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樓蘭古國 第三十五章 密宗的歡喜佛 2

第二卷 樓蘭古國 第三十五章 密宗的歡喜佛 2

麵對著我的歡喜男佛是一張笑意咪咪的臉,其體形矮小。//В/而與他**的女人卻是高健的體型,**是誇張地大,腰扭成s型,渾圓的屁股在律動。

這是真人,女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我拉著公主要往外走,卻被她一把拉住坐於地上,那意思是教我但看無妨。

說實話,我是真的想看,可是讓我在女神似的公主麵前暴露我色心大動的醜態,我有點欲說還休……這真是左右為難……我自問做不到“色即是空”。

女人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了,倒是那笑咪咪的男人還佛心不動的樣子,由著女人扭動屁股,越弄越急地潮動。

坐在地上的公主成一尊觀音鑒形的尊者之狀,口中又在誦念我聽不懂的無遮咒語。

我不能對激情將至的叫春女人視若無物,隻好把眼閉上,受聽著那一波波的浪音。

女人歡快地極其滿足地哼叫了一聲,便沒了聲響。

睜開眼一看,女人已仰臥於地上,兩臂軟塌塌地伸著,腿也張開著,一雙眼睛半開半合地,嘴裏不停地往外吐氣。

歇息了幾分鍾,女人又起身摟住男人,呼喝著晃動,叫聲愈發得大了。

看得口幹舌躁的我,別無良策,隻能閉眼硬忍。

試著想進入禪念狀態,卻是想入非非,又恐欲心泛濫,被無遮公主看輕了,又強自鎮定地保持著端正的狀態,極度矛盾地希望這對密宗男女趕緊把事辦完,以消我欲心之亂。

異常難過地等到太陽出於東山之上,女人三度歇菜後,笑意咪咪的男人拍了一下累癱了的女人的屁股,方才起身。

無遮公主站起來,打著佛手印跟那男人手談了十幾分鍾。男人抱起女人,轉身到廟後去了。

我連吐了幾大口悶氣,晃了晃頭道:“終於解放了,哪有這麽不要臉的人,守著人還幹得這麽起勁。”

無遮公主卻道:“胡華,你錯過了修持本尊神的絕好機會,這對佛心空相的加持有莫大的好處,剛才情況緊急,沒來得及跟你細說。

見我心態已恢複平靜,無遮公主就給我介紹哪個是白度母,綠度母,哪個是畏怖之神。

還跟我講本尊神的漸悟神通力和頓悟神通力。所謂的歡喜佛就是在體欲的**中,加持信徒所獨有的本尊神的奇特神通力。佛講無礙、慧通,空相之心,皆因人而異。

人體之謂“小宇宙”,正象數學中的“無窮大無窮小”,人不是經常講“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嗎?

每個人都會有幻想,而且在幻想中還要盡其自在、無他和廣美。而密宗修持者,最要緊就要空幻出自己的本尊神。當然,初始的想象會是淺現的具體象征物。正象一名基督徒誦讀“上帝”一詞時,他可能傾向於簡單地想象一個其形象自命不凡和長有胡須的生靈,雖然他清楚地懂得上帝為一尊神,且絕不會有胡須。隨著加持的神通力的增強,空幻之象會成為一種真幻的實在之物,但卻不會有過於鮮明的形象。

歡喜佛正是基於此,而選擇“質純之人”做為對象修持,如果有同質之人同修,效果就會事半功倍,這是所有密宗信徒孜孜以求的。

無遮公主正是在四歲的時候,受了灌頂儀軌,矢誌如一地等著她的“同質之人”,而我那天的誤打誤撞,卻早已被無遮巫師從星相的變化中預見了某種必然的發生,我就被這麽眾民一意地推成了那個與無遮公主同質的獻身王子。

我倒是很向望與無遮公主的同修。武俠大師們把男女雙修寫得那麽美妙,哪個少男少女不是心切切地向往之。

初嚐了與無遮公主如膠似膝的我,恨不得立時就摟了公主進行本尊神的美妙加持。

我看了一尊牛頭和多臂的忿怒王的雕像,跟公主開玩笑道:“要是選了這樣的本尊神,公主會不會不喜歡?”

公主點了一下我的頭,“在神靈麵前也敢開玩笑。”拉著我出了墓廟,走到附近的山丘上,看著那高高低低的沙丘,歎了一口氣,“塔裏木河就要幹了,我們的羅布泊找不見了,那是我們無遮族的聖水湖。”

我想起shirley楊所說的那個地下羅布泊和老胡曾經去過的精絕國,遂寬慰道:“既然老天能讓無遮國這麽世世代代延續著,成了人們口中的神話,自然,就會有一種科學所未能測查的宇宙之力,讓那些曾經發生的曆史完好地存延。無遮國不光是無遮族民的無遮國,她是中國的,也是世界的,甚至可以說是整個宇宙的。”

公主驚奇地看了我一眼,溫柔地偎到我懷裏,幽幽地道:“胡華,從看到你,我就感覺到有一種神的力量在召喚我,我內心裏一直在期盼那一天。”

我和無遮公主正情話綿綿的時候,卻沒注意東北方黑壓壓地掠近了一群前來複仇的鐵嘴烏鴉。

金猿雷一聲驚啼,兩隻前爪撲地,四肢猛刨,其他的金猿亦如法施為,在我們周圍布成了一道沙塵霧。

有此一緩,我和公主趕緊躲進了歡喜廟。

可是,這一次烏邪群至少得有上萬隻,很有組織紀律性地排成了幾個分群。沙霧隻在瞬息間即被吸進它們的肚子裏。

九隻金猿雖奮力撲擊,卻被分別圍住了。烏鴉們惡猛地潮湧而下,有些幹脆落到地上,打著滾跟野狗似的襲擊金猿的雙腿。

一群群的烏鴉越過金猿,見物就抓伸嘴就啄,歡喜廟的前院被它們萬爪齊下,大半拉屋廟被瞬間抓成了斷牆殘壁。

我不顧頭上的抓傷,弓弩連發,甚至連屍魂釘也一把把地往外猛擲,護著仍不願殺生的無遮公主到了歡喜廟後院。

還沒踏進屋子,烏鴉群已鋪天蓋地地撲入,幾株大樹立被啄食一空。

我手中的劍樹箭和屍魂釘幾乎就要拋光了,眼前的烏邪屍體堆成了幾座小山。

烏鴉卻越積越多。

有幾隻紅眼頭領鴉不斷地發號施令,其意是務治我和公主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