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被壓了

第二十一章 被壓了

“你是不是叫刁天?”黃奇三眼中有異彩,打量著刁天的眼神,讓刁天有著被扒光了的感覺,甚至讓刁天不寒而栗。

這家夥,該不會是老玻璃吧?

刁天一陣惡寒,但還是疑惑詢問:“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哈,真是你?你就是那個豬都不如的家夥?哈哈哈……”黃奇三不是嘲笑,而是開懷大笑,像遇到什麽興奮事一樣,激動道:“來,快點,讓我摸摸。”

“草!摸你妹妹!滾開,老玻璃。”刁天大怒,如果不是怕浪費氣力,刁天這會就得撲上去狂扁這老頭一頓。

“妹妹我喜歡摸啊,哈哈,你怎麽知道我的品味?不過我不叫老玻璃,你叫我老頭行了。別動,讓我摸摸。”

“你嗎的,我能動嗎?”刁天欲哭無淚,因這老頭已經撲到刁天身上,讓刁天趴在台階上,而他就壓在刁天背上,如今刁天的力氣都快耗光了,被這麽壓著,哪裏能動?

“嘿嘿,不能動最好,放心,摸了你,我會給你補償的。”

“你殺了我吧。”士可殺不可辱,一想到自己被一個男人,還是一個猥瑣的老頭在背後壓著,刁天死的心都有了。

“哇哇!反刃肌!極品啊!”

“靠,別,別摸大腿,啊!你殺了我吧。”

“哇塞!虎翼肌!極品中的極品啊!”

“啊!別,別摸蛋!馬勒戈壁,老子發誓,一定捅你菊花!啊啊啊!該死的,氣煞我也!”

刁天又羞又怒,像無助的小姑娘,當感覺到自己不止蛋.蛋,連香腸都給摸了後,刁天不說話了,兩眼淚嘩嘩的,隻想到自己當真命途多舛,幾天下來,經曆生死,經曆破功,經曆被美女強X,現在還經曆被老頭非禮,這人生,簡直跌到深淵了。

此刻,刁天隻能收緊八月十五,堅守最後的防空洞。假如這個防線都失守,刁天也不想活了。

還好,黃奇三非禮刁天的歐式早餐之後,倒沒朝防空洞進軍,隻是驚奇的“咦”了一聲,刁天便感覺有靈氣鑽入自己屁股的皮膚,然後就縮了回去。

“小子,我問你,你是不是受過什麽傷?”老頭依舊壓得刁天動彈不得,但語氣不像之前那麽戲謔,反而十分嚴肅。

刁天感受到屁股傳來的靈氣探入的感覺,立馬收起了羞恥心,腦袋反而冷靜下來。

這老頭有靈氣,說明他是修煉者,在登天梯這麽肆意妄為而無人理睬,說明他可能是淩天派的人,再看他的年紀,怕不是普通的弟子。

一瞬間,刁天便大約猜出老頭的身份:淩天派有輩份的家夥。

而這樣的人來登天梯,難不成是來篩選這些爬登天梯的弟子的?

絕不能告訴他老子受過傷,淩天派不可能收一個經脈受損而完全閉塞的弟子,可他應該探出我經脈閉塞了,怎麽辦?

不管了,就說老子天生的,沒準還是奇特的體質,若說老子受傷而經脈閉塞,那啥希望都沒了。

刁天心中有了主意,便應道:“老子能受什麽傷?”

“你沒受傷?”黃奇三語氣有些激動。

“沒!”刁天斬釘截鐵道。

“那你怎麽經脈閉塞?”

“我哪知道,經脈是什麽我都不懂,你嗎的,你到底想怎樣?快從我身上下來。”

“哈哈哈……”黃奇三一陣大笑,那笑聲何其暢快,就如同完成了多年的心願一般,又在刁天身上摸了一通,又是一陣狂笑:“哈哈哈,虎翼肌,反刃肌,天生龍虎體,本該陽氣十足,力大無窮,龍根猛如虎,偏偏龍根萎縮,經脈閉塞!這是傳說中的陰陽絕靈體啊!哈哈哈,我終於找到了,找到了,這種千萬年都不可能出現的體質,哈哈哈……”

黃奇三笑的聲音中竟然帶著哭腔,仿佛喜極而泣。

刁天心神顫動,他知道自己絕不可能是什麽陰陽絕靈體,因為他下麵萎縮,是因為破功後,經脈完全閉塞,導致不舉,隻要經脈重開或者身體再次有靈氣就沒事。而全身經脈閉塞,也是因為極陽童子功被破後的後遺症,跟什麽陰陽絕靈體沒有半毛關係。

不過,刁天是不會說出來的,他聽得出陰陽絕靈體對黃奇三十分重要,就讓他去誤會好了,沒準,能因此有奇遇,這老頭不簡單,如果能借此體質,得到這老頭的青睞,也許淩天派一行會順利許多,甚至借此解決經脈閉塞的問題也說不定。

所以刁天不動聲色,依舊表現得異常憤怒:“該死的老家夥,你他嗎的到底說什麽,還不從我身上下來,什麽狗屁靈體,老子遲早讓你變成靈體!”

“哈哈哈,小子,好好在淩天派混。老頭我壓了你,就補償補償你。”

黃奇三對刁天的怒罵不以為意,反而托著刁天的屁股,手上用力,刁天立即感覺自己像離弦的箭一樣斜射向上,不知移動了多少距離,又輕飄飄的落到台階上。

當刁天定下神,才發覺那古怪的老頭已經不見了蹤影,而自己竟然出現在登天梯離峰頂不到三百個台階的位置上,隱隱能看見峰頂的瓊樓玉宇,隻是雲煙環繞,朦朦朧朧。

刁天打了個寒顫,那是因為這個位置實在太冷了,如今聳入雲天足有兩萬多米,溫度大約是零下七八度,刁天就穿著一件布衣,身上還都是汗水,這會寒氣侵入,渾身忍不住哆嗦起來。

“那老頭到底是什麽人?陰陽絕靈體又是什麽?難不成不是我的奇遇?”刁天心中滿是疑惑,不禁又自嘲起來:“老子這些天黴運不斷,實在命途多舛,還能有奇遇?也算吧,至少莫名其妙到了峰頂附近,也算是奇遇了。”

刁天原本想著自己體力比常人好,力氣比常人大,爬上登天梯應該不是問題,但如今感受到周圍環境的寒氣,刁天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天真,在低溫之下,體力會急劇下降,且高峰之上,呼吸會越來越困難,真是要爬上來,其實可能性不大。

所以刁天把剛剛的遭遇歸為自己的奇遇,一向喜歡自娛自樂的他,也就沒去想那麽多了,舉步繼續朝峰頂攀爬。

再不運動,估計身體要被寒氣入侵,到時動都沒法動了,而且,峰頂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