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
懷著這樣的期待，黃瀨來到了那人揚言要打敗奇跡的世代的地點——誠凜高中附近的某露天籃球場。
在此之前，他和兩位朋友不期而遇。
“小青峰也來了？”黃瀨實在是沒想到在這裏也能碰上青峰。說起來，誠凜高中就在附近，小火神和小黑子也會來吧？黃瀨越發期待了。
“五月一定要來，嘛，我也稍微有點興趣。”青峰指著身旁笑得一臉燦爛的桃井五月，看起來毫不在意地說。
實際上，他和黃瀨一樣，對那傳說中的灌籃高手有著某種即視感。這引發了他僅有的興趣，才會讓他想來看看。
然而不巧的是，當兩人一起來到球場後，那個招惹來了兩個奇跡的時代的正主反而沒有出現。這可是在那人講明的時間地點範圍內啊。
“切，不在嗎？”青峰有些不耐煩地轉身就走。
“青峰君，”桃井五月擋在了他的前麵，“再等一下吧，我很想見那個人呢，感覺和青峰君很像，小黃也是這麽想的吧！”
“都說了不要這樣叫我啦。”黃瀨尷尬地笑笑，順便想了下桃井的話，有些驚訝：雖然連麵都沒有見到，隻是一種感覺而已，但貌似他自己也是覺得那個人和青峰很像？
而這一點，很詭異的，青峰也是如此。他甚至有做夢夢到某個人代替他上場打贏了黃瀨，而且用的就是那所謂的穿人，把球變不見，灌籃的三樣怎麽也看不穿的技巧。
“不在的話，會不會是在誠凜呢？”桃井五月用手頂住下巴，分析道。她記得，那個謎樣的灌籃高手挑戰的對象可不止是奇跡的世代，還有和奇跡的世代一樣是曾是帝光中學的正選的幻之第六人——黑子哲也。
雖說並不小看哲也，桃井還是覺得那人特意加上幻之第六人有些奇怪。那人特意挑在離誠凜這麽近的地方是不是也是因為哲也呢？
為此，三人來到了誠凜高中籃球部的練習場。果不其然看到了誠凜高中籃球部的人。然而籃球場上隻有兩個人在比賽，圍觀群則是誠凜的籃球隊員們。
場中央的火神大我是誠凜高中籃球隊的王牌，這一點所有人都清楚，而他對戰的人，居然是個女孩，這也讓他們猜到了：這大概是那個揚言要發敗奇跡的時代和幻之第六人的灌籃高手。
沒有想象中的精壯身體，那個女孩甚至比眾人想象中的還要瘦弱。從她的運球上也可以看出，她的力量並不是很好。與之相反的是，她的速度竟然能與青峰媲美！而且跑法十分奇特，就像是在滑行一樣，輕輕一點，就能向前跑過很長一段距離，這讓火神大我很是惱火。
突然，女孩停下了運球，看向新來的三人這邊。
“啊嘞？你是那天的？”黃瀨涼太一下子記起了李君——那個突然出現在樓頂被自己救了反而非常不客氣地跑掉的女孩。
隻不過……這發型變化也太大了，開始柔順的長發居然變成了和青峰的頭發類似的男士短發，怎麽看怎麽別扭，尤其是在配著那連球衣都掩不平的大胸的時候。
這就是坑爹之處了，盡管任務或者說10086已經將所有人關於那場比賽的記憶給替換了，李君的頭發還是被剪成了勞改頭。這一點，係統隻能表示遺憾，盡管李君看起來並不是那麽在意。
李君看著黃瀨的目光，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但這不是重點，重要的是，為什麽黃瀨涼太還會認識自己？
“233，你不是說10086已經把所有人關於我和那場比賽的記憶已經被替換了嗎？”
“隻有任務才能辦到這麽難辦的事，比如之前我消除了繪麻的記憶也隻能持續一會兒，還得耗掉我的能量，但任務卻能完全修改人物的記憶，這也是你替換身份的原理。但是你這次任務失敗了，任務會替換所有人的記憶，按照慣例也隻是消除和任務有關的記憶。而你剛穿越就遇到黃瀨的事與任務無關，他當然能記得。不過你變成青峰的事他就不記得了。”
也就是說10086還不能大幅度幹預，隻能靠它創建的穿越體係實現這些？就連幫10086幹預了的係統233也是因為屬於體係的一部分才能辦到的吧！
李君默默地想著，暫時還不知道這反常意味著什麽:幕後黑手的能力居然還比不上自己創造的穿越體係的力量……
而這專注思考的神態在火神大我的眼裏反而成了漫不經心，說難聽點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你這家夥，繼續啊，為什麽要停下？”這實在不能怪他不紳士，隻能說李君之前那麽高調的行為和她壓倒性的實力讓這位主角之一太不爽了而已。
“人品值-3，剩餘人品值-1。”係統233有些無力的聲音讓李君回神。
“咦？”李君很是驚訝，甚至將這表現了出來。
“怎麽了？”
李君一邊用手指著正往這邊走來的黃瀨三人，一邊在腦內問233自己的人品值怎麽會突然變化這麽多。
原來之前她代替青峰給桐皇打球的時候，桐皇的隊員因為她後場的逆襲而給她貢獻了不少人品值，當時因為比賽很緊張，233就沒有將這些瑣碎的事告訴李君。等到球賽結束的時候，李君的人品值已經變成2了。現在好不容易的正人品又因為火神大我而變負了。
頓時，她冷著臉對火神大我使眼刀，直到黃瀨他們終於走到了近處才停止。
“黃瀨涼太，青峰大輝，還有帝光中學曾經的籃球隊——桃井五月，你們是來接受我的挑戰的嗎？”
“哼！”青峰看著眼前的人，恍惚覺得似乎和夢裏的景象重合了，但還是一副什麽都不在意的樣子，不理會李君的挑釁。
李君也不多做糾纏，直接看向了黃瀨涼太——這個人，在幾天前的球場打敗了自己……雖然籃球並不是強項，但總有點不甘心。
於是李君提議了：“一個一個比的話也太麻煩了，不如我和火神大我一組，你們兩個一組，來二對二吧！”
“喂！不要自說自話就做了決定啊！”黃瀨有些無語。
“來都來了，就打一下嘛！”桃井五月也是有些無奈地勸著兩人。
“打也可以，”黃瀨有些不爽地指著遠處的誠凜高中籃球隊員之一——黑子哲也，“小黑子也加入他們那邊吧，和女生打還二對二實在太不好意思了。”
“喂，你是認定我們比較弱嗎？”火神大我還想再爭執下，但黑子哲也卻已經走上場了。
“我和再和青峰打一次。”黑子哲也的一句話就讓火神安定了下來，其他人也不再多說。
隻有黃瀨有些鬱悶：貌似自己變成了一個配角呢？這樣反而更興奮了，和小青峰並肩而戰的話。還有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奇怪女孩……
“那個……先暫停一下，”黃瀨有些尷尬地問，“我們幾個都是認識的，但你還沒有報上名字吧！”他記得上次問那人名字貌似沒有得到回答。
李君定定地看著黃瀨，驟然沉默了，眼中是難以解讀的深意。而且周圍也沒人來解答，也就是說……這群人居然連對方叫什麽都不問就打起來了嗎？黃瀨覺得自己嘴角有點抽搐。
“不想說就算了，開始吧！”青峰大輝可不像黃瀨那樣，對眼前的人沒有太多好感，畢竟在夢中，這個女孩可是代替自己輸給了海常……
“青峰，”李君陡然出聲，引得青峰“啊”的一聲回應，“我叫青峰李君。”
“你這家夥！”
“噗——”在場的人集體被這中日結合的名字給逗笑了，尤其是黃瀨。他賭一個軟妹幣，這絕對是臨時想出來的。話說，軟妹幣是啥？黃瀨呆呆地摸頭，完全想不通。
“噗——恭喜宿主，您獲得黃瀨的好感，人品值+4，現在總的人品值為+3，繼續努力喲。話說青峰居然沒給您扣人品真是可喜可賀。”233也忍不住笑了，並告知了李君這個消息。
“不過是惡搞了下他的姓而已……”李君知道自己的人品值終於為正後鬆了一口氣，“等下比賽你就直接放球路曲線圖，不要再說話了，這場比賽我得專心打才能打贏呢。”
就這樣，黑子哲也，火神大我……還有青峰李君和黃瀨涼太還有青峰大輝杠上了。
比賽一開始就很激烈。作為具有壓倒性實力的人，青峰第一時間就搶到了球。火神大我頓時眼神一凝，不管不顧地衝了上去，最終卻隻能做到勉強和青峰並行而跑的程度。
而這時，球框已經不再遙遠了……火神想搶球，那俯身向下猛地向右截擊的架勢就像是一頭猛獸，但青峰一下子就把球向左拋開，靈巧地轉身左移。
不規則運球！所有人都意識到了這點，但卻無力阻止。這時黑子也不知何時就跑到了火神的近處，意欲截住青峰，可惜還差那麽一點，球就從黑子的指尖溜走了。
投籃，已經是避不可免的。而餘下的兩人——黃瀨涼太和李君也是守在了籃邊。黃瀨涼太仗著身高優勢和自己的技巧將李君限製得死死地，同時還有些疑惑：不是說有穿人的能力嗎？怎麽還會被自己擋住？
他不知道，這是李君的策略。盡管奇跡的世代眾已經聽說了自己的能力，但聽說和眼見是不一樣的，不管別人說的多厲害，隻要沒有親眼看到，他們潛意識裏也不會相信。
既然這樣，何不隱藏實力，在必要的時候，比如現在，反將一軍？
青峰已經起跳，火神也跟著跳起來了。誠然，論彈跳力，火神可能是無人能及，但青峰的球跑得比火神更高。甚至也可能是故意的，那球僅比火神的指尖高出五厘米的樣子。
沒人會質疑這一經由青峰出手的球一定會進的事實。不在球場中的觀眾也隻能祈禱球不進這種低概率事件。
而青峰此時卻將目光轉向了一直沒有什麽出眾表現的李君：試試看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
李君意識到了這一點，但這不影響她的行動。
她一下子動用防禦能力穿過了黃瀨來到球框之下。而這時，球離框也隻剩一個人的距離了。李君立時站定，腳輕輕一點，就將自己上方的空氣視為攻擊，營造出了上方的真空環境，同時消除了重力，一下子“飛”了起來。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著那輕微的一跳居然能讓李君夠到籃筐，這還沒完，李君的跳躍還沒有停止，她居然還在繼續上升。最終，這個隻有一米六五的女孩將手從籃筐伸出，把那必進的一球給頂了出去。看起來就像是在平地拍飛一個球一樣輕鬆，連下降都是輕飄飄的。
全場震驚。像死一樣的寂靜持續了好幾秒才被如雷的鼓掌聲給打破。
接下來，就是黑子的表現時間了。
早在被青峰給過了的時候，他就不再糾結與那片投籃區，直接等候著傳球的時機。見識過女孩的能力的他，堅信那球進不了，所以做了自己該做的事——傳球投籃。而火神這個與他頗有默契的隊友，也很配合地往對麵的籃筐跑。
本來火神的異動是會被人發現的，但無奈李君不知怎的存在感異常強烈，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去。等到眾人回過神的時候，黑子已經將球傳給了火神了。
這麽長一段距離，青峰無論如何也阻止不了。
第一球，李君隊得分。
誠凜的人臉上都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李君則是看著黃瀨的方向，挑釁地笑了。
黃瀨有些汗顏：挑釁的話，是不是挑錯了人？自己這場明明相當於打醬油了啊……不過，這場球賽好像變有趣了呢。
他不知道，自己曾經打敗過李君，也不知道李君現在已經完全把他當成了一定要報仇的對手。
兩人之間的眼神交鋒尤為激烈。
一聲哨響，比賽繼續。由於速度的優勢，依然是青峰搶到了球。但搶球的卻變成了李君：剛剛才熱身了的她，再不主動出擊可就說不過去了。
依然是不規則運球，李君左搶右搶，就是沒有搶到球，而青峰已經趁著這個間隙，過了李君，跑向前方。
“小心！”來自於黃瀨的警告讓青峰下意識地回頭看向李君的方向，卻驚駭地發現對方居然不管不顧地衝向自己的背，一點都沒有要避讓的意思。這樣下去，是會撞人犯規的，她瘋了嗎？
青峰甚至為此停下了腳步，但沒有在水平上移動——他有絕對的自信在任何一秒巧妙地躲開任何撞擊。然而……李君的動作太讓他驚愕了以至於忘記讓開。
她居然猛地伸出手，戳向青峰，更詭異的是，那隻手直直地穿過了他的身體，將球打開。
沒有任何痛感，不是幻覺，李君的手就這麽穿過了青峰。這一幕明明在那個夢中見過，可是真的發生時，那震撼感還是無可比擬的。但是就這麽讓這個家夥掌控著節奏嗎？
青峰自認為他沒有那麽大方，一個轉身，再次將球掌在手中，兩人陷入了oneone模式。
李君很是著急，她清楚地知道就技巧上，在場所有人甚至是黑子都都比自己要好，自己唯一的依仗隻有那作弊般的能力而已。但是現在這個能力都無法搞定青峰，該怎麽辦？
李君的焦慮並沒有表現在臉上。強大如青峰卻還是覺察了什麽，突然出手。李君下意識地要去搶球，卻發現這個角度隻能穿過他的手拿球，而碰手又是犯規的！
就這樣，青峰完美地過掉了李君，一路向前，最終像是報複李君之前的行為一樣，狠狠地灌籃。
李君很是不悅……這次並不是任務，完全可以輸，就算輸了，這麽一場精彩的比賽也算是給主角們造成了影響，隻要十天期限一過，自己就可以離開這個世界。
但她就是不甘心。
從小，她都是個不輕易服輸的人，這點讓她一直以來都很優秀。即使是穿越了，她的任務也向來是很快就完美地完成。
可是這次，自從到了這個世界，先是因為人品太差挑了個糟糕的身份，最後輸給黃瀨，現在居然又要輸了？而這一切歸根究底都是因為自己人品太差？開什麽玩笑！
李君表示無法接受，她看著黃瀨和青峰二人的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一樣來。無論如何……都不想輸呢。
“火神，李……君好像燃起來了。”黑子這個日本人依舊無法順利地讀出李君兩個漢字。
火神應了一聲，也是興奮了起來：“嗯！我也是！”
而黃瀨這個一開始並不想打球的人，此時也感受到了場上熱烈的氣氛，決定認真起來了——這，才是真正的白熱化。
兩隊人馬的交戰持續著，每個人都越戰越興奮。
有了李君的加入，火神和黑子的配合，兩隊實力懸殊的組合居然能戰個不相上下。這一點讓青峰也燃了起來，他覺得李君雖然基本功之類的都不夠看，但那其妙的能力已經足以激起自己的興趣了。
由此，青峰運球的速度更加快了，火神等人根本跟不上。讓人驚訝的是，李君的速度居然也加快了，居然能與青峰持平。除了李君和233，沒人知道這是因為李君在艱苦的追趕中，運用自己能力消除摩擦的技巧又嫻熟了不少。
“有意思！”青峰笑著將球左右來回拍打著，那速率幾乎要晃瞎人的眼。李君幹脆不去注意那球，直接讓233在腦內顯示出球的軌跡。
而也虧得這不注意，她才能發現一直有些低調的黃瀨居然已經來到了自己身後，看來是想從青峰那裏接球。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以青峰的自傲怕是不會這麽幹。李君對此很有信心，便專心準備著要奪球。依舊是不規則運球，李君剛打開的球依舊是被青峰再次抓住。
但這次，李君學乖了，運用空氣的消失而產生的壓力，將自己的身體扭曲到一個蝦米狀的弧度，再次將球打飛。這次，由於沒有準備，外加李君使的力氣很大，球飛得很遠。
李君有些放心地倒下了，有些心疼地揉揉自己痛到極點的腰，卻不想那球並沒能被黑子接到：黃瀨搶走了這球，並一路向投籃區奮進。
而這時的黃瀨已經模仿了青峰的不規則運球，十分順利就過掉了火神。
李君此時看著黃瀨簡直氣的要吐血了：既然打醬油那就打個徹底啊魂淡！
她捂著疼痛的肚子，運用著能力迅速飄向黃瀨那邊。右手往前一勾就打算穿過黃瀨打開球。
但黃瀨好似早有準備，直接跑向一邊，李君隻能繼續忍著疼痛，拚命飄向黃瀨對麵。兩人陷入了oneone模式，雖然其中一人的左手還緊緊地捂著肚子。
李君的困窘讓黃瀨遲疑了。之前一直激烈的比賽差點讓他忘記了：李君可是個女生，而且剛剛應該是給身體造成了很大的創傷吧……
這一瞬間的遲疑卻讓李君成功用右手將球勾回來，那瞬間的喜悅讓她忘記了疼痛，雙手緊緊地掌住球，企圖過掉黃瀨。
但是這種狀態下的她，被疼痛折磨得已經沒有更多力氣了。過掉黃瀨，不可能，而附近……青峰守著呢。
李君用力抓住球。
眾目睽睽之下，那個球居然就這麽消失了。這就是李君代替青峰上場時完過黃瀨的那一招。雖然是用過的，但是現在所有人都失去了那段記憶，應該能達到出奇製勝的效果。
但李君沒想到的是，黃瀨竟像是還記得一般，居然不向周圍觀望球是不是被用什麽巧妙的方式給傳走了，隻是趁著李君停著不動的那一瞬間，將手伸到自己的手近旁，做出和自己搶球的姿勢。
看起來就像是那個球還沒消失，兩個人都雙手握球爭搶著一樣。
黃瀨卻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手下並沒有東西，隻不過一旦自己放手的話，那個球就會再次出現，讓李君成功拿走了。
不知怎的，他對李君的招數就是有這種感覺，所以才會做出這種在誠凜的人看來神經病一樣的舉動。
而李君呢？她已經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完全沒想到這招還會被擋下來的她完全沒了辦法。
所有消失的物體雖然消失了，但卻會保持原來的運動趨勢。比如一滴水，如果穿過李君時消失了，還是會保持原來的運動軌跡滴落到地上僅僅是在接觸到李君時消失了。
同樣的，這顆球也隻是在接觸到李君時消失了。但它消失前的趨勢是被李君握在手裏，如果這時李君移開了手，已經消失的球是不可能隨著李君一起動的，隻會再次出現，讓黃瀨搶去。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肚子還有全身各處的痛感愈發強烈，李君覺得自己撐不了多久了，但她還是不動。她不甘心就這麽接受結果，尤其是兩次敗在黃瀨涼太手裏這種事……
黃瀨也是堅定自己的信念，一動也不動。
最終，李君支撐不住，倒地了……
球也再次出現，但卻沒人去搶，每個人都圍了過來觀察李君的傷勢。
這場球賽，就這麽結束了。唯一讓李君欣慰的，就是她倒下的時候，兩組的分數是持平的。
某種意義上，她沒有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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