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唐德華
第十四章 唐德華
"你最好不要胡來。"陳銘臉色瞬間便沉了起來,他又不傻,自然能聽得出白守業的言外之意。
"肯定不胡來。"白守業嗬嗬笑著,模樣哪還有剛剛凶神惡煞的樣子:"幹爹不讓我胡來那我就不胡來,幹爹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陳銘詫異的看了白守業一眼,他還以為這些富家子弟的公子哥都會像蘇鵬一樣傻乎乎的。
但是白守業卻不傻,隻不過有點偏執的可怕。
"我幫不了你。"陳銘打算幹脆點,今夜完了之後就低調做人,哪怕白守業堅持找自己,自己隻要從秦始皇那再要點好處也不怕他。
"幹爹,你不要這麽說。"白守業嗬嗬笑著,又給陳銘倒滿了酒:"能夠隨隨便便甩出來二十萬的,你有的這個實力。"
"安陽能甩出來二十萬的很多,而且我和你爹,確實不怎麽熟,"陳銘有些無奈的端起酒,心裏思索著脫身的法子。
"別別,幹爹你別拿自己和那些廢物比,最起碼你敢讓我白守業叫你幹爹,不是嗎?"白守業眯起眼睛,語氣誠懇。
陳銘卻覺得一陣冷風吹過,心中一驚,對方竟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整個安陽知道白守城那個老家夥是個兔子的事,來來去去的也就那幾個而已。"白守業的眼睛微眯,語氣說不出的得意:"但是你知道,可是我偏偏沒聽過你的來曆."
"所以說,幹爹,你如果幫我,白家的一半家財我拱手相送,你要是不幫我,那我們再來算算,讓我叫你幹爹的賬。"白守業嘿嘿笑著,明明是威脅的話卻被說的沒有一絲血腥氣。
陳銘愣愣的看著他,白守業也看著陳銘,兩人對視了一眼後,陳銘才笑道:"既然你這個幹兒子認我做了幹爹,那你的忙,我自然要幫。"
"這才是我的好幹爹。"白守業眉開眼笑的端起兩個杯子,一杯遞到陳銘麵前,臉帶微笑:"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陳銘同樣一臉笑意的端起杯子,兩個人一飲而盡後,白守業重重的把杯子扣在桌子上。
"三天後白守城會參加公司六周年的發布會。"白守業說著,從兜裏掏出一張金色的請帖放在桌子上:"到時候,我還希望幹爹您賞臉捧場。"
"好說。"陳銘眼睛微眯點了點頭,白守業這才哈哈大笑著出了門。
包間內一時間安靜下來,陳銘也沒了繼續看趙梓媚跳舞的心思,他的目光愣愣的瞅著桌子上的那張請帖,久久無語。
……
"趙梓媚!趙梓媚!我愛你!"
"臥槽,看看這雙腿,再看看那個……"
"要是趙梓媚能陪我一晚上,我願意出十萬!"
"滾吧,上次有個老板出五十萬讓趙梓媚陪他一萬,趙梓媚都沒答應,你就別做夢了。"
眾人議論著,但是眼神卻沒有離開過台上的趙梓媚一秒。
趙梓媚咬著嘴唇,大腿纏繞在鋼管上做出極其魅惑的動作,台下的男人又發出一陣歡呼,但是趙梓媚卻沒像往常一樣對眾人賠笑。
她的目光一直牢牢的看著三樓的某個包間,一直到一曲終了,也沒看到自己想看到的眼神。
"果然,人家怎麽可能對自己這種女人動心思?"趙梓媚的神色有些黯然,對著台下的眾人微微鞠躬後,便回到了後台。
"梓媚,唐少剛剛一直在找你。"趙梓媚剛準備換衣服,更衣室的大門就被人推開,一個穿著小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看向趙梓媚的眼神極為貪婪,仿佛恨不得把對方一口吞下去一般。
趙梓媚的眉頭微皺:"王領班,麻煩下次進更衣室的時候先敲門。"
"說了多少次了叫我王龍,或者叫我王哥就行。"王龍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滿,隨後道:"我這不是著急嗎?快,別換衣服了,就這樣陪我去找唐少,唐少說了,這次不讓你陪他幹嘛了,隻要和他喝喝酒,一杯一萬塊,你去嗎?"
趙梓媚的心碰碰跳了起來,臉色有些啞然的看著對方:"唐少真的這麽說?"
"我騙你幹嘛?"王龍也嘿嘿笑著,一雙小眼睛裏滿是貪婪。
唐少已經在酒裏下了藥,隻要趙梓媚一喝,他就會在包間把對方拿下。
而且唐少還保證,隻要自己把趙梓媚帶過去,那最後也少不得讓自己爽上一下。
"真的一杯酒就一萬嗎?"趙梓媚十分心動的道。
盡管今天賺了二十四萬的提成加小費,但是母親的醫藥費就要二十五萬,再加上術後的恢複還有營養品之類的,趙梓媚保守的估計也要五十萬才能搞定。
盡管她工作著半年也有了一些繼續,不過哪怕加一起,也不過堪堪破三十多萬罷了。
距離她的心理預期,還相差二十多萬。
隻要自己今天豁出去喝上三十杯湊夠母親的醫藥費,到時候自己也就可以不用在酒吧裏上班了!
而等那個時候,自己才有權利去追求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
想到這裏,趙梓媚的腦海裏閃過一張男人並不帥氣,卻極為清秀的臉龐。
她的臉色一紅,心中羞澀:"趙梓媚啊趙梓媚,兩個人才第一次見麵,你就這麽主動幹嘛?"
"快點吧梓媚,唐少他們一會就走了。"王龍催促道,看著趙梓媚雙頰緋紅的樣子,他心中更是食指大動。
這種女人,哪怕不讓自己**,隻要讓自己爽上一下,那也是莫大的幸運了。
"好。"趙梓媚想了想,還是拿了一件大衣披在身上,跟著王龍一同走了出去。
……
"趙梓媚怎麽還沒來?"陳銘的眉頭微皺,桌上的請帖一件被他收起,至於事情,他也想明白了。
白守業叫自己幹爹也好,讓自己去參加三天後的聚會也好,無非就是想找一個替罪羊罷了。
雖然許諾事成之後自己會得到白家一半的家財,不過這個前提是,到了那時候自己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