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醫院

第001章 醫院

“江醫生,你好。”

我剛進電梯,一個穿著爆‘乳’裝的小護士,正笑容和氣的和我打招呼。

“嗯,你好。”

我笑著點了點頭,這個小護士叫李雯,在醫院平時風‘騷’慣了。

我看了一眼她‘胸’口,話也多了一點:“今天不忙嗎?”

“不忙,就是停屍房來了兩具屍體,人家還要下去登記,好冷哦!”

李雯說罷,香噴噴的嬌軀直往我懷裏鑽,我毫無猶豫的笑納了。

但很快我覺得有點不對勁,體溫怎麽這麽低呢?

再看懷裏故作羞澀的李雯,一張俏臉已經變得雪白,還帶著寒霜,紅潤的小嘴嘴角也流下一抹鮮血來。

“李雯……你怎麽了?”

我嚇得縮進了電梯的角落,與此同時電梯也出故障了,紅‘色’的數字正顯示電梯飛速向地下三層下墜。

而地下三層是醫院的停屍房。

背後的冷汗都出來了,我看著一言不發的李雯,驚慌失措:“李雯,到底怎麽回事?”

李雯慢慢轉過頭來,笑著問道:“江大夫,你看我美嗎?”她麵‘色’雪白,七竅流血,血順著脖子流進雪白的‘胸’口裏。

“嗡”的頭皮發麻,一下嚇醒了。

坐在‘床’上,看著窗外明朗的天空,一脊背汗,剛才是做噩夢了。

回想起夢裏的李雯,我心有餘悸,還是老槍說的對,‘女’人是紅粉骷髏,需要的時候,就是紅粉,不需要的時候,都是骷髏。

我叫江陽,研究生畢業之後,分到了市醫院,在外科當副主任,今年二十六歲。

起來洗了個澡,老槍電話就來了。

老槍是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也是我的頂頭上司,個子矮矮的,帶著一副深度眼睛。平時有三大愛好,‘抽’煙喝酒打麻將,不出意外,叫我應該是打牌三缺一。

“小江,快來啊,牌都碼好了,就等你來呢!”老槍說。

“都有誰啊?”

“護士房的小李,太平間的王老頭。別廢話了,趕緊來。”老槍掛了電話。

我穿好衣服,出了‘門’,到了外科醫生休息室,老槍三人已經蓄勢待發。

“怎麽這麽慢啊!”老槍不耐煩道。

“江大夫肯定是跟‘女’朋友纏綿呢,一時半會‘抽’不出身來。”護士房的李雯嬌笑道,一雙眉眼掃了一眼我下三路。

她今天的穿著跟我夢裏一樣,是那件粉紅‘色’的護士裝。不過想到噩夢,我有點不舒服,點了點頭算打了個招呼,李雯見我興致不高,笑了笑沒說話。

太平間的王頭抬了抬眼皮子,哼了一聲,算是看到我了。他跟屍體打了半輩子‘交’道,就是這幅冷冰的樣,我沒計較。

坐下來,嘩啦啦洗麻將,不知道李雯是不是故意的,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老往我手上‘摸’,‘弄’的我心裏還有點癢癢的。

正打牌呢,李雯笑盈盈對老槍說:“大主任,我過來的急,沒帶杯子,把你的杯子給我喝口水吧?”

老槍有潔癖,哼了一聲:“不行,這把打完拿自己的去。”

李雯見老槍嫌棄她,有點不高興,我把杯子遞給李雯,笑道:“老槍嫌你髒,我不嫌你,拿我的喝。”

“還是江大夫知道心疼人。”李雯嬌嗔一聲,接過杯子喝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喝的有點急,杯子裏的水溢了出來,順著她‘胸’口的溝溝流了進去。

看的我暗暗咽了一口唾沫。

喝完,李雯把杯子遞給我,見我一直盯著她‘胸’口看,李雯吃吃一笑,故意‘挺’了‘挺’腰,好像要讓我看的更清楚一點。

這個‘騷’蹄子。

心裏暗罵了一句,低下頭來繼續打牌。

沒打一圈,老槍接了個電話,麵‘色’一變,把麵前的麻將推到了,‘陰’沉道:“老王,出事了,你跟我到下麵看看。”老王頭答應一聲,跟著老槍出去了。

兩人出去,李雯覺得沒意思,‘女’人愛湊熱鬧,出去打聽什麽事去了。

我拿出手機,用微信玩搖一搖。

微信這個東西,隻能微信,不能全信,上次搖到一個在醫院住院的富婆,本想著趁晚查房來次邂逅,結果一見麵,那富婆滿臉的褶子,嚇得我立馬說走錯房間就跑出來了。

界麵上出現一個美‘女’頭像,名字叫:今晚陪你睡。

這樣都能搖到,我本著錯殺一萬,不能放過一個的原則,加了‘女’人的微信。

點進相冊看了看,這不是李雯嗎?

我單刀直入,發了條信息:今晚能陪我睡嗎?

過了一會李雯回了信息,她估計知道是我,我相冊裏也有自己的照片,打字回到:江大夫不嫌我髒,我就陪你睡。

這小妮子,我一聽就有戲,回到:晚上我請你吃飯?

李雯回了個笑臉:不行,晚上我要值班,要不改天吧?

還‘挺’會吊人胃口,我想了會,說道:晚上你在哪值班?要不我陪你吧。

李雯比我大兩歲,來醫院有七個年頭了,但是護校畢業,沒有文憑,幹了這麽多年還在外科當護士。

李雯也是明白人,當時為了提幹咬了咬牙,陪前任院長睡了一晚,本來要提護士長的,結果沒幾天院長就調到別的醫院,吃幹‘摸’淨走人了。

她那一陣失魂落魄了好久,等恢複過來,就變得更‘浪’了。

我正想著,微信響了,李雯回到:“我晚上要到停屍房值班,江大夫你敢來嗎?”

昨晚的噩夢讓我心裏不舒服,想了半天都沒回答。

不過李雯火辣的身材一直在我腦海裏浮現,勾的人心癢癢,我咬了咬牙答應下來。

晚上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到十一點,從醫院計生辦拿了一盒套套,準備都用在李雯身上。

我坐上電梯準備下地下三層,看著電梯‘門’無聲的打開,沒人。

電梯裏‘陰’森的厲害,我猶豫一下走了進去,外科在十樓,電梯一層層下樓,總覺背後有股冷風再吹,我壯了壯膽回頭看了看,空無一物。

“叮”的一聲,電梯停了,在午夜的醫院,這聲音顯得特別空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