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這青青澀澀的樣子就有點受不了了

愛火重燃,總裁的心尖前妻 看到她這青青澀澀的樣子就有點受不了了……

趙景予這才看向岑安:“上樓休息去吧,今晚你不用下來了。

他說完,站起身就走出了偏廳,岑安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趙景予的身影繞過屏風消失不見。

她聽到自己心裏低低歎了一聲,不管怎樣,做戲也好,他至少真的給她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不然,以後在這家裏,誰都想來踩她一腳,像趙如雲這樣,可怎麽辦。

岑安從幾個人中間走過去,那幾個原本囂張的不得了的少男少女,都低著頭不敢看她,岑安心想,既然事情已經壞到了這樣的地步,不如試著盡力改變自己的處境才好夥。

譬如,背靠著趙景予這棵大樹,至少以後自己在趙家的日子,也能好過一點了。

雖然要討好他簡直比吃蒼蠅還要惡心,可是岑安想,肚子餓的厲害的時候,吃蒼蠅能活下來也要吃啊?命都快保不住的時候,還強作什麽英雄好漢?

再說了,她本來也不是什麽英雄好漢。

她隻是一個拚命想讓自己已經一塌糊塗的生活,稍稍的變好一點而已。

趙景予回去趙家老爺子那邊的時候,看到母親正坐在剛從書房過來的父親身邊,也不知說了什麽,父親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因著今兒長輩都在,也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什麽都沒說。

親朋都一一告別回去之後,趙至誠卻是叫住了自己的大兒子跟他一起去書房一趟。

趙至誠與太太生了三個孩子,趙景予是長子,他下麵是一對龍鳳胎,隻是年紀還小,現在正在美國念書,很少回來而已。

而趙景予也算是趙家這一代裏出類拔萃的一個,能力第一,手段第一,但要數冷麵無情心狠手辣,卻也是第一。

趙至誠對這個兒子,也是又愛又恨。

但如今他垂垂老矣,趙家未來的希望卻都在趙景予身上,連老爺子都發了話要他好生教導趙景予,趙至誠也隻得悉心栽培自己這個長子。

“我都聽你母親說了,你這媳婦性子也實在太倔了一點,她是個長輩,和小輩們爭什麽爭?一點都不大度。”

趙至誠對岑安是十分不滿意的,但事到如今,為了趙景予的名聲,為了他不受製於人,趙至誠也隻得無可奈何的接受岑安。

“她年紀還小,爸媽你們以後多教教她就成了,今天也不算什麽大事——隻是,您也該抽空和大伯說一聲,如雲如今越來越不像樣了,今兒敢在家裏和長輩大吵大鬧還反咬一口,以後又不一定會做出什麽來。”

趙至誠聞言不由得蹙眉:“你說的是真的?”

趙景予微微一頓,自己竟然不加考慮的就選擇相信了她的話……

“是,所以我覺得,該讓大伯告訴大堂哥一聲,好好管教管教如雲。”

趙至誠聽得兒子說的這樣篤定,也就點頭應了下來:“我會去說,你什麽時候去宛城?”

趙景予如今的生意做的風生水起,在宛城幾乎要和陸家分庭抗禮,說到這些,趙至誠也是分外得意的,趙家要在京裏交際,錢是不能少的,有個會賺錢的兒子,一家人都舒坦多了。

“過兩日就要回去。”

“也好,那你媳婦……”

“她會留在京裏,也好孝敬二老。”

趙至誠就更滿意的點點頭:“讓她跟著你母親,多學學趙家的規矩,免得以後出門了,丟人現眼。”

趙景予點頭應下,並未多說他不允許岑安隨意外出的事情來。

回去臥室的時候,岑安卻並不在房間,趙景予洗了澡出來,也不見她人影,叫了傭人來問,卻說太太身體不舒服,讓少夫人過去伺候了。

趙景予並未多想,白日出去應酬了大半天,在不同人跟前,扮演不同的角色,心力交瘁,回了自己家中,才得片刻的清閑,趙景予開了電腦處理了幾封郵件,就上床睡去了。

可這一整夜,岑安都沒有回來。

待到清晨趙景予預備起床的時候,她方才推門進來。

似乎是一夜未睡的樣子,臉色憔悴的可怕,眼圈周圍都是一片暗青色,走路都是虛浮無力的。

趙太太慣是會折騰人,不打她也不罵她,隻是讓人在一邊盯著,瞧著她快睡著了就讓人叫她起來,一會兒倒茶,一會兒端水,一

ag會兒給她揉小腿一會兒又吩咐她捶背。

她不是沒想反抗,這婆婆的譜擺的,當年的慈禧太後老佛爺也不過如此了吧。

可誰讓她是個長輩,岑安決定咽下這口氣,但若是再有第二次,她豁出去也要親口問一問,趙太太當年進門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不眠不休的伺候自己婆婆的!

但瞧著她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貴樣兒,大約也從來沒這樣過。

那既然她做不到,憑什麽要這麽折磨媳婦兒?現在又不是舊社會,她岑安也不欠他們趙家的!

趙景予隨意瞧了她一眼,徑自洗漱穿衣服走人,他不搭理岑安,岑安正心裏樂意,一夜折騰的她命都沒了一半兒,這會兒什麽心思都沒,連澡都不想洗,隻想趕緊撲在床上睡死過去。

趙景予因著後日就要回去宛城,京裏這一幫子狐朋狗友,怎麽都要給他踐行。

高崇元電話裏神秘兮兮的說;“三哥,今晚上小嫂子也說了要來。”

宋月出和他自從那天晚上分別之後,就再沒見過麵,趙景予收過她數封簡訊,言辭之間似有低頭的意思,但他也沒回。

他是預備要給宋月出一個教訓的,畢竟,他如今到底是有婦之夫,如果她不識趣,真的鬧出什麽,到底對他名聲不利。

畢竟現在的媒體可是對他交口稱讚,新好男人,溫柔體貼等等等等的誇讚不要錢的往他頭上安。

“隨她便吧。”

趙景予掛了電話,隨手將手機扔在一邊,他開了筆電,與高層視頻會議之後,已經是臨近黃昏,想到今晚的踐行,忽然轉了個念頭又開車回去趙家。

岑安正洗了澡出來,一覺睡到下午,又將房間裏的水果掃蕩了一盤子,此刻岑安正覺得自己處在滿血複活的狀態,未料到趙景予會在這種時候進來,嚇的手裏的梳子都差點掉了。

“換件衣服,跟我出去。”

男人言簡意賅的說著,目光卻在岑安的胸口定格了一下。

她剛洗完澡,穿著一件到大腿的大恤,好似也沒有穿內.衣,他明顯的看到她胸前兩粒小小的突起撐著洗的有些發透的單薄衣料,竟是不由得喉嚨一緊。

岑安手忙腳亂的捂住自己胸口,“去,去哪兒啊。”

“你隻管把自己收拾的像個人樣兒就行了。”

趙景予的目光硬生生從她胸前挪開,岑安慌忙站起來想要去衣櫃那裏拿衣服,卻忽略了自己穿的衣服太短,走動之間就隱約露出兩條細白的腿根,趙景予不由得有點火起:“a!”

岑安嚇了一大跳,見他目光毫不遮掩的落在自己身上,更是嚇的一個哆嗦,拚命拽了拽恤的底端,想要將大腿遮住,卻不料上麵胸口處又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膚,甚至隱隱溝壑都看的清清楚楚……

趙景予忽而扯了扯襯衫領口,對她譏誚的一笑:“怎麽,被我上了兩次有癮了?這是存著心要勾.引我了?”

岑安又羞又怒,他這幾天都是早出晚歸的,不到半夜不回來,她也是剛洗了澡出來,哪裏知道他這會兒就在家了啊……

“我以為你要到很晚才回來……”

岑安一邊說著一邊還特別無辜的咬了咬嘴唇,她是對情事一無所知的年輕女孩兒,哪裏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對男人來說滿滿都是蠱惑?

披散著的濕漉漉的頭發,不施粉黛吹彈可破的肌膚,瑩瑩潤潤的杏眼,被一排貝齒咬的微微發紅的朱唇,洗的透亮兒的衣服,遮得住上麵就遮不住下麵,她還死命的拉扯著,扯的那衣料更是單薄,幾乎要他能看清楚她胸前兩隻嬌小柔軟的渾圓輪廓了……

“別他嗎廢話,穿衣服去!”

趙景予覺得體內蘊著一團火,再這樣繼續下去,他怕是又要控製不住自己直接把她牆上狠狠幹她一次,而他不喜歡這樣的感受。

p;吃慣了大魚大肉,趙公子,咱們安安這樣的清粥小菜,是不是格外誘人啊,咩哈哈哈~~~看文的要告訴我一聲,你們要虐還是要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