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神秘來客
第二十二章 神秘來客
幾個黑衣人先跑了出來,上前扶起神婆神漢一看,對著小樓裏喊道:“老爺子,這兩個人恐怕是要不行了!”
聽了黑衣人的叫喊,夏侯人傑從小樓裏被徐叔給攙扶了出來。
走到了神婆神漢跟前看了看,告訴徐叔給扔到後院去喂狗吧!
眼看著神婆和神漢兩個人,這還沒死呢,就被徐叔和幾個黑衣人給拉到後院喂狗去了,我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這人的心到底是啥做的,簡直比豺狼還要狠!”我小聲的嘟囔一句,忍不住的掐了自己大腿裏子一把。
疼,真疼!
今天晚上我看到的和聽到的都是真的,太可怕了!
我正揉著被自己掐疼的大腿尋思呢,院子裏又傳來了夏侯人傑的聲音。
“曦兒你把青音小姐給鬆開吧,鎖在她的房間裏,任何人不得靠近。”說完,夏侯人傑轉身的回屋去了。
剛才的那股子風也真是邪性,滿院子的啥都給吹平了,可那綁在柱子上的夏侯青音和一旁的曦兒,愣是沒咋地,看那樣子連毛都沒傷到一根。
眼見著曦兒鬆開了夏侯青音身上的繩子,送夏侯青音上樓去了。
院子裏剩下了一堆破破爛爛的木頭,還有那四個已經被吊死了的孩子!
四個孩子連吊著再被摔的,腦袋都已經從脖子上斷了下來,像一個個的皮球一樣,骨碌在了一地。
太恐怖了,看著灑落滿院子鮮紅的血,我想起來爺爺往出大口吐血的畫麵!
“爺爺!我要活著,從這裏逃出去。”我一遍又一遍的叨咕著,關門上床躺了下來!
不敢閉眼睛,一閉眼睛滿腦子裏都是剛才死的這幾個人的畫麵!
現在我隱約的感到,這個曦兒比夏侯家的人更可怕!
這股子大旋風已經來過兩次了,上次咱不說了,就說這一次,這旋風為啥會選擇這個時候來?
是因為這神婆和神漢,真的能抓到夏侯青音身上的那個白影子?
完了這股子旋風和那個白影子是一夥的,所以出來幫她?
要不就是曦兒給召喚出來的,曦兒會使喚鬼?
哎呀媽呀!我是越想越害怕,最後用被子把自己給蒙了個嚴嚴實實,這才有了點安全感。
等待第二天一早,就看見徐叔帶著兩個黑衣人出門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徐叔這一走,半個月以後才回來。
在這一段時間裏,被鎖在樓上的夏侯青音,可是越作越厲害了!
幾次的砸窗戶跑了出來,拿著菜刀就滿院子的找夏侯人傑,嘴裏嚷嚷著非砍死他不治。
接連的鬧了幾次,有一次大晚上的都摸到夏侯人傑的床邊上了,這回可把夏侯人傑那老頭給嚇了個夠嗆!
這老頭害怕,那我更害怕!
我知道在這個大院裏,那夏侯青音最恨的人就是我。
所以我白天不敢出屋,晚上把門插的死死的,還不敢實誠的睡覺,怕不知道啥時候,自己一覺醒來這腦袋瓜子不知哪裏去了!
夏侯人傑終於的憤怒了,自己親自的動手,把夏侯青音給拽到了那個地下室裏邊去了。
也是從那天開始,就再也沒看見那個夏侯青音出來。
牧哥哥也一直的沒回來,在我的翹首期盼中,倒是把徐叔給盼回來了。
這回不但徐叔回來了,還把上次那個一身黑衣鬥篷,帶著黑頭罩的,自稱是我爺爺好友的人也給帶回來了。
這人一進院子,夏侯人傑趕忙的就從小樓裏跑了出來,忙不迭的把人往屋子裏麵迎。
黑衣人一擺手說了一句,他先四處看看再說。
說完自顧自的倒背著手,滿院子的就溜達了起來,最後溜達到後院去了。
“難不成徐叔這次出去,就是為了找他?”我趴在門口,看著這一切,心裏想著,這徐叔一共走了快半個月了,這麽一算來,這個老頭住的地方都快趕上爺爺家遠了。
為啥要找這個老頭來,難不成這個老頭會驅鬼?
我正疑惑的亂想呢,眼見著那個老頭又從後院轉了回來。
“出了多大的事啊,這後院的狗都換了?”老頭問正在院子裏恭迎他的夏侯人傑問道。
“進屋細說,進屋細說。”夏侯人傑老臉一陣的發白說道。
老頭點了點頭,轉身的帶著人進小樓裏邊去了。
這老頭還真是威武,光黑衣人就帶來了八個。
今晚上看來又不能的消停了!
麻姑來送飯來了,我試著問道:“麻姑,今個徐叔帶來的這個人是誰呀,看樣子好威武,帶了那麽多的下人。”
麻姑一聽,小聲的對著我說道:“別打聽,是誰我也不知道,隻知道每次的來,我們夏侯主子都得小心的伺候著呢!”
“嗯嗯。”我應著聲,心不在蔫的吃著晚飯。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等晚上亮燈了,這徐叔在院子裏扯著破鑼嗓子一頓的叫喊,就是讓夏侯家的人,都出屋到院子裏來。
我一聽,趕緊的從屋子裏跑了出去,站在了院子一邊。
“你喊啥啊,這大晚上的!”夏侯雲兒一邊從樓上下來,一邊罵道:“你那破鑼嗓子好聽啊,一天到晚的就聽著驢叫喚了!”
徐叔一聽,趕忙的上前,滿臉堆笑的對著夏侯雲兒連著聲的說道:“小姐教訓的是,以後不喊了,不喊了!”
夏侯雲兒狠狠的瞪了徐叔一眼,站到曦兒的身邊去了。
幾個黑衣人從屋子裏搬出來一把太師椅子,那個罩著黑麵罩的老頭走了出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對著院子裏就掃麻上了。
我一直的都沒敢著抬頭,因為我怕他再問我爺爺的事情。
夏侯人傑是魔鬼,那麽這個老頭就是更大的魔鬼!
誰知道怕啥就來啥,老頭看了一圈以後,對著我就直擺活手,嘴裏邊喊道:“釧兒,來,到爺爺這裏來。”
這老頭這一叫不要緊,當時的就把我給嚇了個渾身一激靈,愣了一下,才慢慢的走了過去。
走到了老頭跟前,老頭拉住我的手,幹笑了兩聲說道:“釧兒越長越水靈了,真是比我上次來的時候還好看了!”
“釧兒,告訴爺爺,在這過得好不好,沒有人欺負你吧?”
我一聽,不知道該咋回答了。
轉回頭看了一眼夏侯人傑,被他那雙犀利的眼神一瞪,我趕忙的回過頭來,連著聲的說好,說釧兒在這裏過的很好!
“嗯嗯,那就好!”老頭點點頭說道:“釧兒,我正想問你個事呢,這些日子啊,我一直的都在你那死去的爺爺家裏。”
“奧!你牧哥哥也在那。”
“你說我們都把你爺爺家的房子給拆了,整個的院落,向下都挖出水來了,咋就沒看見你爺爺的那個小冊子呢?”
“啊?”我一聽傻眼了,爺爺家的房子都被拆了,牧哥哥也開始挖爺爺的房子,找啥小冊子了?
那麽牧哥哥這不是跟這些個人一樣嗎,是為了小冊子才去找爺爺的!
看見我不吱聲,老頭接著說道:“釧兒,你要知道我們都是為了你好,這個小冊子要是不找出來,那麽你這輩子都別想著出這個大院了。”
“不是我們要囚禁你,而是你一出屋,就會有人追殺你,不信哪回你就試試看。”
我沒聽懂老頭的話,也真不知道爺爺的啥小冊子。
想到這裏按捺住心裏的恐慌,小聲的說道:“爺爺,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啥小冊子,釧兒沒見過…”
聽了我的話,老頭一動不動的看了我良久,揮揮手,示意我可以站一邊去了。
緊接著老頭衝著夏侯人傑點了點頭,夏侯人傑在徐叔的耳朵邊上嘀咕了一陣,徐叔點點頭,奔著小樓裏去了。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徐叔手裏牽著用繩子捆了一個結實的夏侯青音出來了。
我抬頭一看,這心也是給揪了一把。
這才半個月的功夫,原來的那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變成了這副德行。
隻見她頭發散落的披在身上,毛毛刺刺的糾結成了一團。
渾身上下的肮髒不堪,散發著陣陣的臭味。
原來一張粉嫩白皙的小臉,現在就像被在水裏泡噗囊了的肉彪子,慘白又腫脹。
眼泡浮腫,嘴角掛著血沫子,瞪著猩紅的眼睛,一出屋就狠狠的瞪著夏侯人傑,看那架勢就跟這個夏侯人傑跟她有幾輩子的仇是的!
看著夏侯青音的眼睛,夏侯人傑冷哼了一聲,眼神還是躲閃到了一邊。
老頭一見,笑嗬嗬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快速的從衣兜裏掏出一張長條的黃紙,對著夏侯青音的額頭上就拍了上去!
符文?
這玩意我見過,在我小的時候,我的那些個養母們就在我要被整死之前,都會請跳神的來,然後就給我額頭上貼這個!
眼看著那張符文,就貼在了夏侯青音的額頭上,隨著符文被貼上,夏侯青音的身子猛的一震,直愣愣的杵在那裏不動了!
老頭一見,發出一聲冷笑,手裏又一紙符文,就轉身拍在了夏侯青音的後背上。
看著夏侯青音那直愣的身子開始動了,老頭示意徐叔把夏侯青音身上的繩子給解開。
解開繩子?我疑惑的看著,這不怕她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