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審訊開始
第五章 審訊開始
不由的邱成下了結論：“這小子如縣長所說果然不正常，或許真的喪心病狂！真凶無疑！”
想到這裏，也便就此睡了。
第二天，天色剛亮。
“咚咚!咚咚！”起了突兀的敲門聲。
“隊長，隊長！外邊有人用大喇叭喊你？”是小劉刑警。
“是誰？大喇叭喊我，什麽意思？”
“那個學生程素素，正在舉著揚聲器喊你呢！”
“啊？揚聲器？這麽誇張？真是的，也不怕獄警給她一槍！走！”邱成連忙爬了起來。急忙來到監獄外邊，果然看到了那個學生，正在輛破牛車跟前和江楓一家，談論什麽呢。
看到邱成，立馬便走上了前來：“大隊長，我可打聽了，你還算個真正的人，一定要調查清楚啊！我媽還是法院的法官，你應該認識的。”
“讓你媽直接判他無罪不得了？”小劉忍不住出言了。
“哼！我這是怕你們捏造證據歪曲事實！”
邱成翻了翻白眼，開口嗬斥：“你這丫頭片子，不好好上學；在這裏瞎搗什麽亂？”
“上學？都出了這等事，還上個屁啊！”程素素平時溫柔，遇事潑辣勁便上來了。
“唉，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小劉不禁說道，立馬被邱成狠狠的瞪了一眼。
“殺人償命？”
幾人再傻，一意識到了什麽，情緒瞬間激動。
“啊！我的峰兒，你這到底是怎麽了？跟上了什麽妖魔鬼怪啊！”破車上那個婦女，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四個孩子也被嚇得哇哇大叫。
老農漢子一下便蹲在了地上。
開始一言不發。
“走！”邱成見狀真的生氣，狠聲一喝，將小劉趕了回去。
程素素，如夢方醒，表情有些錯愕，很快雙眼通紅，快要哭了出來，是亂了方寸。
還真是如此，他可是殺人的，肯定是要死了。
過了一會兒，老漢喃喃自語：“人犯王法身無主，人犯王法身無主啊！”然後一聲感歎，老淚縱橫了。
哭聲震天。
邱成頗感無奈，想要相勸，卻覺得再說什麽，都是蒼白無力。
足足一個小時，幾人才稍稍冷靜了一些。
“叔叔別哭了，都，都怨我啊，我，我會求我媽救他的！”程素素突然哭著說道，然後踉踉蹌蹌的跑了去。
看姿態到了傷心欲絕的地步！
“她，她是？”農村婦女開口問道。
“同，同學，沒什麽。”邱成回答。
“啊，什麽時候能見峰兒一麵？”老漢哀求著，對一邊的邱成問道。
邱成犯了難，還是認真的思索一番，這才開口：“後天吧。”
又是一番勸慰，返身回了監獄，。
“你這張碎嘴！為何要刺激他們？”
一到辦公司，又訓斥起了小劉。
“啊，我說的是實情嗎？”
“實情也要明白什麽時候說合適，明白了嗎？這點常識都忘了？”
“是，是。”小劉不敢再狡辯了，自己確實是個粗心人，連連陪笑。
不過傷害已經造成，還是辦事要緊，邱成交代下去，草草吃過早飯，便開始提審人犯了。
第一次正規提審，都非常重視。
獄警老王頭也到了。
邱成主審，一陣鎖鏈聲起，見一個體型健碩的胖子，被帶到了。
肥胖到了一定程度，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身上有傷，看到這個樣子，邱成瞪了一眼監獄長老王頭，感覺該好好的談上一談，不過卻不是這個時候。
而那胖子精神倒是不錯，應該已經知道自己會沒事的了。
“坐下！”
大胖子便扭動身子費勁的坐了下來。
“你是段大生？”
“沒錯。”
“再將那天的事詳細的說下！”
大胖咽了口唾沫，盯著幾人看了一番，開口道：“大眼叔叔，能不能先給我弄隻烤鴨補補身子？”
“大眼叔叔？”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看向了邱成，也隻有他眼睛突出的大。
邱成明白過來後有些惱怒，一拍桌子：“老實點，看你都胖成什麽樣子了？還吃！”
“啊，正因為胖，後續力量的補充才需要的多啊。”
“閉嘴！”
一聲大喝，大家對這胖子的好感蕩然無存。
“好，好了。你說吧。”小劉連忙過來圓場。
“齙牙哥哥，我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呢？”胖子一副腦子不大靈光的樣子，害怕的向小劉刑警確認。
“齙牙？你是不是欠揍！”小劉被胡亂起外號，也生氣了：“說！”
“啊！是這樣，那天正是課間活動的時候，惡霸郝波突然衝到我們教室，居然欺負起杆子的媳婦來，他娘的，欺負一個女學生！算什麽玩意？”大胖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杆子的媳婦？”
“沒錯！”
“說明白點！”
“就是程素素同學啊！”
幾個刑警苦笑，然後訓斥：“程素素，便是程素素，什麽杆子媳婦？亂七八糟的。”
“同學們都是這麽叫的。”大胖卻很無辜。
“行，行，你接著說吧。”小劉也懶得和他計較，看出來了，這胖肯定不是個好學生。
“然後杆子，不，江楓用凳子砸了他，意外啊，沒想到杆子打架是這麽的犀利。”這件事，胖子已經講了很多遍了，不免要加上自己的評論。
“那江楓學生很愛打架？”
“哪裏的話？就是俺胖子打架，他也不可能打架啊。替我挨過兩回打倒是真的，話說那是一年前的夏天。”
“啪啪！”小劉拍了拍桌子：“別扯遠了，說放學後的事。”
其實今天的審訊，江楓才是主角，先審訊胖子，也是邱成的意思。
“放學後，我倆半路上被幾個惡人攔住，強行帶到了一個山坳裏。”
“打你們了嗎？”
大胖認真想了一會兒才開口：“豈止是打？先是百般辱罵，然後才打的，更過分的是要讓我們吃屎！他娘的，這誰能受得了？”
“啊！”都感覺有些過分，尤其是想起郝家父子這些年的作為，深信不疑。
“後來呢？”
“後來我抓住機會就要跑，卻被摁在了地上，等我起來回頭的時候，便見一人捂著脖子跪倒在了地上，鮮血直流“咕咕的”好似想要喊救命，卻再也無法出聲了，可怕呀可怕！”
氣氛頓時凝重。
“是誰？”
“惡霸郝波。”
“我是問，誰殺的他！”
“不知道啊？”
“怎麽會不知道？”
“因為我沒看到江楓動手啊，隻見他手拿著一根尺子，鮮血滴滴，已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