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冷戰

第四十九章 冷戰

聽到那句乾安竟然會因為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吼茹林的時候,我真的是憤怒了。

一把將茹林抱住,“茹林,你放心這種男人就不應該姑息。他娘的,不給他們點顏色,還真當我們女人好欺負。”

說這話的時候,我的腦子裏浮現的是許澈那一張欠扁的臉,要是他敢因為鳳蘭,或者是別的女人而吼我,看我不斷了他的**。

後麵幾天茹林便在我家住下了,更可氣的是,那該死的乾安竟然不過來找茹林道歉。

是可忍孰不可忍,作為茹林的好姐妹,這個時候我自然是要出頭幫茹林討個公道。就在這個時候,乾安所在公司竟然發給我們老板一張邀請函,杜一水因為要事不能去參加,便讓我代替他去。

我拿著請帖,心說這是個好機會。我倒是要看看,他們這對狗男女要整出些什麽幺蛾子來。

果然沒讓我失望,這兩個人還真是弄出了辣眼睛的一幕。

在酒會上,我給乾安公司的大頭打了招呼之後,便自顧自的躲在一旁喝酒。這個時候,戲中的女一號鳳蘭正挽著乾安這個“大導演”手,步入會場。

看這兩狗男女滿臉堆著笑,還一起給眾來賓敬酒,我當時就不屑了。

我這個人就是這麽怪,和許澈有個極相似的共同點,那就是護短。

既然乾安對不起我好姐妹跟那個拜金女搞曖昧,那我也不介意給他們冠上狗男女的帽子。看乾安領著鳳蘭過來,我看都懶得看一看,直接將我偏向了一邊。

本來以為乾安會過來打聲招呼,說點什麽,誰知道乾安竟然就華麗麗的把我忽視了。徑直的走向我旁邊坐著的另一個公司的老板跟前,笑著跟對方打招呼。

他這酒敬了一圈,終於是敬完了。鳳蘭也舍得將爪子從乾安的臂彎裏拿出來了,看乾安坐在角落裏獨自飲酒,我正打算過去好好的教育教育他。

誰知道消失了幾分鍾的鳳蘭又特娘的出現了,看她紅豔了幾分的嘴唇,不用猜,剛才又跑衛生間裏去補妝了吧!

鳳蘭擺動著纖細的腰肢,輕搖著身子走到乾安跟前,嬌聲道,“導演,一個人喝酒,不寂寞嗎?”

聽到這話,我真想衝上去替茹林狂扇這不要臉的女人幾巴掌。人家一個人喝酒管你毛事,人家寂寞不寂寞要你來問,人家可是有對象的人,要你在一邊瞎比比。

倒是乾安,很是給力的回了聲,“我想一個人靜靜。”

這句話倒讓我對乾安的看法改觀了幾分,說不定剛才乾安隻是跟他逢場做戲。卻沒想到鳳蘭這麽的不知廉恥,長腿往前一跨,竟然坐在了乾安的大腿上。

尼瑪滴,看到這一幕我差點就衝上去了。但我忍住了,我就要看看這個不知羞的女人,還能做出些什麽事情來。

果然啊,這女人還真不讓我失望。伸出塗了紅色指甲油的食指,輕佻的抬起了乾安的臉,對著乾安道,“沒有男人能夠拒絕得了我。”

我聽了這話,差點惡心得把隔夜飯都給吐出來。幸好許澈死了,不然麵對這麽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我肯定輸得怕都爬不起來。

看鳳蘭要將紅唇湊向乾安的臉,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箭步跑過去,一隻手橫在了兩人當眾。

“你們兩個給我適可而止!”

我說話的聲音很冷,鳳蘭本來有些不高興,但看到是我這才從乾安的身上下來。乾安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最後才看向我道,“原來是小盼啊,最近可好?”

“我好,我好得很呢!”

這幾個字我是從牙齒縫裏蹦出來的,我沒想到這個死沒良心的乾安,不問問茹林的情況。

愣愣的看了眼乾安,最後在掃了眼鳳蘭,警告的道,“乾安,你媳婦還在等你回家呢,你可別被外麵的野花迷了眼睛。”

說完之後,狠狠的剜了眼鳳蘭,才氣憤的離場。

回到家之後,我自然是不敢將這件事情告訴茹林。這幾日茹林賭氣不回她跟乾安的家,倒是在我家望眼欲穿。

她見我回來就問我乾安怎麽樣了,我隻好扯謊說,乾安正忙著拍戲,應該下周就能過來接她。

茹林自然是高興的,而我卻想扇我幾個大嘴巴。這種時候,我還在騙著茹林,要是茹林知道了,不知道該要多傷心。

安慰好茹林之後,我將許澈從客房裏揪了出來。把他拉到小區之後,臉上有些憤憤不平的道,“澈,我要你幫我收拾一個人。”

“誰啊?”許澈看著我,臉上帶著討好的笑。

我冷冷的哼笑一聲,“賤!人!”

我的手指捏得咯咯作響,咬著牙將這兩個字吐了出來。許澈被我弄得有些發懵,這樣子的我別說他沒見過,就連我都沒見過。

“那,賤人是誰?”許澈看著笑著問道。

我轉頭,臉上掛了個不遜色於許澈的陰森笑容,“那個賤人便是鳳蘭。”說著我便將這個女人勾引乾安,跟乾安兩個人搞曖昧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許澈說了。

誰知道許澈這丫滴,竟然拒絕了。

我盯著許澈那一張俊俏非凡的臉,眼睛因為憤怒有些發熱,“你說什麽,有本事再說一遍?”

許澈看了我一眼,抱著手臂,慢吞吞的說道,“老婆,你知道我如今跟鳳蘭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他為我點長明燈,於情於理,是對我有恩的,我不能恩將仇報,所以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吧!”

“我靠!這就算了?許澈你也說得出來!”

我當著許澈的麵爆了粗口,而後卻是冷笑著看著許澈,“我知道你丫滴就是估計到你和鳳蘭的舊情,才不忍心傷害她。再說,我不過是要你幫我整整她,讓她別總是勾搭有婦之夫,就這麽簡單的要求,你都不能答應,我還真是看錯你了。”

誰知道許澈竟然轉過身說我不可理喻,這一下我徹底的怒了,這個許澈是吃錯藥了,竟然會因為鳳蘭那個女人說我。

這男人,一個兩個的,怎麽都一個德行,為了一個拜金女這樣的數落自己的女人。

我憋著滿肚子的氣回了房間,怕茹林看出什麽端倪,隻好裝著什麽事情也沒發生的樣子。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不管我再怎麽隱瞞乾安和鳳蘭的事情,茹林還是知道了。

兩天後,打開電視的茹林便看到了關於乾安和鳳蘭的緋聞爆料。看著電視機裏麵關係曖昧的兩個人,茹林什麽話也沒說,隻是安靜的關了電視,自己走進了臥室。

看到這樣的茹林,我心裏猜想這是要出事情的節奏啊。

想到這裏,我衝進臥室,將茹林拉了起來,“茹林,走咱們去喝酒,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茹林抬起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後點了點頭。我們兩個換了身簡便的衣服便出了門,走了兩條巷子,我們才到了一個燒烤店。

這個燒烤店人特別多,不過這個點天才將黑,並沒有多少人。

坐下之後,二話不說就讓老板給我們上了兩打啤酒。

我和茹林一人啟了一瓶,不顧形象的舉起瓶子就喝。一口氣將一瓶酒喝完,我覺得不刺激,重重地將酒瓶給砸到了地上,對著茹林道,“那些男人就是他娘的犯賤,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他們從來都不會考慮我們的感受。”

說完之後,又開了一瓶酒,開始狂飲了起來。

“他們怎麽會估計我們的感受,新人勝舊人,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如今我走了,倒給那新人騰出了空位。”

茹林喝完了一瓶酒,也跟著我一起說喪氣話。我這個人有些怪,某些時候,我能夠說喪氣話,就是不想讓好友說這些喪氣的話。

聽到茹林這麽說,我立馬就不樂意了,一把奪過茹林手中的酒瓶子,一口灌入喉中,“什麽新人舊人,你還好,你家乾安心裏有你,隻是那個女人太賤,就喜歡勾引男人。告訴你茹林,你不能這麽放棄了,要是你放棄了,那個女人就得逞了。”

茹林從我手中奪回她的酒,對著我搖了搖手指,“乾安心裏要是有我當初就不會因為那個女人吼我,若他心裏有我,就不會將近半個月不來尋我,他明明知道我除了你這裏,便無處可去了,他不來尋我,便是默認了我的離開。”

茹林說到這裏,眼淚已經落了下來。卻仍舊倔強的將淚水往回憋,仰起頭,將就瓶子塞進嘴裏,咕嚕咕嚕的大口灌著。

看著這樣的茹林,我為她感覺到心疼,奪過她的酒瓶子,我保證到,“茹林,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別人奪走你心愛的東西的。”

茹林沒有再說話,從新開了一瓶啤酒,一口氣喝了個見底。似乎覺得不帶勁,又開了一瓶,往自己的肚子裏麵灌。

我看不下去了,將她的酒瓶子奪過去,奈何茹林這勁兒竟然比我都大,酒瓶子捏在她手裏紋絲不動,我隻好限製住她的手,盡量讓她不灌酒。

而後才皺著眉頭道,“你不能這樣喝,會傷身體的。”

“小盼,我了解乾安的,我和他沒機會了。”說完之後,一把掙脫我的手,又開始灌了起來。

算了,我就舍命陪好友吧!

拿著開了的啤酒,我也開始幹了起來。我和茹林兩個人不知道喝了多久,隻知道人來了又走了,燒烤攤人越來越多,到最後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就在我們都被酒精麻痹的身體發軟,神經衰弱的時候,一道流裏流氣的聲音傳來,“喲美女,大半夜的在這兒買醉,需要哥哥們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