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9 看不慣,幹不掉!

0109 看不慣,幹不掉!

“你……”

熊烈氣的火騰一下就起來了,上官雲鶴急忙說道:“將軍息怒,這是盟主的原話,老夫隻是學著照說一遍而已,不過,雖然盟主言辭粗俗,可老夫覺得道理還是有的,屠龍的時候我們屠龍盟的人都在幾裏外站著呢,就是怕引起將軍的誤會,如今龍沒了,你們卻反過來問我們,這是不是有點太荒唐了?”

是啊。

能不荒唐嗎?

可當時熊烈的人都在抱頭鼠竄,加上天又黑,根本沒人看清黑龍的去向,如果不是熊烈看到了張青峰沒有逃走,他能過來問他嗎?

這臉丟大了。

人家罵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啊。

熊烈心裏憋火,可又沒地方發泄,誰讓人家說的有理呢?

這口氣隻能咽進肚子裏了。

“多謝上官堡主,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們的失誤,那關於公主的事情,不知道張盟主怎麽答複的?”熊烈不想再挨罵了,轉移了話題。

“噢,公主啊,我們盟主說了,他見過。”

“是嗎?在哪?”

熊烈頓時激動起來,隻要能找到公主,他就不算失職,至於屠龍失敗死了那麽多人,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能想到黑龍能衝出洞穴呢?

他那當國師的師父可是再三保證拴龍的繩子是不會斷的,固定繩子的法陣連他都沒見過,真要追究責任,也追究不到自己的頭上,他能在鐵狼王叛變的情況下獨自屠龍,本就是大功一件。

“呀,這老夫就不知道了,將軍隻讓老夫問有沒有人見過公主,也沒有問她的下落啊,所以……”

“上官堡主,麻煩您再問問張盟主,公主現在在哪?拜托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既然已經失去了碾壓屠龍盟的實力,又有求於人,熊烈也不得不客氣起來。

“熊將軍不用客氣,請稍等。”

上官雲鶴倒是熱心腸,轉身又找張青峰去了。

這次去的時間更久,足足用了兩盞茶的功夫。(一盞茶等於現在時間5分鍾,一炷香等於15分鍾。)

“不好意思,讓將軍久等了。”上官雲鶴依舊是客客氣氣,一臉歉意。

“上官堡主不用客氣,有結果了嗎?”

“有了,盟主是這麽說的:熊將軍深陷絕境還擔心公主安危,不愧是大唐的忠臣,你回去告訴他,公主就在屠龍盟。”

“太好了!”

“公主還活著!”

不等熊烈開口,身後禁衛軍歡呼聲四起。

身為皇室禁衛軍,首要職責就是保護皇族子孫的安危,如果公主有個意外,剩下的禁衛軍絕逃不過唐皇的懲罰,也難怪他們高興。

可熊烈臉上卻火辣辣的,感覺就像被人狠狠抽了一記耳光。

上官雲鶴學著張青峰語氣說的那番話怎麽聽怎麽不順耳,什麽身陷絕境還擔心公主安危,當時他們一個比一個跑的快,早把公主忘到腦後了,否則,至於厚著臉皮找張青峰問公主的下落嗎?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既然公主在屠龍盟,能不能勞煩上官堡主把她帶出來?我們身為皇室禁衛軍,有職責保護公主的安全。”得知公主的下落後,熊烈暗鬆一口氣,懸著的心終於落地。

“勞煩熊將軍等候片刻。”

上官雲鶴真可謂不辭勞苦任勞任怨,又替熊烈傳話去了。

這次熊烈又等了一炷香的時間,不過上官雲鶴並沒有把公主帶出來。

“上官堡主,公主呢?”熊烈的心驟然一緊。

上官雲鶴不失禮數的行了一禮,道:“很抱歉,盟主說了,公主現在還不能見將軍。”

熊烈臉色一變:“為什麽?她怎麽了?”

“盟主沒有細說,如果將軍想知道,老夫可以替將軍問問盟主。”

“快去,快去。”

見上官雲鶴轉身要走,熊烈忍不住大聲喊道:“勞煩上官堡主快一些。”

“會的,會的。”

嘴裏答應著,可上官雲鶴還是用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出來。

“上官堡主,公主怎麽樣了?”

“將軍,盟主給了答複,公主受傷了。”

“受傷了?”

熊烈心裏咯噔一下,“怎麽受的傷,嚴重嗎?”

“這個……盟主沒有細說,要不,老夫替將軍問問?”

“……”

事到如今,就算傻子都能看明白怎麽回事兒了。

這上官雲鶴,明顯是在拖延時間!

熊烈問一個問題,他跑一趟,一走就是大半天才回來,就算是白癡也不至於每一個問題都要問一次吧?

“上官雲鶴!”

熊烈能忍,元三甲忍不住了,冷笑道:“你是白癡還是弱智啊?有什麽話不能一口氣問完嗎?你是不是在誠心玩我們呢?”

上官雲鶴看向元三甲,不急不忙的說道:“這位將軍的話老夫就有點聽不懂了,我不辭辛苦的給諸位傳話,怎麽到頭來還落了個滿身不是?既然如此,那就悉聽尊便,老夫還不伺候了。”說完,轉身就走。

“想走?哪那麽容易!”

元三甲何曾受過這種氣,體內修為轟然爆發,倉啷拔出佩劍,就要出手。

唰唰唰……

屠龍盟中響起一連串的金鐵碰撞的哢嚓聲響,近百支機鐵弩幾乎同時對準了元三甲,弓弩手身後,還有二十多名手持五雷轟的投擲手蠢蠢欲動,嚇的元三甲抬起的腳硬生生又撤了回來。

那可是機鐵弩啊,這麽近的距離,連化氣境的熊烈都不敢硬抗,何況是隻有煉氣境七重天的元三甲?

“上官堡主請留步。”

熊烈何嚐看不出上官雲鶴前倨後恭的虛偽麵孔?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們在關鍵時刻把公主丟到一邊,反倒被人家救了,就算心裏再有火,也得見到公主之後再發作。

“元副統領脾氣暴躁,還請堡主大人大量不要和他計較,熊烈在這替他給您賠禮了。”說著,熊烈行了一禮。

“這還差不多,副將就是副將,看上去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連最基本的禮數都不懂,活該一輩子當不上正統領。”上官雲鶴白了元三甲一眼,說的話連諷帶刺,恨的元三甲咬牙切齒卻毫無辦法。

“堡主,煩請您問一下張盟主,公主是怎麽受的傷,傷的嚴重不嚴重,我這裏有皇族秘製靈藥,當年隨師父也學習過醫術,或許可以幫的上忙。”

這次上官雲鶴沒有答話,因為被人搶先了。

“熊將軍,公主受傷很重,皇族丹藥怕是不好使啊。”

一個瘦小身影從上官雲鶴身後走了出來,正是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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