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新娘鬼棺 第二十章 武川真由美

第一卷 新娘鬼棺 第二十章 武川真由美

這一次連範鋼也撐不住了,略呆了幾秒鍾後,率先撒丫子竄了出去。\\Β\不過,他還想到給我傳話:“兄弟,保命要緊,後會有期。”

我沒打算逃,也根本逃不出去,因為幾束鬼光全聚焦在我身上,她們的用意是全力對付我。

詐起來的鬼屍並沒有直跳著來掏我的心,而是湊在一起爭論什麽?

趁此機會,我輕挪步,往後退了退,準備瞅準機會逃之乎也!

“罘胡華,站住!”一個女鬼突然熟練地說出了漢語。

她一叫,我才知道,這幾個日本女人根本就沒死,是故意設套讓我們往裏麵鑽,那個在墓室裏隱形匿蹤的女人弄不好還會一點攝魂術,竟然能利用我對虛明大師的信任,設計這麽一連竄的鬼計。

歪脖樹上又跳下幾個女人,站到了我的身後,每人手裏都拿著一把東洋薄片刀,

喊我名字的那女鬼摘下假麵具,露出了一頭短發,看樣子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她環視了周圍的女人,唧裏咕嚕地說了幾句話,女人們都退得遠了些。

她這是要跟我單獨比試。

比的內容是坐禪定念,以攝魂術幹擾對方的思維,負者要按照勝者的要求做一件事。我心道:你這日本娘們還怪他娘的花花,你不知道,我堂堂中華的道派、佛教,入門的第一關鍵就是定力嗎?你以為那武士道是你們自家的知識產權,殊不知,那隻是我中華文化在多年以前給你們那孤懸在海中的小島撒的種子。

我們就這麽背靠背地坐在了地上,而且後腦勺還貼在一起。

雖然,我不會攝魂術,但我相信,以我多年練鬼卦六十象經的定力足以應付她偷雞摸狗學來的非正宗攝魂術。

誰知,她用的攝魂術竟然是邪門的騷術與催眠術的雜交品種。從一坐下開始,就咕咕呱呱地自我介紹,說她的名字叫武川真由美,非常喜歡中國,還說要為在中國犯下累累殺人罪行的祖父——武川贖罪,準備找一座寺院,做一個帶發修行的和尚。

這東洋女人確實有點高明,懂得走情感攻擊的路線。不過,看她們裝神弄鬼的,就沒安什麽好心。那幾個莫名其妙死了的盜墓賊肯定是她們弄死的。

“你困嗎……我有點困了,”武川真由美的身體開始晃動,頭倚靠到了我的肩上,“我靠在你肩上哦,這一次算我輸了,不比了,我要先睡一會兒了。”

她還說睡就睡,幹脆半轉了身,趴在了我身上。

但是,我心裏依然警惕著:這日本女人,弄不好還懂孫子兵法,先示我以弱,然後,再攻心為上。

說好了比到早晨六點,那麽在這段時間內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能輕忽視之。古有請師出屋的典型案例,孫武他老人家早就用過了。

(請師出屋的典故,精確的名字我記不到了,大概是鬼穀子測試他的兩個學生——孫武與寵涓的智力,出了一個題目:誰能把他請到屋外去,誰就贏了,可以得到他的鬼穀奇書。寵涓不假思索地道:那還不簡單,在房子周圍置幹柴若幹,點上火,師焉有不倉皇奔出之理。而孫武卻一直眉頭緊鎖,一副苦思無策的樣子。師問之,他苦巴巴地說,弟子愚,無策請師出屋,若師身於屋外,則弟子可使師進屋焉。於是,鬼穀子很痛快地走出了屋子。)

孫子這一招端的是高明至極,令人防不勝防,暗含以已意馭人念的心理戰,應該算作是攝魂術的基本基理。沒想到武川真由美能使出這一招。

武川真由美越睡越瓷實,身體的重量全壓在了我的背上。

這點重量算不得什麽,最要命的是她的胸峰象兩團火,惹得我一陣陣的煩躁,還有些許的心慌和意亂。

這比舞槍弄棒地互攻費勁多了,就算雙方搏命,最其碼眼前有個對手讓你不斷地積聚鬥誌。可是,武川真由美這樣子,我又不能用屍魂釘收拾她,那樣的話,不是證明我智商不如她嗎!

有智商的日本女人還真不好對付。

好不容易硬捱著看到了天放亮光,我才鬆了一口氣。

然而,這場比試行將結束時,武川真由美又出招了,她雙手環住我的腰,吐氣如蘭:“抱抱我……抱抱我好嗎?”懇求的聲音透著一股讓人無法拒絕的柔情,那綿軟的臉蛋子很過份地貼住我,蹭啊蹭的。

快要頂不住了,我的手蠢蠢欲動,就想親她狗日的。

可是,我不能啊,這個女人是懷著險惡用心到十三裏鋪來盜國寶的,就算她真的國色天香,我也得跟他劃清界線。

就在我拒絕不是拒絕,出手不是出手委實對侵到懷中的東洋柔物心潮澎湃之時,一把很嘹亮的女強音劃破了清晨的寧靜:“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

然後,女強人撇腔拉調地婉轉了一個金屬般高八度音:“我是你的大~~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