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醉翁之意

第六十九章 醉翁之意

在這個世界自古以來殺手組織都有一條明文的規定,那就是隻會刺殺自己勢力範圍之內的目標,不但是因為如果路途遙遠,自己的勢力沒有那麽容易掌控對方的信息,而且在任務失敗之後,接下來的事情也比較麻煩。

穀雨臉上也露出了思索之色,想了一會兒,說道:“這裏附近的確有一個暗殺組織存在於小靈獸山脈的深處,名為暗影宗。這個殺人組織並不屬於中原的任何一股勢力,而它也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殺人公會,有人在那個公會之中頒布任務,而那些業餘的殺手就會進入這個公會挑選任務,然後將目標人物的人頭帶回來,來換取任務之上的物品或者是金錢,而公會就從其中抽成,然後就逐漸演變成了現在這個暗影宗。”

“那如果接這個任務的人失敗,會怎麽樣?”陳皮接著問道。

“如果真的是暗影宗的話,其實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麽麻煩,因為一旦這個任務被家就會隨著被接者的成功而成功,失敗而失敗。意思就是說,如果藍魔如果真的是從殺人公會接的任務,那麽這個任務也會隨著他的死亡,而消沉下去,除非又有人幫不了這一個任務,否則並不會遭到任何的報複行動。”穀雨十分耐心的和陳皮講了殺人公會,其中的內幕。

這個暗影宗,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將中原散修集中起來的地方,然後派給他們不同的任務完成,以此來盈利和擴充自己的勢力。

而且這個暗影宗還是中原最大的信息交易網,十幾年來遍布這大陸各地的眼線數不勝數,隻有你想知道的,沒有你不知道的,這也是這一個公會出名的原因之一。

而其實這個殺人公會的主要形成人員也隻不過是一名會長,五名長老而已,而手下也隻不過是數百之眾,不過個個都是人中好手,也是一股極為不小的實力。

不過他們從來不會參與任務之中的任何事情,他們隻會教訓那些不守規矩的接任務者,和維持他們附近的安全而已,如果不出什麽大事的話,他們從來不會出小靈獸山脈的。

“但如果說那個藍魔真的如師姐所說,殺了長老的話為什麽她今年還可以回來參加比賽,難道他殺了長老之後沒有找到五大聖地的圍殺嗎?”陳皮又提出了另外的一個疑問,說道。

五大聖地可以說是中原最為神聖的地方,也是中原的弟子向往的武學聖地,在一次五大聖地比試當中,被一名普通的弟子殺了一名長老,然後還被他逃跑了,難道五大聖地就真的不要麵子嗎?

“怎麽可能沒有!”林燕婉脫口而出,臉色極其的冰冷說道:“五大聖地事發之後,就在每一個聖地之中調派了兩名執法長老,出去獵殺藍魔,可是全部都無功而返,而他們甚至也曾經深入過小靈獸山脈,但是依舊是半信而歸,沒有任何的消息,就好像當時的藍魔已經消失在中原了一樣。”

“但隨著這件事情的沉澱,五大聖地也漸漸的忘記了這件事情,而且這是一個黑曆史,也並沒有人願意提起,就這樣十名執法長老的回歸,而結束了這一場無頭無尾的鬧劇。”

陳皮聽完了林燕婉完整的將這一件事描述出來,心中更是多了幾分把握,如果這個藍魔隻是在殺人公會中接到了任務的話,那麽事情就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麻煩,至少自己不會再惹上另外的勢力。

“好了,全部都是情已經量完了,我們就不打擾陳師弟的休息了,先告辭了。”穀雨看著他來這裏的目的已經解決完了,就想起身離開。

“等等,等等。”陳皮看了一眼要離開的穀雨,連忙阻止道:“我這邊已經回複完了,師兄就在這裏再陪我說會話吧。”

穀雨深深地看了陳皮一眼,狡黠的說道:“我看陳皮師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那這樣的話,我就把師姐留在這裏和你談談心吧,我就不當這個電燈泡了。”

“呃……”陳皮的確是為了讓林燕婉在這裏多留一會兒,可沒想到穀雨會這麽直接就說出來,一時間還不知道怎麽答話。

在上一世,他匆匆碌碌的過完了一生,並沒有時間談情說愛,並且接觸的女人也是少之又少,更加沒有機會,他這一次可不要再做一個單身狗了,實在是太苦逼了!

“穀雨!”林燕婉陰沉著一張臉,說道:“你是不是最近又皮癢癢了,等著我給你鬆鬆啊,要滾你就趕緊滾,別在這裏唧唧歪歪的。”

“既然師姐已經下了逐客令了,那麽師弟我就告辭了。”穀雨對著林燕婉行了一禮,然後又用手肘捅了捅陳皮說道:“如果你真的能搞定她的話,咱倆也別老是自稱師兄弟了,我直接認你做大哥,怎麽樣?”

“以為為定!”陳皮十分爽快的和穀雨擊掌為誓,嘴角一彎說道。

“滾!”林燕婉直接拔出了腰間的長劍,遠遠的指著穀雨,憤怒的說道。

穀雨連忙的退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隻留下了一臉尷尬的陳皮,他對於女生基本上沒有任何的經驗,現如今就丟下一個拿著劍的母老虎,讓他這個時候沒有戀愛經驗的家夥,怎麽辦?

“那個……師姐,你先把……”陳皮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林燕婉打斷。

“你閉嘴,給我滾回去休息!”林燕婉雖然這麽說,但是還是收起了手中的長劍,然後冷冷的對著陳皮說道。

“是。”陳皮答應了一聲,速度十分快的,做回了自己原來的沙發,盤膝修煉,其實他也並沒有要修煉什麽,隻是現在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聽林燕婉的話。

林燕婉看著聽自己話的陳皮,心裏居然生出了一絲的愉悅,就是這麽多年以來從來沒有過的,而且這也是第一次自己和另外的一個男人,沒有任何事交流的情況下,坐在了一間屋子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