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偷狗

第七章 偷狗(1/3)

正巧張秀郎自己也很喜歡狗,之前張秀郎在外地打工的時候,生活實在窘迫,也沒有什麽錢租房子,隻能住在外麵的小窩棚裏麵。

有一天下起了大雨,張秀郎的窩棚裏雖然很破舊,但是至少能遮擋風雨,張秀郎窩在一個角落裏麵,沒有被暴風雨淋到,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流浪狗嗚嗚的叫著,鑽進了張秀郎的小窩棚裏麵。

張秀郎看著那隻渾身濕透、無家可歸的流浪狗,不禁覺得流浪狗和自己一樣可憐,惻隱之心一動,於是就將那隻流浪狗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不過好景不長,在相處了三年之後,那隻狗就已經因為年老而死去了。

張秀郎腦子裏有了想法,就準備收拾收拾幹了起來。

一開始的時候,張秀郎沒什麽錢,也買不起好狗,結婚時候買的婚房也被自己的前任劉蘭蘭分走了,而張秀郎本來也沒有什麽積蓄,前不久因為母親生病,還欠下了一屁股的債,現在的張秀郎真的是兜裏比他臉上還幹淨了。

張秀郎沒錢,買不起狗,也沒別的辦法,就打起了小偷小摸的主意,但是也偷不到什麽好狗,隻能偷到一些本地的土狗,土狗滿大街都是,許多流浪狗也都是土狗,所以土狗根本找不到賣家。

土狗賣不出去,也不能一直這樣被張秀郎養著,現在的張秀郎除了自己的開銷,還要節省出喂狗的錢。

張秀郎的心一狠,再加上他本來就不是什麽菩薩心腸的人,為了能繼續生活下去,張秀郎隻好把這些土狗給殺了,去給狗肉館供貨。

時間長了之後,張秀郎賣狗肉也賣了一些錢,有了本錢之後,張秀郎找了一個在賣狗肉途中認識倒騰狗的朋友,那個朋友也倒是很講義氣,以原價賣了兩隻純種的狗給張秀郎。

張秀郎聽那個朋友說,這兩隻狗都很有名,一隻是阿拉斯加,一隻叫哈士奇。

張秀郎沒有什麽文化,這咬嘴的名字他也記不太住,但是他還是知道這兩隻純種狗的價值的,那時候這種大型犬還是很值錢的,一隻能賣到幾千塊的價格。

張秀郎就做起了找狗給這兩隻狗配種,然後生下小狗再拿去賣的工作。

張秀郎的生意漸漸的又做大了,他找了個民間青磚砌瓦的大院子,開了一個狗場,專門做給狗配種、賣狗的營生,也掙了一些錢,生活也沒有之前那麽的窘迫了。

後來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人們漸漸的

不喜歡大型犬了,張秀郎養的狗也大批量的滯銷,壓在手裏賣不出去。

販賣狗的市場低迷了很長一段時間,阿拉斯加和哈士奇這種大型犬最後居然都賣到了和本地土狗一樣的價格,但是張秀郎已經對那兩隻狗產生了感情,也不舍得把它們賣掉,就這樣養在狗場裏麵,不過後來帶著狗來配種的人也少了。

之前賣給張秀郎狗的那個人叫做老胡,他住在鄰村,是一個胖子,為人很和善,和張秀郎也很合得來。

他看張秀郎的生意越幹越不好,就想勸勸張秀郎,於是就給了張秀郎一條路。

那就是養小型犬。

因為現在的人們的喜好已經從大型犬變為更喜歡嬌小可愛的小型犬了,所以說賣狗的人們也都轉變了銷售策略,開始賣小型犬了,之前老胡還能幫幫張秀郎,但是現在也算得上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畢竟他們都已經在賣小型犬了,而張秀郎還在養大型犬。

老胡給張秀郎指了這條路之後,又去狗場裏麵給張秀郎拿了一隻不太純的法國鬥牛犬,還告訴張秀郎說,雖然這隻狗不太純,可是再好的狗他也拿不出來了,這是一隻母狗,血統很好。

老胡讓張秀郎拿去養著,等到成年了之後,狗**了再來找老胡,老胡拿家裏的純種公法牛給張秀郎免費配一次種,等母狗生了小狗之後,張秀郎再拿回來一隻,當是還回來了就行。

張秀郎帶走了那隻不太純的法牛,回去還是悉心照料著,雖然不太純,但是通過和純種狗**後,新配下來的小狗出現了返祖的現象,品相卻都看的過去。也隻有養狗的內行才能看得出狗的缺點來。

後來張秀郎的狗場還是風生水起了,因為法牛市好。甚至生意比以前還好很多。

但是這幾天不知道是誰在張秀郎租來當狗場的大院兒門口旁邊扔垃圾,後來居然越扔越多,又愈演愈烈的趨勢,本來很小堆的垃圾袋逐漸變成了垃圾堆。

張秀郎越看越生氣,最後還是找來人把垃圾堆清空了,畢竟還沒有抓到扔垃圾的人,張秀郎隻好吃了啞巴虧。

雖然垃圾清空了,但是張秀郎心裏的火氣還是沒有被壓下去,於是就印了好幾張紙,上麵還配了圖,下麵寫著一行字:“隨意在此處扔垃圾者生孩子沒屁眼,老婆跟人家跑了,後背脊長瘡肚臍眼兒流膿。”

但是即使是這樣,還是有人往張秀郎的院子門口扔

垃圾,張秀郎就算是再隨和的脾氣,遇見多了也覺得快受不了了,想趕緊抓到這個隨意扔垃圾的人。

一次,一個老頭往張秀郎的大院門口扔垃圾,正好被來狗場看狗的張秀郎抓了個正著,這些逮到人了,張秀郎氣急眼了,給那個老頭劈頭蓋臉一頓罵,正趕在氣頭上,就什麽話都往外說了。

兩個人吵了半天,那個老頭兒依然是落了劣勢,吵不過張秀郎,還一直在大喘氣,高好像氣兒倒不過來了一樣。

張秀郎本來沒在意老頭的異狀,也沒停嘴,突然看見那老頭倒在地上了,心裏才暗叫一聲不好。

好巧不巧,這個老頭有心髒病,跟張秀郎理論的時候,一口氣兒沒喘上來,就這麽犯了心髒病,死在了張秀郎的院子門口。

老頭死了之後,他家裏的人自然不會就這麽放過張秀郎,天天都來張秀郎的院子門口鬧事兒。

但是就在張秀郎養狗這兩年裏,天天都和狗屎狗尿呆在一起,賺來的全都是辛苦錢,也不舍得就這麽把錢賠給別人,張秀郎自己本身也是個硬茬子,不會這麽容易就鬆了口。

看見老頭的家人天天來狗場門口鬧事,張秀郎的脾氣也越來越暴躁了,再加上之前張秀郎就是一個社會上的小混混,見慣了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事情,知道這老頭的家人起不了什麽波瀾,更不會慣著他們了,看見他們來鬧也不理,就隨他們去鬧,這事兒也一直賴著,沒解決。

老頭的家裏人實在沒辦法,就報了警,警察來了之後,聽了老頭家人的講述,雖然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但是也是束手無策,畢竟也沒有證據證明那個老頭就是被張秀郎氣死的,沒有辦法,不能給張秀郎定罪。

後來老頭的家人實在沒辦法了,就跟張秀郎攤牌了,這張秀郎軟硬不吃,隻好跟張秀郎放了狠話。

既然他不賠錢,那麽早晚有一天,他們就會毒死張秀郎家的狗。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張秀朗一聽這話,也擔心起了場子裏麵的狗,要是這家人真的毒死了自己養的狗,那自己好不容易走上正規的事業也都前功盡棄了,於是找了人索性把狗場內外都安上了監控,一個角落都沒放過。

張秀郎租的狗場旁邊是一個廢棄的麻袋場,之前就聽周圍的人說,這裏麵鬧鬼。

這監控不安還好,一安上了監控之後,張秀郎竟然在監控裏麵看見髒東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