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我是天命之子?

第三十章 我是天命之子?

"你幹嘛?"

"蘇鵬,你是不是喝多了?"

陳銘啞然的看著蘇鵬,隻見蘇鵬陰沉著臉,手上捧著一個碩大的……米飯鍋。

看到三人臉上的驚訝之色,蘇鵬的心中滿是報複的快感,他獰笑道:"你們不是不理我嗎?我就讓你們都吃不了!"

沈馥鬱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蘇錚,蘇錚搖搖頭:"完了,兒子傻了。"

陳銘也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蘇鵬的腦洞如此的奇葩,他簡直不知道應該如何反駁。

"哼!"蘇鵬冷笑一聲,端著米飯鍋便大大咧咧的在陳銘身邊坐下,冷聲道:"你們不是不想理我嗎?那就別理!我吃飯!"

三人又是搖搖頭,隨後如他所願的忽視了他。

"小銘,咱們繼續說,你這麽做的話雖然聽上去很好,但是還是有些不保險啊。"蘇錚從桌子下麵翻出來一瓶白酒。給兩人倒了一杯:"少喝一點。"

陳銘點點頭接過酒杯,心裏卻在思索著怎麽因對蘇錚的問題。

難不成告訴對方自己不用愁花錢?

"反正這方麵……不用愁。"他端起酒杯打著哈哈。

蘇錚和沈馥鬱又是對視一眼,也都看出來陳銘不想多說,索性端起杯子兩人一碰,喝完酒三人剛操起筷子,卻發現桌子上的菜竟然有一半都隻剩下了盤子!

"菜呢?"蘇錚驚呼一聲,三個人的目光同時投到蘇鵬身上,隻見那個不大的米飯鍋裏。正滿滿當當的裝著各種菜肴,蘇鵬也不怕噎著,大口的朝著嘴裏塞著。

"這孩子別真的傻了吧?"蘇錚歎息一聲。

"哼!不知道誰忽視我的。"蘇鵬含糊不清的說著。

總之這頓飯除了蘇鵬吃的快要撐死之外,陳銘和蘇錚聊的還算開心。

"銘哥。我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蘇鵬揉著肚子,一臉的苦澀。

陳銘看了一眼他的肚子,看上去就跟十月懷胎一樣,整頓飯吃下來,蘇鵬就跟和那些菜有仇一半,一般,不管能吃不能吃,都一股腦的塞進嘴裏。

"你活該。"他翻了個白眼笑道。

蘇鵬連上的笑容更加苦澀,有些不解的看著陳銘:"銘哥,你說,我爸和我媽為什麽對你這麽好?搞得你才像是他們親生的那個?"

陳銘也沉默了,憑心而論,他希望是因為感情,但是事實卻告訴他,如果蘇錚單單是同情他才對他這麽好的話,那大可不必這麽殷勤。

"我也不知道。可能你猜測的是真相。"陳銘打了個哈哈,不過心底卻把這絲疑問都記了下來。

蘇鵬撇撇嘴,翻了個身趴在墊子上。

每一次陳銘來他家的時候,盡管家裏有空餘的房子,但是兩人還是喜歡住在一個屋。

陳銘睡床上,蘇鵬睡地上。

"對了蘇鵬,我明天準備給叔叔說讓你跟我一起住的事情。"陳銘看著他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突然笑道。

"真的!"蘇鵬整個人都振作起來,麻利的趴在床邊,一雙眼睛憧憬的看著陳銘。

他想搬出去自己住這件事在他們家就象是司馬昭之心一般路人皆知,隻可惜夫妻兩個就是不放人。

陳銘也害怕蘇鵬出去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來往,所以一直沒對兩人說過。

不過現在不同了,自己的公司開業後,蘇鵬無論是從時間又或者方便的程度來講,和自己一起住都是極其不錯的。

"銘哥我愛你!"看到陳銘點頭後,蘇鵬的臉色激動,甚至想爬上床和陳銘擠一個被窩,不過陳銘卻毫不留情地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一夜無話。

陳銘突然發現自己可能有點認床,在自己曾經的那個小破屋幾乎是沾床就倒,但是昨天晚上愣是大半夜都沒睡著。

蘇鵬的精神反倒很好。這時候正邊刷牙邊哼歌,同時扭著他碩大的屁股。

陳銘簡直沒眼看,如果每天早上蘇鵬都要對自己來著這麽一出的話,那還是把他留在蘇家比較好。

"銘哥你醒啦!"蘇鵬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極為白淨的牙齒。

蘇錚和陳銘都抽煙,但是蘇噴卻不抽,用他的話說就是對身體不好,容易老的快。

陳銘點點頭,語氣帶著一絲詫異:"準備練拳?"

"嗯。"蘇鵬點點頭:"千裏之行始於足下,老道士給我說過,拳法不能斷,要不銘哥。一起練練?保準能強身健體。"

陳銘連連擺手拒絕了對方,因為和蘇鵬從小就認識的原因,所以他知道,其實蘇鵬小時候的身體並不好,甚至可以說就是一個小不拉幾的豆芽菜。

那時候因為自己常幫他出頭的原因,所以兩人的關係才能維持這麽久。

他記得蘇鵬小時候因為身體的原因專門去看了醫生,但是醫生卻說一切正常,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所以蘇錚幹脆去找了些道士和尚來給蘇鵬看看。結果這一看,還真的解決了他身體瘦小的毛病。

一個從四川來的道士說蘇鵬是什麽大將命格,如果沒有遇到其主的話,身體會越來越虛弱直到夭折。

因為是小時候的事情。陳銘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但是還記得道士傳了蘇鵬一套無名野拳,說來也奇怪,蘇鵬在練了那套拳法後。胃口就好了起來,身子骨也越來越壯,一直到現在,長得跟頭野牛一樣。

陳銘小時候也好奇的跟著兩人學了一陣,但是無論他怎麽努力,都無法擺出來道士展示的那個姿勢,相反,蘇鵬卻極為輕鬆的就能做到。

"練到現在多少年了?"陳銘的眼中閃過一道恍惚。笑道。

"十五年了。"蘇鵬咧咧嘴,做出一個仿佛瑜伽一般的舉動。

無名野拳說是拳法,倒不如說是三十六個不同的動作,三十六個為一組,每個動作看上去都奇形怪狀,讓人望而生畏。

也就是兩個人當時年紀小沒覺得有什麽,現在看來的話,實在是太過非人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