然還掛著笑。

趙景予覺得那笑很刺眼。

怎麽,被別的男人送回來,老公半夜都不回家,是這麽值得高興的事情

他自然不會可笑的有什麽吃醋嫉妒的心理,他隻是不喜歡看著她高興的樣子。

趙景予抬腳踢她露在毯子外的一截小腿,岑安睡的太沉,他踢了兩下她還沒醒,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雖然穿著棉拖鞋,但他的骨頭也硬的可怕,睡夢中的岑安隻覺得小腿骨上一陣劇痛,人也清醒了過來。

“你笑什麽。”

他沒頭沒腦的一句問,岑安愣了一下,似乎是睡的糊塗了,腦子裏也不能去思考,直接就順著意識回答道:“徐長河說會幫我要宋月出的簽名照”

“岑安你這腦袋瓜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麽東西”

他倒是被她給氣笑了,娶一個這樣蠢的太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你,你怎麽回來了啊。”

岑安沒想到他會回來,她還以為,在京裏的最後一夜,他要在外麵尋歡作樂玩個夠呢。

“我回自己家,想什麽時候回就什麽時候回。”

趙景予一粒一粒解著扣子,又解開皮帶:“給我放水。”

岑安哦了一聲,睡眼惺忪的爬起來去浴室給他放水。

他去盥洗室之前,忽然回過頭望著她:“今晚我說的話,沒忘記吧”

岑安一個頭兩個大他說回來要她好看,她本來還以為自己逃過一次了呢。

趙景予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見她還在沙發上坐著,隻是一副呆呆的樣子,他睨她一眼,將毛巾扔過去在她身上:“過來。”

岑安不敢反抗他,這一會兒功夫心裏已經想了很多,反正他明天就走了,不如就老老實實的把這一樽大佛趕緊的送走。

就拿了毛巾老老實實的走過去,他在床上坐著,她隻能跪坐在床上給他擦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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