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怪了

第二十七章 怪了(1/3)

張秀郎看母親在地上耍著賴,無論張秀郎怎麽哄她起來,她就是不聽,仍然繼續窩在那個味道不是很好聞的狗圈裏麵。

張秀郎急出了一頭汗,本來現在張秀芝腦袋裏就是一片混沌,如果再受了涼得了感冒,這就更難辦了,但是張秀郎對付現在的張秀芝是半點辦法都沒有。

這邊的張秀郎急的團團轉,眼瞅著張秀芝躺在地上,懷裏還死死的摟著那隻小狗崽,不禁覺得奇怪起來,按說往常張秀芝也沒有這麽喜歡狗,就算是幫著張秀郎照看狗場,也沒有表現出多麽喜歡狗的樣子來。

那現在張秀芝到底為什麽抱著這個小狗崽不放呢?

張秀郎覺得,如果想要搞清楚這件事兒,還是要從張秀芝懷裏的那隻小狗崽下手。

張秀郎又回到裏屋,拿著手機走到了狗圈,如果讓他把張秀芝放在狗圈裏麵,那他肯定是萬萬不能放下心來的,隻好一切操作都在張秀芝身邊進行了。

張秀郎想了半天,才把電話撥給了老胡,電話響了半天,才被老胡接了起來。

聽著老胡的聲音從電話聽筒裏麵傳了出來,張秀郎的心也平靜了不少:“老胡,你知道法鬥有一個品種,就是通體都沒有毛,而且是奶油色的那種嗎?”

老胡本來還跟張秀郎笑嘻嘻的開著玩笑,聽了這話,在電話那邊也是一愣,似乎是在思考似的,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法鬥的這些品種裏麵,還真沒有沒毛的狗,是不是跟哪個其他品種的狗生出來的串兒?”

張秀郎趕緊否定了老胡這個看法:“不可能,昨天我接下來六隻,都是純種的奶油色法鬥,不可能是串兒。”

老胡聽了這話,也沒有別的法子了,默默的說了句不知道,跟張秀郎寒暄了幾句就掛了電話,臨掛電話之前,還告訴張秀郎,關於這隻狗的事情會幫他打聽著。

張秀郎掛了電話沉默了一會兒想起之前有位同行也遇到過類似

的這種情況,連忙打了電話過去,向那位同行詢問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那人向張秀郎解釋道:“之前那是隻生病的狗,病好了以後毛就長出來了,好像和你這個情況不太一樣啊。”

然後笑說著,讓張秀郎帶狗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麽病或許是基因問題,張秀郎道了謝,又覺得無奈得很,掛了電話之後,嘴裏念叨著:“這是養的什麽傻狗啊,還基因變種。”

張秀郎放下手機看著狗圈裏躺著的母親,蹲下了身半哄著想讓母親張秀芝放下狗崽,但張秀芝隻是睜大眼睛盯著張秀郎搖搖頭,手裏更是抱緊了狗崽,一動不動的。

張秀郎來了氣,想直接從母親懷裏搶來那狗崽子,剛動手準備搶,母親便開始大叫起來,張秀郎隻好悻悻作罷,站起身來走到狗圈門口準備抽煙,那根煙剛上嘴準備點火,眼睛一撇看見張秀芝歪著腦袋,斜靠在那隻剛下了崽的母法鬥身上,居然湊了過去要吸那隻母狗的奶。

張秀郎本來就慍怒著,看見張秀芝這樣,立馬就來了氣,也是著急了,就直接伸手去拉張秀芝,要把她拉起來回屋子裏麵去,但是經張秀郎這麽一拉,張秀芝竟然翻著白眼兒暈了過去。

張秀芝往下倒去,還虧了張秀郎之前拉了她一把,這樣拉著她的胳膊,幫張秀芝緩衝了一下,讓她不至於倒在地上。

張秀郎又借力摟住了張秀芝,才站穩腳跟把她背在背上,背著回了裏屋。

終於把張秀芝放在了床上,張秀郎摸了一把張秀芝的手,發現張秀芝的手冰的嚇人,好像是在冰水裏浸泡過似的,才反應過來應該是她在地上躺著的時間太久了,於是又從旁邊拿來了一床被子,蓋在了張秀芝身上,把張秀芝的手放在手心裏麵暖著。

攬過來張秀芝的另一隻手的時候,張秀郎才看見,即使是現在張秀芝已經暈倒了,手裏麵還是緊緊地攥著那個無毛的狗崽,張秀郎歎了口氣

,心裏覺得無奈,但是也就這麽由著張秀芝去了,畢竟現在張秀芝的手也攥得很緊,張秀郎也不舍得直接把她的手掰開拿出那沒毛的狗崽子來。

張秀郎照顧好了自己的母親,又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才坐下來好好的琢磨這件事兒,既然那些同行也都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而自己也根本不知道這隻狗到底是個什麽來頭,張秀芝還死活抱著這隻狗不放手。

思來想去的,張秀郎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蹊蹺,而且這件事情的關鍵,還是應該在那隻禿毛狗的身上。

張秀郎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自然是想去找黃半斤問個清楚了。

張秀郎一下子站了起來,又幾步走到那堂口的前麵,突然想到自己的打火機放在了屋裏,就轉身回到了張秀芝的房間,這才一進門,就看到黃半斤斜靠在炕角,用一種耐人尋味的表情看著張秀郎。

張秀郎心裏自然覺得奇怪,就張了張嘴想說話,誰成想,這話還沒從嘴裏麵吐出來,就被黃半斤製止了。

黃半斤朝著張秀郎擺了擺手,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你別說了,我都已經知道了。”

看著張秀郎目瞪口呆的表情,黃半斤歎了口氣,又跟張秀郎解釋道:“你母親的那件事兒,她昨晚抱著一隻狗崽子睡了一宿的覺,是吧?那隻狗崽子還沒有毛。”

張秀郎這話聽到一半,就連連點頭,不停地同意著黃半斤的說辭。

黃半斤挑了挑眉,伸出手指揮著張秀郎說:“你現在過去把你母親懷裏抱著的狗崽子拿出來放在床上。”

張秀郎心裏正疑惑著,又被黃半斤喊了一句,驚得趕緊動手去拿那個狗崽了,走到床邊,才看見張秀芝換了個姿勢,把那個狗崽子抱在了懷裏,張秀郎伸手一摸,就把那隻狗崽子拿了出來,放在了床上。

張秀郎雖然手上幹著活兒,但是心裏也是疑惑的很,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的從張秀郎的腦海裏冒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