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絕處逢生

第二章絕處逢生

下山的路不太好走,我跌跌撞撞回到家門口的時候,齊晟一家子看見我就像看見鬼了似的。尤其是齊晟,一秒鍾臉上變幻了七八個臉色。估計是沒想到我還能回來,也完全沒有準備。

齊晟他媽看到我也像吃了蒼蠅一樣,半天才反應過來,趕緊把我拉進門,但她的接觸都讓我惡心,我一把揮開。齊晟他媽說昨天晚上是個誤會,是村裏的人弄錯了,以為我是他妹妹,說著說著還開始抹眼淚,要不是我聽見她昨天說的那種話,差點就信了!

齊晟也終於反應過來,竟然直接跪在我的麵前。他說:“安純我錯了,是我搞錯了,你原諒我吧!”

齊晟此時的麵孔隻讓我想起一個詞,禽獸!心中的怒火終於爆發,忍不住上前,用盡全力抬手給了他一個大嘴巴,這一巴掌難泄我心頭之恨,但我跟齊晟已經到了盡頭,再打也難以挽回從前的感情。

我再也忍受不了,拿了行李扭頭跑出村子。直到十點多才找到車子回了城裏。

回到宿舍我感覺自己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渾身都虛脫了。我怎麽都沒想到齊晟竟然對我做出這種事,又難過又恨,估計是累壞了,倒在床上我就睡著了。

睡著睡著就覺得呼吸不暢,好像有人在壓著我,我想睜眼卻怎麽也看不清楚,一隻濕滑的龍舌溜進我的口中,拚命的汲取著甘液,經曆過之前那一晚,我似乎對這種事打通了任督二脈,被他這麽一摸竟然有些愉悅,身體也隨之擺動起來。很快衣服就被剝掉,隨後兩腿之間再次被一條堅硬的東西頂住,隨著一陣熟悉的撕裂痛感,我猛地睜開眼睛。

大口大口的喘息,盯著空空如也的房頂,我感覺自己應該是被嚇傻了。

“怎麽會做這種奇怪的夢?”我愕然發現在睡夢中我竟然把衣服都脫了,幸好沒有室友,不然要尷尬死了。收拾好衣服的時候小雪回來了,她看到我竟然露出了不可描述的目光,“安純,你丫跟男朋友廝混,終於舍得回來了?”

我沒好氣的接了一句,“你可得了吧,我倆分了。”

小雪推了我一把,“分了還親的這麽大力,嘴唇都腫了!”

我咂了咂嘴巴,還真是。不過這隻是做夢,這嘴巴這衣服,難道真是我夢遊脫的?

熊雪又開心了我幾句,說給我帶了吃的。我倆吃完準備去上自修,小雪說她耳機落在宿舍裏了要回去拿,我本來想陪她去,但是突然腿抽筋了,我說那我等你,你快去。熊雪嗯了一聲就上樓了,沒一會我就聽見熊雪尖叫一聲,然後風風火火的跑了下來。

我看見熊雪半張臉都紅了,好像是被燙的,熊雪說宿舍水管爆了,熱水到處在噴呢!

我心裏一驚,要是我剛才回去,肯定也要被燙了。

跟輔導員請了個假,我陪熊雪去包紮,熊雪說,安純你真幸運,我看見水管爆裂的地方,正好是你的床鋪,這要是晚上睡覺,你肯定比我下場還慘!我聽了卻是後背一陣涼,剛才還抽筋的腿突然就好了,我不禁又是一陣怪異。

熊雪受傷了我也挺抱歉,帶她去吃了點好吃的。不知道咋的今天就像是不順似的,過馬路時我就感覺沒有車,但不知咋的突然冒出來個小QQ,車燈壞了,差點把我和熊雪全都送上西天。關鍵時刻熊雪突然推了我一把,這才沒被撞到。

我剛要道謝,但熊雪卻說幸好你拉了我一把,不然肯定出事了。

我聽了卻覺得四肢發麻,汗毛都倒豎了起來:“熊雪,我說我剛才沒拉你,你信不信?”

熊雪張著嘴,半天才說了一句:“別開玩笑了,不是你是誰啊,你看你現在還抓著我胳膊呢。”我低頭看,確實牢牢抓著熊雪的胳膊。

但不知怎麽我就是想不起,剛才我怎麽拉她的,又是以什麽方向讓她推到我的呢?

熊雪倒是沒在意的,喊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口號帶我去擼串。這頓飯吃的我心神不寧,回宿舍的時候晚自修已經結束了,我和熊雪悄悄溜進宿舍,我看著她手機亮著,一會也關了。

我閉著眼睛準備睡覺,可剛有點困意就感覺身邊來了人,涼颼颼的。我想睜眼睛,可就像中午似的,根本無法動彈。這時候來的人貼著我的耳邊說話:“感覺危險了嗎?”

我頓時想起下午和熊雪遇見的事,怎麽想都邪乎的很。宿舍的水管據說是新裝的,怎麽會斷裂呢?而那個馬路上明明沒車,怎麽會突然多出來個壞燈的QQ,而我沒拉熊雪,熊雪沒推我,我倆是怎麽逃過一劫的。

這一切都像一個謎團一樣籠罩著我,我想發問,卻感覺那個人俯身到了我眼前。嘴巴再次覆蓋在我的唇瓣上,這一次清清楚楚的,我確定不是在做夢。

“你到底是誰?”我突然可以說話了,可隻問到這一句,那個人整個都爬到我的床上,一邊說話一邊脫我的睡衣,“我是你相公。”

沒一會我就被脫的幹幹淨淨,隨後感受他的手指在我身體上流轉,“身體很美,可惜,血還沒取夠。所以我必須再索取幾次。”說完他再次棲身而上,這一次沒有第一次那樣刺痛了,反而有一種潤滑的愉悅感覺。那個聲音略帶戲謔:“有反應了?你會愛上我的。”

我頓時覺得又羞又躁,可手腳不能動,隻能任由他在我身上馳騁,隨著一次次的撞擊甚至發出了羞人的嚶嚀。

突然感覺全部消失,身上一輕,我睜開眼睛。

熊雪一臉詫異的站在床邊,用手機照著我的臉,“安純,你做夢啦?”

我睜開眼就看到這一幕,對於剛才瞬間消失的感覺尚且有那麽一絲意猶未盡,但對熊雪我總不能說我做春夢了吧?捂著臉嘟囔一句,做噩夢了。熊雪安慰我幾句就睡覺了,可我卻在那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感覺中逐漸清醒。

這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發生過得,為何我的身體感覺那麽真實,如果是真的,那這個人是誰?

一覺無眠,第二天起床一看,床單上一片朱紅。

“怎麽又來姨媽了,不是才走沒幾天嗎?”我的嘟囔被熊雪聽見,隻見她一臉怪異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