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封印初解
第二十一章 封印初解
起初,意天的元力振蕩頻率一直保持在每瞬息六千四百次,想多出一次都不行。
後來,意天堅持不懈,匯聚畢生之力,一邊融合吸收丹田之中麒麟聖果的精華,一邊持續催動元力的運轉速度,強行朝著更高的頻率推進。
這一步耗費了意天兩天兩夜的光陰,體內的元力經過持續不斷的運轉與淬煉,品質至少提升十數倍,最終突破了六千四百次的限製,成功解除了體內的第一道封印。
隨著第一道封印的破解,意天體內的元力振蕩頻率從原來的每瞬息六千四百次,提升到每瞬息七千五百次,並繼續上升。
頻率的提升,意味著元力品質的提升,容量的降低。
元力的品質與拉伸的幅度有著密切關係,品質越高,拉伸幅度越大,頻率就越高。
元力的品質與容量成反比,元力品質越高,意味著元力的拉伸頻率越高,元力受到的淬煉程度就越好。
而淬煉程度越好,就意味著元力的壓縮比越高,容量自然就會相應減少。
簡單一句話,元力品質越高,濃縮程度越高,容量越小。
修真之人在修煉的過程裏,首先是累積元力,不斷吸取外界的靈氣,擴大體內元力的容量。
隨後是提高元力的品質,也就是濃縮淬煉,提升元力的振蕩頻率。
第三步又是累積元力,擴大容量。
第四步繼續濃縮淬煉,提升品質,提高頻率。
如此反反複複,不斷的循環,最終達到一個極高的境界。
這就是修真的原理,說起來很容易,但做起來卻十分不易。
此刻,意天體內的元力經過不斷濃縮淬煉,品質上去了,頻率上去了,可容量卻迅速減少。
從之前的十六萬縷,一舉下降至五千縷,足足壓縮了三十二倍,出現了後繼無力的情況。
這時候,意天想到了血參,直接將一株株血參融入體內,轉化為元力。
千年血參乃是四級靈草,相當於修煉玄級中階法訣的武魂,其蘊含的靈氣,相當於一千縷玄級中階元力。
轉化為玄級上階元力,也是兩百縷。
意天一口氣吞噬了五十株血參,滾滾元力充斥經脈,讓他體內的元力容量上升至一萬五千縷,迅速彌補了他破解封印的耗損。
隨後,意天繼續提升元力的品質,體內元力飛速運轉,拉伸頻率從瞬息七千五百次上升至瞬息八千次,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為此,意天體內的元力容量快速降低,最終保持在三千六百縷左右,容量壓縮比例,超過了常人無數倍。
究其原因,是因為意天體質特別,經脈的容量深不可測。
屆時,意天睜開眼睛,一抹紫紅色的光芒浮現在他的眼底。
淡然一笑,意天翻身而起,看了看迷魂林深處,隨即朝後退去。
從頭到尾,意天都不曾回頭,就算離去,也是選擇後退,從不扭頭朝後看去。
這樣的舉動說來怪異,但就是這種怪異的舉動,讓意天輕易退出了迷魂林,而不像以往的其他人,全都困死在迷魂林內。
為什麽這樣,誰也說不清。
或許意天知道,但他卻不曾言明。
此時的退出,並非意天本意。
但考慮到與南宮正豪的三日之約,意天不得不暫且離去,留待日後有空,再來探索這迷魂林深處的秘密。
這一次的迷失森林之行,意天如願解開了第一道封印。
雖然實力隻是從初級武尊晉升為了中級武尊,但日後的修煉將會更加容易,他在南宮世家的地位也將迅速提升。
至於蘭馨,這一次與意天隨行,也是她的一次機遇,是她人生的一大轉折。
她與意天的命運,從此便糾纏在一起。
自從意天答應南宮正豪的三日之約後,南宮飛宇家就成為了望月鎮上議論的焦點,無數人都在密切關注南宮飛宇的動向,等待著好戲上場。
此前,有人傳言南宮飛宇死在了迷失森林內,曾一度引起轟動,很多人都認為是真的。
如今,南宮飛宇突然回來,還答應了南宮正豪的生死之約,立時轟動整個望月鎮,甚至驚動了飛雲城。
關於南宮飛宇還活著的消息迅速傳往各地,自然也傳入了南宮建華等人的耳朵裏。
驚聞這一消息,南宮建華與袁天霸震驚之極。
就當日南宮飛宇的傷勢而言,那是必死無疑,怎麽可能還會活著回到望月鎮,並親手廢了南宮正豪的兩個兒子?
當然,南宮建華也很懷疑,因為那日他帶著其他人返回之際,確實沒有發現南宮飛宇的屍體,這讓他受盡嘲笑,心中很是不服氣。
如今,南宮飛宇突然複活,更是成為了南宮建華的一塊心病,也是他被人嘲笑的話柄。
更重要的是,南宮飛宇若是活著,當日的事情就會敗露,那將直接威脅到南宮建華的名譽與地位。
因此,無論如何,南宮飛宇也得死。
不管是死在南宮正豪手裏,還是死在其他人手裏。
當然,眼下南宮飛宇答應了南宮正豪的三日之約,南宮建華也樂得坐享其成。
隻要南宮飛宇死在天刑台上,一切便算是了結。
若是南宮飛宇僥幸不死,那時候南宮建華也會出手致他於死地。
在望月鎮,想致南宮飛宇於死地的可不止一個南宮建華,還有許多南宮世家的子弟,包括武魂與武尊,隻是大家沒有挑明而已。
為了提升實力,意天進入了迷失森林,一下子沒了蹤影,這可讓許多人議論紛紛,大多數人都猜測南宮飛宇是趁機逃命了,僅留下父母做幌子。
南宮正豪聽到傳聞,心中震怒無比,第二天就趕到南宮飛宇的家裏,質問南宮雲,並派出高手將其軟禁。
揚言若是南宮飛宇不應戰,就殺了南宮雲。
對此,長老會沒有任何反應,畢竟南宮飛宇突然不見,確實相當可疑。
南宮雲與白楓從意天離開的第二天起,就一直呆在家裏,哪兒也無法去,心中頗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