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江夏尋道士

第四十六章 江夏尋道士

李涉一路直往私塾而去,周想正在教孩子們認字,讀論語,講做人之道,李涉也就站在窗外傾聽,不去打擾。

順著窗子看去,裏麵全是村裏的小蘿卜頭,有的甚至還在留鼻涕,最認真的當屬小魏延了,魏延好像長高了一點,也變大了一點,以前是五六歲的,現在是個七八歲的樣子,李涉想了一番,可能是提前了曆史進程的原因,可是想周倉這樣的年輕人年齡卻沒變大,或許是為了以後的龍爭虎鬥,係統才這樣弄的吧。

周想不一會兒就發現了在窗外佇立的李涉,對孩子們嚴厲的說道,“你們把我剛交給你們的幾句論語記住、理解,待會我來檢查,不然小心我的戒尺!”說完向李涉走去。

“村長,有什麽事嗎?”周想微笑著說道。

“哦,您見過的世麵比較多,不知有沒有見過什麽妖邪之事?”李涉問道。

“出現什麽事了嗎?”周想擔心的問道。

“那倒沒事,隻是我前幾天見過一個能撒豆成兵的黑衣女人,當時的感覺就好像天兵天將迎麵而來,根本連反抗的欲望都沒有,若是這樣的人攻擊我們的村子,那該如何抵擋啊!”李涉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仙法!”周想驚疑道。

“或許吧。”李涉也不知道是什麽法。

“我對此道是一竅不通,不過我在江夏的時候,以前村子有什麽怪事,都是找瘸道士看的。”周想說道。

“瘸道士?”李涉疑惑的問道。

“瘸道士本名叫什麽我也不知道了,其實說起來我小時候就聽我父親常說瘸道士這個人,說這個人非常有才華,當年是聞名南陽郡的**才子,可惜卻愛上了不該愛的女人,被人把腿給打瘸了,心愛的女子也成了別人的妻妾,從此便一蹶不振,整日鬱鬱寡歡。後來瘸道士遇見了一個雙目失明的老道士,老道士稱瘸道士是修道的奇才,而且修道乃逆天而行,必會缺失一份東西,或六親不存、或身體殘缺、或短壽先夭等等,而瘸道士缺的就是他的右腿。老道士就要帶他回廟裏,要傳他道法,瘸道士反正是無所謂了,便跟他回去了。再然後老道士也去世了,隻剩瘸道士一人在廟裏,幫一些來求事的百姓們解決問題,沒有一件事不能解決的,但瘸道士不需要錢,隻要別人帶些幹糧就行了,瘸道士最喜喝酒,所以百姓們去求事時,總會滿滿的帶上兩壇酒。”周想說了一大堆,然後又說道:“不如主公和我一起去將瘸道士接來吧!”

“可是村裏……”現在村裏的情況很微妙,李涉有點擔心。

“放心好了,以前你不在的時候有出過什麽亂子嗎?何況現在來了個不詳,這不詳治理起內政來比我這個老家夥強多了。”周想說道。

李涉想了想也覺得蠻有道理,便點了點頭,而這時卞秉也帶了個人過來,對著李涉說道:“姐夫,人給你帶來了,他叫張峰。”

“見過村長!”那人微笑著說道。

李涉記得他,就是自己結婚騎馬時為自己拉馬的那個人,哈哈一笑道:“原來是你啊!”

“是兄弟們給麵子。”張峰說道。

“給我說說你們的情況吧!”李涉說道。

“我們願意留下來的騎兵有28人,其餘不願留下的,周村長都給放走了,可這28人裏還有6人不願再當兵了,所以還有騎兵22人,我是小隊長。”張峰說道。

“嗯,你們有機會再找一些願意加入你們的鄉親,也好讓這50匹馬都得到發揮。要記住,你們是我們村的奇兵,要出擊的出其不意。”李涉說道。

“是,村長!”說罷去訓練了。

“那我也去忙了。”卞秉說道。

“等下,我還有事情要說。”李涉叫住了卞秉然後說道:“我要跟周老爺子去趟江夏,村裏的大小事務一切都交給你了,若有什麽重大問題便找我大哥商量一下,記得照顧好你姐姐。”

“我會照顧好村子的,這江夏一去一來怎麽也要個十來天吧,隻是姐夫你不親自去跟我姐姐說一聲嗎?”卞秉說道。

“人都說結婚後三天、兩人黏成糖,我怕我去見她就舍不得走了,行了,就這樣吧。幫我把馬車拉到村口,讓周倉和我一起。”李涉說道。

“好吧!”卞秉也隻好離去。

“好了,放學了,現在給你們放十天假,不過要將今天的幾句話記住喲。”周想進去私塾裏,也交代一番。

“嗬嗬!放學咯!”孩子們高興的向家飛奔而去,隻有小魏延看見了李涉,向李涉撲了過來,口中高興的喊道:“叔叔!”

“真乖!”李涉也開心的摸了摸魏延的頭,這可是天門村以後的戰神啊,能不開心嗎?魏延的後腦勺奇大,不過李涉可不相信諸葛亮說的什麽反骨,有現代的話說叫腦容量大,像愛因斯坦就是的,後腦勺奇大無比,這是聰明的表現。

“魏延這孩子可聰明了,什麽東西都一教就會!”周想也在旁邊誇讚道。

“謝謝先生誇獎,叔叔我先回去了,爺爺還等著我吃飯呢!”魏延說道。

“記得要聽爺爺的話啊!”李涉看著蹦蹦跳跳離開的魏延叫道。

“知道啦!”

“村長,我們也走吧!”周想這時也說道。

“好的!”李涉與周想一起向村口走去,周倉也早已在村口等候,一同上了馬車往江夏而去。

天門村向西三十裏處,原本是一處天門村村民采石的地方,可後來由於相隔太遠便被廢棄了,在另一個近點的地方建造了采石場。

可本該空無一物的地方,居然樹立起了一個大大的營寨,裏麵橫七豎八的躺著一些頭戴黃巾的農民,全都在休息,可也有些人沒有休息,就是那些官職比較大點的,他們居然在肆意的玩弄著民女,毫不避諱身旁有沒有人,而其他人似乎早已麻木,對這些見怪不怪了,隻有那些女子眼角的淚水在控訴這一切慘劇。

這個營寨裏最豪華的一個房間,一手臂還包紮著傷口的人正暗自惡罵著:“不就是幫天公將軍暖床的嗎!有什麽資格管老子玩女人!等你失寵後看老子不玩死你!”

“行了,鄧茂。讓她聽見了的話,你就慘了。”這個房間裏的另一個漢子說道。

“韓忠,我這不說兩句憋的慌啊!你看我這好不容易抓到個美女,眼看就要下手,居然被她搶走了,你說我能不氣嗎?”鄧茂充滿怨氣的說道。

原來這二人都是黃巾統領,一個是剛被李壯射了手臂的鄧茂,還有一個叫韓忠,按理說這兩人都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啊!

鄧茂應該是跟著程誌遠去進攻涿郡,而韓忠也該跟著張曼成在南陽鬧事,可為何都出現在了這裏,說起來這一切都與李涉有關。

因為上次李壯射傷了鄧茂的手臂,鄧茂也就沒去跟著程誌遠去涿郡鬧事,反而張角派人來通知鄧茂,讓鄧茂就在南郡鬧事,可鄧茂一人不行,就讓離的比較近的韓忠來了,那個來通知的人就是鄧茂口中的女子。

另一個房間裏麵,芸娘正跌坐在地上,充滿懼意的看著麵前的黑衣女子,恐懼的說道:“你是誰?”

“不想死就跟著我!”黑衣女子並沒回答,反而非常冷酷的說道,然後直接坐在了床上,不再說話了。

“卞姐姐,你在哪裏啊?芸娘好害怕啊!”芸娘雙手抱膝,將頭埋在膝蓋裏哭泣著低語道。

“不準哭!再哭我就不管你了!”黑衣女子突然厲聲喝道。

芸娘立馬不敢哭出聲了,想起剛才那些人醜陋的嘴臉,芸娘心中十分害怕,隻能默默的擦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