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找死

第三十九章 找死

陰煞煉屍術,強橫無比。

然而普通人的精血終究弱小的有限,想要快速提升實力,不來個屠城滅鎮,根本滿足不了現在的鍾言。

而真正的強者,又不是那麽好殺的。

這個世界,強者大多有門有派,聯合成堆的。

殺一個,後麵可能拽出來一個亦或者一百個敵人,非常的不劃算。

那麽,想要快速又安全的強大自身修為,目前為止,還必須的將主意打到能量晶核之上才行。

這也是這一次,鍾言過來萬花樓的目的。

鍾言這麽一問,鍾兵連忙道:“家主,這個我已經打聽好了的,三樓私人拍賣場,隻有受邀者才能夠參與。”

“但是呢,這其中還有一個例外,那就是但凡能夠獲得萬花樓花魁之賞識的男子,也是擁有著進入三樓的資格的。”

“獲得花魁的賞識?”鍾言眉頭皺了皺眉,總感覺有些兒麻煩。

又道:“這個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咱們不能夠直接弄一場混亂打進去,亦或者直接將東西偷走了啊?”

鍾言這話一出,鍾兵一臉驚慌張望四周,手掌搖的飛快。

“家主,您千萬不要這麽想啊,這麽想很危險的。”

指了指四周道:“這個萬花樓,看起來非常不起眼,可是聽聞它可是遍布廣郡城乃至整個天狼國統轄範圍類的,這麽龐大的產業,後麵沒有一點兒底牌,誰信啊?”

話語一頓,又悄悄道:“我聽老一輩的傳說,萬花樓在這個小鎮的曆史,比咱們鍾家還要來的久遠。”

“聽說在鍾家還未在此紮根之前,上一個四大家族,便是惹惱了萬花樓,被其滅了,這才有了咱們鍾家老祖宗崛起,取而代之的機會啊。”

鍾兵這麽一說,鍾言也一臉以為然的點點頭。

萬花樓生意之火熱,整個落葉鎮都找不出第二家。

在四大家族,為了幾塊破銅爛鐵,都可以掙個你死我活的情況下,卻誰也沒有打萬花樓這塊肥肉的主意,裏麵肯定是有貓膩的。

強闖,肯定是不行的。

難道自己真要搶奪什麽花魁嗎?

看到鍾言猶豫不決,一旁鍾兵又勸說道:“家主,為了晶核,您就忍耐一下吧,相信以著您風度翩翩的長相,肯定能夠被花魁看中的。”

鍾兵這句話沒有刻意掩飾,一不小心,被一旁人聽到了。

立馬就有一個不滿的聲音傳了過來:“哪個家夥這麽大的膽子啊,我田槽都說了,今天這個花魁我包了,哪個家夥這麽不賣我田家的麵子,敢跟我明搶啊?”

說話之人二十來歲的青年,長得跟四大公子之一的田衝有幾分相似。

再聯想他們同樣都是姓田,不難猜出這兩者之間的關係。

青年麵色發紅,一臉醉意朦朧的樣子,顯然喝了不少。

搖搖晃晃,腳步虛浮。

走到鍾言麵前,啪的一拍酒桌,大叫道:“說啊,怎麽不說話了啊,就是你這個小子,不自量力,想要跟我搶奪花魁麽?”

他這般叫喊,嚇得一樓所有喝酒之人齊齊一跳,視線全部齊刷刷的朝著這邊匯聚過來。

立馬就有一個老媽子過來打和道:“哎呀呀,這個不是田公子嘛,您喝多了,就乖乖躺著嘛,亂喊亂叫幹什麽啊?”

“我沒有喝多,你給我滾開。”

舌頭打卷的,將那老媽子一把推開。

青年又指向鍾言道:“喂,你這個家夥,還沒回答我的話呢,我問你你憑什麽資格跟我爭奪花魁啊?”

“你他媽也不看看你長什麽樣子,瘦瘦弱弱的,臉蛋白的像是抹了粉似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女扮男裝的娘們呢。”

話語聲一出,當即在場之人哄堂大笑。

眾人一樂乎,那田槽也樂嗬嗬的,滿臉得意之色。

看向鍾言道:“你小子皺什麽眉啊,瞧你那娘炮的模樣呢,看著就讓我惡心,你還好意思說要跟我搶奪花魁呢。”

“就算搶到了你,你又怎麽樣啊,我都有點兒懷疑,你是不是有那個功能呢。”

這個家夥話語說著,突然就是一個猴子摘桃,朝著鍾言一抓。

這一抓,青年瞬間傻眼了。

看了看鍾言,再看了看自己,有些心虛的並攏了腿。

而鍾言呢?

也眼睛瞪的老大,怎麽都沒想到,對方竟然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當即壓抑不住的怒氣,陰寒無比道:“你他媽的小子,是要找死嗎?”

隻手隻是一抓,便將男子幾百斤的爛肉,像是扔垃圾一般丟了出去。

“嘭咚……”

桌子椅子砸了個粉碎,然而發生這般動亂,一群無論是戰職者,還是普通人,誰都沒有大呼小叫的。

隻是熟練的退到一邊,讓開中央場地、

一個個端著酒水,端著小碟子的花生,滿臉興奮,圍觀指指點點,看著好戲了。

一言不合就是幹,這種事情見得多了。

因為,這便是戰職者的世界。

“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被這麽一摔,田槽原本醉酒懵懂的意識,也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齜牙咧嘴,抹了把後背擦出的絲絲鮮血。

看向鍾言滿臉不可置信:“你這個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家的公子嗎,你信不信我讓你今天出不了這個門啊?”

無論是上一輩子,還是這一輩子,被一個男人摸了,這還是頭一回。

想一想,便讓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無比的惡心。

想到這裏,鍾言便怒氣不打一處來。

看著對方那一張欠揍的臉,順手就是一個耳刮子扇了過去:“我他媽管你是誰啊,老子就是想要打你,你怎麽樣啊,不服來單挑啊?”

話語說到氣頭上,鍾言衝上去將那田槽按倒在地,便是一陣劈裏啪啦,左右開弓的耳刮子。

田槽到底也是田家少爺,倒也不是完全沒有修為的廢物一個。

五星戰兵,實力不強不弱。

但是在小鎮之上,絕對算得上一把好手了。

然而,他這點兒修為,對上鍾言,那就完全不管用了。

鍾言狂暴的力量,將他按壓在地,如同翻了殼的烏龜一般,半天翻不過身來。

想要反擊?

奈何,鍾言每一次都能夠在他攻擊之前,先一步擊打在他的身上,讓他攻擊不得不自動潰散開去。

這樣子在外人看來,他就變得毫無反抗之力了。

“啪啪……”

又是幾個耳刮子下去,那田槽受不了了,扯著喉嚨殺豬般大喊叫道:“救命啊,田叔,救一救我啊,你再不出來,我就要死掉了。”

“咻咻……”

話音一落下,立馬外麵一道黑影如同一道利箭一般,激射而來。

迫於對方一往無前的銳氣,鍾言不得不鬆開田槽,身形一躍,跳開原地三米之外,躲開了對方的一擊。

“轟……”

地麵被黃蒙蒙的狂暴戰氣炸裂出一個坑洞,聲勢巨大無比。

來人是一個戰師級別的強者,具體實力,應該是二星左右。

看著出現在麵前,這個有著兩撇濃鬱胡子的中年男子,鍾言一眼就將對方的實力看了個底朝天了。

“救命啊,叔叔,這個家夥要殺我,這是在跟咱們田家作對啊。”

鍾言鬆手,田槽一恢複自由,便是一臉鼻涕一臉淚的撲倒那中年男子身旁。

堂堂一個二三十歲的人了,竟然還像個小孩子似的,哭的稀裏嘩啦起來。

“你……”

有心想要教訓一下田槽,可是瞧得對方那臉蛋腫成個豬頭的模樣,中年男子滿臉不忍,又將到的嘴邊的話語吞了回來。

隻是轉頭看向鍾言有些不善道:“閣下這是為何啊,竟然對他下如此的狠手,你最好給我一個合適的解釋,否則的話,可不要怪我不客氣。”

“我會讓你知道,我田家雖然一向與人為善,不主動招惹他人,但是別人欺負到我們頭上了,我們也不會慫的。”

聽這人話語,便知道又是一個溺愛後背的家夥。

鍾言道:“那個家夥做了什麽,你自己不會問他啊,他挨了打,自然是有他挨打的理由的。”

又道:“至於你說你們田家不怕事,這是在威脅我嗎,你以為你田家很牛逼麽,在我眼中,隻是個渣滓而已。”

田家打著與人為善,不參與鬥爭的招牌,然而這種人,往往是鍾言最為討厭的。

甚至對於田家的厭惡程度,還在南宮家之上。

因為在他看來,弱者才與人為善,畏首畏尾,怕這怕那。

而一個真正的強者,就應該狂放霸道,不可一世。

田家不是不想囂張,它是沒有囂張的實力,所以隻能夠用和善這張虛偽的麵具,來偽裝保護自己。

他這麽一說,對麵的中年男子瞬間爆炸了。

咬牙切齒,一臉陰狠道:“小子,你找死麽,竟然 敢誣蔑我田家,我現在給你一個下台的機會,隻要你跪下來,向我磕幾個響頭,大叫幾句田家是你爹,我就放過你,否則的話……”

鍾言折扇嘩啦一收,接話道:“沒什麽可是的了,你有什麽絕招盡管上好了,我難道還怕了你不成啊?”

“打他,田叔,給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子,我讓他死,我讓他變成個娘們太監廢人。”適時的,田槽大喊大叫,一臉怨恨道。

一旁看熱鬧的人,也跟著喊著大叫道:“打啊,還愣著幹什麽啊,都挑釁到這種地步了,你田家難道還打算忍讓啊?”

“就是啊,別讓我們小看了田家啊,好歹也是落葉鎮四大家之一呢,雖然是墊底的存在。”

就連管事的老鴇,看著這般架勢,也懶得再管了。

隻是丟下一句,“你們兩個盡管打,誰輸了,亦或者誰死了,這裏的損失就算到誰頭上的。”

說完,便也跟著看熱鬧的眾人,一起上了閣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