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真正的兄弟

第10章 真正的兄弟

聶辰轉身看去,隻見李魁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他的腦袋還沒消腫,大口大口地呼吸,看起來非常吃力。

“怎麽回事?”聶辰起身,眉頭微微皺起。

李魁過了好一會兒才喘過氣來,急忙說道:“馬……馬……馬大猴出事了,他……他被人給……打……打殘了。”

聶辰雙眼一眯,一縷寒芒閃過,“誰做的?”

“是……是……”李魁吞了一口口水,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恐之色,“葉濤。”

“葉盛的弟弟葉濤?”

“是的。”

“好,我知道了。”聶辰麵無表情地說道:“現在大猴在哪裏?”

“在你房間中。”李魁說道。

“走,我們回去。”聶辰說道,語氣平靜得有點嚇人。

很快,聶辰便回到了竹屋內,隻見渾身是血的馬大猴躺在床上,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馬大猴看到聶辰回來了,咧嘴一笑,滿臉尷尬地說道:“聶、聶師兄,我我我……咳咳……沒有接到任務……”

聶辰看著他那已經嚴重變形的右腿,說道:“你想不想報仇?”

“想啊!我早就想幹死那狗娘養的。可是……”馬大猴咬牙切齒地說道,但很快又想起了什麽,有些無奈地說道:“可是我也沒有辦法,他是外門弟子中排名第五的高手,我我我……不是他的對手。”

雖然他話這麽說,但是聶辰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不屈與深深的不甘。

馬大猴在外門弟子中也有一定的名氣,排名第八的強者,四階煉氣士。之前聶辰也曾經指點過他一二,不然他也沒有現在的實力,可惜後來聶辰自顧不暇,也就沒有再指點他什麽。

現在聶辰自己的問題解決了,打算好好指點指點馬大猴。畢竟放眼整個太衍宗,在他落魄的時候還堅定不移地站在他身邊的人就隻有馬大猴。

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兄弟!

聶辰轉身對李魁說道:“你去弄兩株穌心草、三兩續骨粉……”

李魁將聶辰說的一一記下,轉身離去,不到一會兒便將他要的東西找了過來。

隨後隻見聶辰將之放在手心,噗呲一聲,火焰從聶辰手中生出,眨眼間便將那些靈藥全部煉化,化為一灘漆黑的藥糊。

“天哪,直接用雙手將靈藥煉化,這……”李魁和馬大猴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雙雙呆若木雞。

聶辰沒有絲毫猶豫,一步來到馬大猴身邊,一把撕掉馬大猴腳上的的褲子,露出了那腫得老高的膝蓋。

一看就知道,他的膝蓋已經粉碎性骨折了。如果再拖延一段時間的話,恐怕要落下終生殘疾。

聶辰一把將藥糊按到馬大猴的膝蓋上,同時催動真氣,化為一根根細針,穿透皮膚,將藥效引入血肉中,修複被打碎的骨頭。

馬大猴很快就感覺到膝蓋上的痛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奇癢。

“聶師兄,這?”馬大猴滿臉疑惑。

聶辰一邊給他治療,一邊說道:“放心,很快就好了。”

“嗯!”馬大猴對聶辰的話深信不疑。

短短一刻鍾後,聶辰停了下來,說道:“可以了,你下來走兩步。”

“好嘞!”馬大猴翻身而起,仿佛沒事人一樣走了好幾步,興奮地說道:“哈哈哈,這麽快就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一旁的李魁看到這一幕,雙眼瞪得滾圓。按理說,就算太衍宗內的藥師出手相救,馬大猴至少得十天半個月才能下床,而聶辰才用了短短一刻鍾的時間,便治好了粉碎性骨折的腿,這簡直是神乎其技!

然而這對聶辰來說,卻隻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在末法時代,為了生存,各種靈藥奇缺,每一份藥效都要得到百分百的利用,而且末法時代可不容許你因為這一點小傷在床上一躺就是十天半個月。

所以,無論是對靈藥的應用,還是對醫療技術都絕不是現在的長生界所能比的,而聶辰本身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且肉身化鼎,煉製丹藥更是信手拈來!

“聶師兄,你真是太厲害了,太厲害了。”馬大猴一把衝過來,用那一對超長的大手抱著聶辰,差點將他拋上天。

李魁沒有說話,但是內心卻是無比震驚。如果之前對聶辰是敬畏的話,那現在又多了幾分信服。

跟著這樣一個強大的人,前途必定是一片光明。

短短一天,李魁對聶辰的態度便發生了兩次翻天覆地的變化。從最開始的不屑、蔑視到敬畏、害怕再到現在心悅誠服!

而正在這時,突然一個極其不和諧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

“馬大猴,我還以為你找個多大的靠山呢,沒想到卻是一個被剝奪了神血廢物。”

“是他!葉濤!”馬大猴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雙拳捏緊。

聶辰對此卻是毫不在意,說道:“走吧,去會會他。”

“嗯!”馬大猴深深地點了點頭,他與葉濤之間的恩怨已經不是一兩天了,隻是一直以來,他都處於下風。

這一次有聶辰在身邊,他突然感覺有了底氣。

馬大猴下定了決心,率先走了出去,聶辰緊隨其後。

“喲,沒想到啊,你的腿這麽快就好了,看來我之前下手還是太輕了!”一個左擁右抱的錦衣少年滿臉笑容地看著馬大猴,盡是戲謔之色。

說完,托著左邊那個粉衣女子的下巴說道:“甜心,你說是不是啊?”惹得那粉衣女子嬌笑不已,粉拳打在葉濤胸口上,嬌嗔地罵道:“你真壞,人家不理你啦!”

馬大猴氣得牙癢癢,那個粉衣女子昨天還是他的相好,今天卻依偎在葉濤懷中,極盡妖媚之態。

馬大猴的拳頭捏得更緊了,骨頭咯吱咯吱作響,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那粉衣女子,一字一頓地問道:“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