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王牌
第十章 王牌
梵妮化為一道綠光,直飛到二樓客房門口。
客房僅僅施加過最簡單的禁封魔法,此時站在門口還是能聽到房間內咿咿呀呀的聲音,梵妮迅速喚出了枯木枝般的巫師杖,手臂一揮,杖端揮灑出點點星光,快速滲透入房門。
光芒湧動,沿著房門向兩側的木質牆壁擴散,進而完全內斂。
梵妮探手按在房門上試了一下,頓時房門連帶著兩側牆壁全都亮起了淡淡的光芒,光芒中隱有蝌蚪般的紫色符文流動。
如果此時這裏有高級格鬥者存在,一定會意識到梵妮的恐怖,雖然等級隻有八星大巫師,但卻能在揮手間使用出八級禁封結界,這是很多傳說級巫師都做不到的事情。
客房門口,梵妮略微鬆了口氣,化為流光飛向了樓下。
再次出現在屋門口,梵妮整理了一下身上已經很整齊的巫師袍,推開了屋門。
“先生,您怎麽來了?”望著門口的巴奈特,梵妮露出了親近的笑容。
“路過這裏,順路來看看!”在外一直對人很嚴肅的巴奈特,在梵妮這裏卻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聽語氣與梵妮非常熟絡。
“請進!”梵妮將門拉開了一些,將巴奈特讓進了客廳。
巴奈特拄著文明棍慢慢走到了沙發旁坐下,眼睛張望了一下梵妮的房間,似乎沒什麽變化。
“菲歐娜大人最近有沒有聯係你?”巴奈特開口問道。
“……沒有。”梵妮坐在了巴奈特對麵,想了一下搖頭道:“老師最近應該在加勒比海度假,怎麽?先生找她有事?”
“嗯……”巴奈特點頭,沉吟著目光打量著梵妮,頓了頓聲音緩緩的道:“我要突破了。”
端起水杯的梵妮霎時間神色一凝,望著巴奈特歡喜的道:“恭喜先生,什麽時候?”
“三年內!”巴奈特說道。
三年,對於普通人甚至普通格鬥者而言,都是不短的時間,但對於巴奈特這種層次的人而言,並不長,三年就能讓他跨越對格鬥者而言最重要的那一步,可以說很不容易,他已經有所感覺,隻是在等待時機。
“三年。”梵妮念叨了一聲,望著巴奈特又道:“快了,先生找家師是……”
“自上次輕兵係王座“櫻桑天忍”關穀龍一被熔岩暴君擊殺後,輕兵係王牌就一直在遺落在熔岩山,我想要找回王牌,我需要幫助。”巴奈特嚴肅道。
“王座?你想要成為王座?”梵妮瞪大了眼睛。
“嗯,這件事情我已經跟女王說過,女王答應我會派出兩位天龍騎士,但還不夠,想在熔岩暴君手下搶回令牌,至少需要五位史詩,與三位王座。”巴奈特說道。
“噢?先生為什麽這麽早要拿到王牌,剛剛突破史詩,成就王座會很危險,放在熔岩山穀反而更安全,沒人拿得到。”梵妮望著巴奈特說道。
“你不懂!”巴奈特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在我年輕的時候,年少輕狂,仗著自己天賦卓越,狂妄,目中無人……”巴奈特似乎有些自嘲:“我親眼看著那些曾經的手下敗將一個個超越我,你可知道為什麽?”
梵妮搖頭,眼神迷惑。
菲歐娜曾經說過,巴奈特的天賦並不弱於自己,年紀雖然要小一些,但菲歐娜成為史詩大巫師已經近三十年,得到王牌成為元素係王座也有二十年時間,而巴奈特已經垂垂老矣,卻一直沒突破,這讓梵妮很不解。
“就是因為我的狂妄,導致我以及我的整個家族遭受了詛咒,不是巫師的詛咒,是死咒師的詛咒,他在死前以生命為代價,詛咒我伍德家族的沒落,這也是導致我天賦衰退,以及家族近五十年來沒有第二人突破傳說的原因,凱瑞是近年來最優秀的一個,雖然是女孩兒,但是……還是不夠。”
巴奈特停了下來,似乎陷入了回憶。
梵妮的臉色卻有些發白,因為巴奈特剛剛提到了死咒師。
死咒師,是從巫師這一格鬥職業中延伸出來的一種極端格鬥職業,死咒師通常詛咒纏身,壽命極短,但能力極為強大。
巫師也能使用詛咒,是其百千種能力中的一種。巫師對於詛咒的使用是有限度的,不能過於惡毒,可以通過魔法產物與煉金製品進行防禦,而且哪怕遭受詛咒,也容易破解。
但死咒師不同,他們隻有一種能力,就是詛咒,完全無法防禦的詛咒,哪怕是最低級的死咒師也能詛咒史詩格鬥家,他們發出的詛咒通常極為惡毒,並難以破解,不過,死咒師在發出詛咒時,自身也需要付出極端的代價,甚至生命。
普通格鬥者,特別是會使用詛咒的巫師,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麽會有死咒師的存在,他們生命的意義,似乎除了殘害生靈,便再無其他。
巴奈特回憶了好一會兒,終於抬起頭,渾濁的眼睛望著梵妮道:“我需要王牌。通過王牌的晉升洗禮,才能扭轉我與家族的命運。”
……
客房,光線昏暗,寬大的床上。
渾身光溜溜的夏佐呈大字躺在床上,雙手緊抓著兩團豐滿,手指有韻律的捏動,喘息粗重。
在外風光無限的凱瑞大小姐此時趴在夏佐的身上,泛起潮紅的肌膚上布滿了汗珠,不停的湧動著身體。
呻-吟與喘息交織,床鋪不停的吱呀晃動,夏佐忽然起身,摟著凱瑞的腰身,將凱瑞頂在了床頭,一身沉重的悶哼後,夏佐的身體一陣顫栗,便又慢慢放鬆了下去。
“呼!”夏佐輸了口氣,翻身躺在了床上,胸口不停起伏著,臉色滿足。
凱瑞的身體慢慢蜷縮了起來,扯著毯子蓋在身上,斜瞥了放縱後的夏佐一眼,神色委屈的低下了頭,用雙臂抱住了。
“喂,你好了沒有?我該走了。”夏佐簡單的休息了一下便打算離開,扭頭望著凱瑞道,同時還在凱瑞的臀部側麵用力拍了一下,發出清脆的“啪”聲。
凱瑞似乎有些害怕,向床邊挪了一下,眼圈紅紅的,對著夏佐點了下頭,咬著嘴唇沒吭聲。
夏佐跳下了床,一邊活動著手臂一邊走進了浴室。
簡單用水衝洗了一下全身,又用毛巾擦幹……不久後,穿戴整齊的夏佐出現在了房門口,手握著門把手,扭頭又看了凱瑞一眼,笑著大量了一下後,拉了一下門。
沒拉開!
再拉!
還是沒開。
“嗯?”夏佐皺眉,看向房門,又試了兩下,還是紋絲不動,夏佐最後猛的用力。
房門與房間四周的牆壁以及窗戶上霎時間浮現出了朦朧的光,內部紫色蝌蚪般的符文緩緩流轉。
“這是什麽?”夏佐瞪大眼睛看著周圍奇妙的景象,完全不懂的問道。
凱瑞抬起頭,望著夏佐紅腫的眼中浮現出茫然,緊接著便是一愣,她也看到了,房門上,牆壁上,地板上,到處都是,光芒與符文。
這種景象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便內斂消失,房間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怎……怎麽了?”凱瑞開口小聲問道。
夏佐搖了搖頭,張望著又看向了房門,再次用力拉了一下,光芒再現,但房門依舊不動,夏佐有些急了,抬起一腳猛的踹在了門上。
“嘭”的一聲!
夏佐身體被彈飛了回去,身體在空中快速折返,落地後又向後退了一小步才穩住身形。
“大爺的,怎麽回事!”夏佐意識到了不妙,看了看兩側牆壁,大聲叫喊了出來:“梵妮,梵妮是搞的嗎?梵妮你在嗎?”
……
十分鍾後。
夏佐放棄了,他已經嚐試過用盡全力擊打房門,但得到的結果還是被彈開,整個房間都被施加了魔法,房門、窗戶、牆壁全都是打不壞,撕不爛,完全被封死了。
“你不洗澡嗎?”夏佐坐在椅子上,望著在床上一直沒動過的凱瑞道。
“洗!”凱瑞點頭,小聲道,她本想等夏佐走之後再洗的,但夏佐現在既然問了,她有些害怕的不敢反駁。
將毯子拉掉,凱瑞慢慢將雙腿放到了床下,手臂托著胸,起身走向浴室。
沒有藥物的左右,凱瑞的思維異常清晰,她能感覺到夏佐如火的目光,這讓她異常羞恥,但,又有什麽好遮掩的呢,做都做了。
凱瑞足足衝洗了五分鍾,才圍著浴巾出了浴室,撿起床下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卻又丟下了,衣服都已經被夏佐撕壞了,不是他花錢買的,倒也不知道心疼。
房間裏隻有一把椅子,被夏佐占據了,凱瑞看了看周圍,便又將床上濕漉漉的床單扯了下來丟在地上,又上了床,靠坐在了床頭。
窗外已經是紅霞滿天,太陽快要落山了,房間內越發昏暗,氣氛沉悶。
“哎,對了,問你個問題。”夏佐忽然轉頭看向凱瑞問道。
凱瑞抬頭看向了夏佐,有些怯生生的,沒說話。
“你跟弗洛瑟不是很熟嗎?今天的事情你……”夏佐剛剛開口問,忽然蹭的站了起來,望著凱瑞道:“真的是因為你?”
他注意到了,凱瑞的臉色變了,身體還抖了一下。
“我……我隻是跟他說……說你很討厭,我沒說別的……誰知道他會……那樣……”凱瑞慌忙解釋,看起來非常害怕,夏佐似乎找到了今天凱瑞這麽害怕的願意了,就是因為今天弗洛瑟的事情,如果不是學院全力搶救,弗洛瑟就真的死了。
凱瑞已經知道自己惹到了瘋子,但,如果不是昨天那麽羞恥的事情她無法告訴其他人,她絕不會再來找夏佐。
“哈,好啊……”夏佐笑了,那種很不爽的笑。
他做錯了什麽?
他什麽也沒錯,事情的最開始是霍斯搞出來的。
“你,你想幹什麽?”凱瑞見夏佐的目光不停在自己身上大量,不由的緊張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