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造夢術(1)

第020章 造夢術(1)

我微微一愣,隨即歎了口氣,白潔的死在我意料之中,隻是沒想到來的這麽快:“什麽時候的事?”

“就是昨天晚上,六點查房的時候發現的。”小麗說道。

“家屬來了嗎?一直照顧她的趙虎呢?”我害怕因為白潔死亡,趙虎那邊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

“哦,你是說那個出租車司機吧,白潔走了以後他不知道到哪去了。白潔的家人在外地,過兩天才能過來處理後事。”小麗說道。

希望趙虎不要做什麽傻事才好,這兩天的事讓我心煩意‘亂’,院長陳琳讓我這兩天休息不用上班,有權不用過期作廢,我後腦勺疼痛稍微好了一點,肚子也餓了,就跑到老趙的店裏吃飯。

“我給你下了符之後,這幾天感覺怎麽樣?”我正狼吞虎咽,老趙坐在我對麵問道。

我把這段時間的噩夢和身體每況愈下的情況跟老趙說了一遍,老趙聽了臉‘色’一沉:“膽子‘挺’大!我下了符給你,你就是我道‘門’裏的人了,他明明知道你的身份居然還敢害你!”

老趙說他們的術,有害人的,有救人的,千奇百怪無所不有。

但是圈子很小,隻要是圈子裏的人都會認出這個符,不會對我動手的。

我才搞明白,老趙在我虎口留下的朱砂符是一種身份的象征,象征著是老趙這一脈的人,我問老趙是什麽道‘門’,老趙擺了擺手說:“這個以後再說,現在最要緊的是要盡快找出害你的人。”

“怎麽找?”

“他通過夢境害你,但是你夢的內容又不是單一的,我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術。”老趙點了一根煙,思索說:“不過我聽老一輩人說過,天地玄黃四‘門’,黃‘門’裏有一種造夢術,我見過一次,和你的情況有點相似,但是據我所知黃‘門’傳人好像已經絕跡了,所以也不能確定就是造夢術。”

什麽是天地玄黃,什麽是造夢術,我聽的一頭霧水。

老趙見不我明白,笑著說:“江大夫是不是一點都聽不懂?你聽我講個故事,就明白了。”

我身體還有傷,喝不了白酒,老趙拿了幾瓶啤酒,和我打開了話匣子。

老趙還是個小年輕的時候,跟著他的師傅走南闖北。他的師傅是道‘門’高手,行走在平常百姓家,靠做法事,幫人做白事為生,有的時候會解決一些奇怪靈異的事情,民間的老百姓會尊稱他們一聲先生。

八幾年的時候,他和師傅一路走到了一個叫清源的小鎮。

他們就在一處街上打出招牌來擺攤,街道上人來人往,其中有一個男的就在攤前來回徘徊,但不上來搭話,他師傅就笑了笑,說有客上‘門’了,讓老趙把那個男的請過來說話。

果然,把那個男的請過來,男人吞吞吐吐一會,才說他家裏的老婆得了怪病。

老趙師傅就問得了什麽怪病,這個男人紅著臉不願意說。

當時老趙不明白,說師傅怎麽看出來的?

後來師傅才告訴他,幹他們這一行,不光要有真本事,還有有察言觀‘色’的本領,那個男的空手在街上來來回回的轉了半個小時,根本不是買東西的人,所以猜測他可能是有求於他們,而這件事他又難以啟齒。

要不我們跟你走一趟家裏?男人不說,老趙師傅也沒辦法,就想跟著男人到家裏看一看。

誰知道這個男的好像巴不得請他們回家,連連點頭。

馬上要進家‘門’,這個男人對他們小聲說話,好像生怕別人聽見,就說有個髒東西在他婆娘身上。

老趙師傅點了點頭,跟他進了家‘門’。

這個男人是個泥瓦匠,看著老實巴‘交’也是個本分人,家裏條件一般,偏偏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女’人,這個‘女’的三十多歲,看起來就是皮膚發黃,‘精’神頭有點不好,但見家裏來客人了,就忙碌的招呼做飯,與常人無異,老趙師傅也看不出哪裏有異狀。

吃完晚飯,那個男人就惴惴不安,一副焦急的模樣。

老趙師傅說,你不告訴我,我就沒辦法幫助你,出言再三,那個男人都不說話,隻說晚上他們別睡覺就能知道。

那會不是每戶家裏都有電視的,晚上也沒什麽娛樂活動,吃完飯,就是上炕睡覺。

‘女’人和幾人坐在院子裏聊了會天,就打著哈欠說困了,進了房間,男人憂心忡忡的看了老趙他們一眼,也跟進去了。

老趙和師傅就躺在隔壁房間的土炕上,聽那屋的動靜。

在黑暗中不知道等了多久,老趙‘迷’‘迷’糊糊快睡著了,他師傅用手拍了他一下,小聲說:“你聽。”

老趙立馬豎起耳朵聽,就聽到‘女’人低‘吟’的**聲音,好像在‘弄’那事。

晚上安靜,那聲音婉轉起伏,宛若黃鸝鳴翠。傳到老趙耳朵裏清清楚楚,老趙那會還是小夥子,雖然還沒經曆過男‘女’那事,但是也知道那邊在幹嘛,老趙聽的麵紅耳赤心跳加速,有種聽牆根的感覺。

他看了一眼師傅,心裏還有點埋怨,師傅把他叫醒聽這個幹嘛。

但是很快,老趙就聽出了異樣,‘女’人的叫喚聲越來越大,而且中間夾雜著一個男人的聲音。但是這個男人的聲音,卻不是白天請他們來的那個泥瓦匠。

那房間裏隻有泥瓦匠夫妻倆,怎麽會有第三個人的聲音?老趙心裏叫奇,這時師傅拉著他下了炕,兩人走到了隔壁房間‘門’口。

到了隔壁房間,那個泥瓦匠也輕手輕腳的從房間裏出來,隻留了一條‘門’縫。

老趙師傅低聲問:怎麽回事?

泥瓦匠的驚慌失措的指了指‘門’縫讓他們自己看。

老趙和師傅往裏麵看了一眼,就都臉紅了。

那‘女’的上身什麽都沒穿,明明已經是秋天了,但還光溜溜的躺在炕上,閉著眼睛,嘴裏不住低‘吟’叫喚,努力扭動著腰肢,像是在努力迎合她身上的人。

可是她身上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就像和一個空氣人在‘弄’那事一樣。

老趙師傅神‘色’凝重,低低呼喚了幾聲這個‘女’人的名字,但是這個‘女’人還是閉著眼睛,在享受歡娛,他又讓泥瓦匠進去叫醒他老婆,可是怎麽也叫不醒,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也從他老婆嘴裏發出來,好像兩個人‘弄’的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