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風動

第六十七章 風動

清風小鎮,位於大秦西部一個寧靜的小鎮。小鎮上處在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小鎮上的居民每天辛勤的勞作,虔誠的對著自己所信奉的神明光明神進行膜拜,生活過的平淡而幸福,對於碧爾丹被獸人侵占,對於外界所發生的事,他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們隻是最虔誠的信徒。

入夜時分,一陣狂暴的馬蹄聲踏碎了小鎮居民們平靜的生活,隻見一隊隊騎著高頭大馬,手裏拿著各種武器,麵露獰色的各色男子從小鎮的四麵湧入小鎮。

正當小鎮居民企求平安的時候,他們被自己家門被粗暴踹開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接著,那些麵目猙獰的人開始了一場慘無人性的燒殺搶掠。

平靜的小鎮仿佛陷入地獄般,婦女的哭嚎,老人的慘號,兒童的哭喊,伴隨著一些淫笑的喘氣和抗掙時的爭執,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無助。

此刻他們平日虔誠膜拜的光明神卻沒有如他們禱告般降下神跡,來拯救他的信眾。

終於,兩個小時過去了,這夥人的行動也接近了尾聲,吵雜的小鎮也終於恢複了寧靜。

小鎮中心的廣場燃起了一堆熊熊的烈火,將整個廣場照的通明。

那些從民宅中心滿意足的土匪一手提著自己鬆散的褲帶,一手拿著從民宅中搜刮出來的東西,麵帶得色的向自己的夥伴吹噓著向小鎮的廣場走去。

在廣場那堆烈火前,立著兩名男子。

靠左的一名一身劍士打扮,穿著一套火紅的劍士鎧甲,身背一把紅色的巨劍,身高近兩米,火紅的頭發,他的一隻眼睛瞎了,用黑色的布裹著,不過最讓人覺得恐怖的是他臉上那道劃過整張臉的疤痕。

納古斯,一個普通的名字,不過如果在後麵加上一個“血”字呢?大秦第一盜賊團,大陸第四盜賊團的血影盜賊團的龍頭,納古斯·血,一個七歲殺父,十歲殺師的人,一個從街頭小混混成長為盜賊界裏風雲人物的人,沒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因為和他交手的人都死在了他的血影劍下。

站在納古斯旁邊的是一名瘦高的中年男子,這名男子樣貌平常的或許你過背就會忘記,可是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你會發現他的眼睛似乎總是眯著,身體總是在無意間以旁邊的納古斯為遮掩物不停的變化所站的位置,細長的雙手柔若無骨,深厚背負著一把華麗的長弓。

吉利科斯·安,大秦第二大盜賊團蝰蛇盜賊團的總把子。盜賊界傳言,吉利科斯隨身隻帶三支箭,而自他出道以來從來還沒有人可以逼他出第二箭的,有“吉斯之箭,例不虛發”之說。

“納古斯,我總覺得這次行動似乎有些不對勁的感覺啊。”吉利科斯朝身旁的納古斯道。

“吉斯(吉利科斯的簡稱),你覺得我們血影,蝰蛇,和應天以及那三個不算差的盜賊團總共5萬人還殺不死那區區三千人?”納古斯在一旁貌似鹵莽的道。

不過如果你因為他那鹵莽的樣子而輕視他的話,那麽,你可以向你的家人或朋友交代後事了,血影的龍頭如果隻是一個莽夫,那麽他就不可能率領這近兩萬的盜賊了。

“話雖如此,可是,我總覺得似乎這件事裏好象隱藏著一些危險的東西。”吉利科斯摸了摸下巴朝納古斯道。

“是嗎?”納古斯臉上閃過一絲陰笑道:“有特納科的應天和那三家盜賊團做前哨你還怕什麽?”

“我說當初他們爭第一波的時候你好象並不在乎啊,原來存了這個心眼!”吉利科斯恍然大悟,接著問:“那你應該知道那夥人的來頭吧?”

“我好象聽說對方來頭不小,而且本身實力也不錯,不然也不會隻帶三千人就敢上路啊!不過具體的還是不太清楚。”納古斯湊在吉利科斯耳邊道。

“哦?這樣啊,恩恩,那我們就在這等他們,無論是誰,等他們兩敗俱傷之後,我們在……哈哈哈哈~”吉利科斯沒有說完,隻是和納古斯相視一笑,然後齊聲大笑起來。

吉利科斯在自己的帳篷內將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叫到了跟前吩咐道:“你密切監視血影盜賊團那邊的動靜,一有什麽異常,立即向我報告!”

“是,總把子!”

“你會不太清楚那夥人的來頭?整個事都是通過你聯係的,哼哼,說不定你還在暗暗打我的蝰蛇盜賊團的主意呢!”吉利科斯撫著自己的手喃喃道。

與此同時,納古斯的帳篷內,納古斯獨自一人坐著,手裏端著一杯血紅的酒。

“吉利科斯看來還是比較聰明的,起碼不會像那幾個傻瓜一樣傻忽忽的以為揀了大便宜,哼哼,如果真是大便宜,我納古斯會讓給他們?”納古斯抿了一口酒自言自語道:“那麽,就讓我和有點聰明的吉利科斯一起瓜分這幾個傻蛋的地盤……恩,得派人去監視下吉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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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清風鎮約五六裏的官道兩邊是一片茂密而寧靜的林子,不過今天顯然和往日不同,一群不清楚數目的人躲在了林子裏麵,不時還傳出一陣陣議論聲。

特鈉科,應天盜賊團的團長。怎麽說特鈉科也是個見慣了血的主,本來這次納古斯邀請幾大盜賊團商量這事,自己能從納古斯和吉斯手中搶得這個半路伏擊的美差事應該來說是非常不錯的啊,可是,自己怎麽總覺得這裏麵有那麽一絲陰謀啊?

納古斯和吉利科斯是好惹的主嗎?有好處他們不去搶反而讓給自己,這說明什麽?特納科想到這,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可是一想到身邊將近二萬五千多人,特納科的心又慢慢平靜下來,這裏官道狹窄,草木叢生,加上自己這方處在暗處,對方僅僅三千人,連給咱們塞牙縫都不夠。

就在這時,一陣整齊而清脆的馬蹄聲打破了官道上的寧靜,特納科抑製不住內心的躁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