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太爺爺的日記
第十八章 太爺爺的日記
從石羊老家回到淄城,唐雲馨說要留在淄城等我的答複。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爺爺說一下老家的事情,聽聽爺爺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如何。
唐雲馨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這樣開車一直到淄江邊上小叔叔家裏,因為是正好早上的上班高峰期,從西城區開到東城區用了大半個小時,城市裏麵的交通就是以堵為主。到了小叔叔那邊,爺爺奶奶和小叔叔在一個單元裏,上下兩層方便照看孩子之類的。
爺爺思考了一會兒,對我說:“我很年輕的時候就出去鬧革命了,一直到解放後才回過一次家,那個時候你太爺爺已經不在了,家裏是你二爺爺打理著。你二爺爺曾經把這本手記給我看過,我讓他繼續保管著。至於這把怪劍的事情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估計你二爺爺也是,隻是曾經聽你太爺爺說過幾次,這好像你太爺爺從什麽地方帶出來的,九死一生,自那次回到家以後,你太爺爺就再也不踏出家門一步,似乎是在研究什麽,直到去世。”
我點了頭,告訴爺爺我找到了一個線索,準備去調查一下。爺爺聽了,問我準備去哪裏,和誰一起去。我告訴他就是坐在外麵的那位姓唐的小姐,她有關於這把怪劍的線索,但是需要到北京去,這次順便也是來向你打個招呼。待會兒還要去我爸那邊說一下。爺爺一聽見外麵的那個漂亮的女孩子姓唐,臉色變了一變但是並沒有說什麽。和我走出去,這樣一來一往已經接近中午了,奶奶趕緊張羅著做飯,從樓上叫來了小嬸子。
在飯桌上爺爺問了唐雲馨長輩的名字,她似乎知道爺爺準備這樣問了,也沒有隱瞞,直接將自己祖父的名字告訴了爺爺,好像叫“唐國平”,其他並沒有說。我看看爺爺聽完了皺起了眉頭,也不知道是什麽事情,隻不過這個名字我聽著怎麽一個耳熟,好像在那本書或者是什麽文章上見過,隻顧著吃飯了,也沒往深處想。
吃完飯向爺爺他們告辭,我讓唐雲馨先回到車上,因為我看著爺爺似乎一直皺著眉頭好像有話對我說。在樓下爺爺還沒說什麽,奶奶先把我拉了過去,對著我就說:“這姑娘不錯,我聽她說,你二奶奶也見過了,我很西化,你得抓緊把事情辦了,你都快28了,我還等著四世同堂,你奶奶我沒多少年好活了,就隻剩下看你結婚有孩子了
???”
我趕忙答應著,要不然一時半會也走不了。
爺爺把我拉了過去,對我說:“當初你太爺爺交代過,最好不要和姓唐的打交道,但是既然你決定了,我也不好說什麽,你就跟著她去北京,自然會有給你一個答案的,這也許是天意,已經隔了這麽多年好幾代人了,還是
??”
怎麽爺爺也是這樣說,似乎爺爺知道些什麽,而且爺爺似乎並沒有把話說完。我正準備再問問是什麽意思,爺爺擺擺手不讓我再問了,到了北京那邊自然會有人給我一個答案。既然這樣,我就不再堅持了,爺爺也是這樣說了,我就準備和唐雲馨去北京。我們再到父親那裏去坐了一下,還好父親沒像奶奶那樣拉著唐雲馨說個不停。我並沒有把在老家發生的事情和父親說,免得他擔心。在父親那裏,父親看我和唐雲馨的眼神都很不對勁兒,尤其是當我說要準備和唐雲馨到北京去玩一趟時更是厲害,眼神中的戲謔都讓我的臉紅了起來,更不用說唐雲馨了。
我們坐火車去北京,不知道為什麽不坐飛機或者是其他的交通工具,而且那天是半夜突然走的,一點征兆也沒有就被唐雲馨給塞到車廂裏麵直奔車站。也沒有去購買車票,後來想了一想,畢竟是軍方的人,特權大的很,不過就是給我一個感覺像是偷渡一樣偷偷摸摸的。還好高鐵還是比較舒服的,是一個單獨的包廂,同樣是為國家工作的,為什麽我出差隻能坐硬座呢,體係內也是不公平的。
我坐在包廂內,唐雲馨不知道到什麽地方去做什麽事情了,我拿出太爺爺的手記,想要從上麵找出一點線索。我從開始仔細的看著,一開始是講的自己在國內名山大川遊曆,後麵的大部分都是這樣的遊曆經過,並沒其他的很特別的東西。隻是在有些書頁上有些不怎麽連貫的話語,跟前後的的內容都連接不起來。有些更是寫著一些連我都不認識文字,跟鍾鼎文和甲骨文很像,像是一些象形文字。
我慢慢地翻著,發現有一頁挺有意思,上麵大體意思是這樣的:我和他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是一個叫做安期生的修仙問道之人,我們在數個地方都發現了他的蹤跡,經過他們的仔細調研勘察,發現這些地方的他留下的東西竟然相差了好幾百年,一時爺爺他們肯定是一個人留下的,難道真有長生不死的人。太爺爺還有另外一個人調查了很多史書典籍,發現他在不同的時代出現過,覲見過不同的當權者。但是自漢朝之後就不再有他的任何記載了。
安期生,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似乎是在哪裏見過。我突然想起來了,我修複的那本嘉靖年間的無名散人寫的那本曆代修真之人,那裏麵不是提到過安期生。而且那本書也是太爺爺的,在描寫安期生這一段上被圈點了很多。
這一篇到這裏就完了,並不是很長,就是一頁紙的事情。我也是感到好奇,難道還真有長生不死的人,不然怎麽會在好多地方見到他留下的東西。我又往下翻了翻,想要在朝朝還有沒有和這篇相聯係的,結果在快到最後的時候找到了一些東西,也是不是很長,比其他那些感歎名山大川的宏偉所寫的文字簡直就是少的可憐,上麵是這樣寫的:我們從鬼城帶出了這件東西和安期生的手劄,真是很奇妙,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材料做的東西,這根本不是人力所為的。我們仔細研讀了一下那本手記,發現那隻是半本,而且我們能解讀的隻是很少的一部分,其他的很難研讀。我們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原來長生是存在的,上古的那些神也是存在的。
寫到這裏又沒有繼續寫下去,我急忙往後翻 ,在最後一篇上有幾句話:我們兩個起了爭執,關於神城的是否真的存在,關於長生是不是真的,這是不是古人設下的一個陷阱。最後我們不了了之,手劄他拿走了,還有那個碎片,我則留下這個東西。我發覺這個東西如果落到別有用心的人手上就危險了,所以我就把它藏了起來,最好是讓它永不見天日,讓這個秘密永遠不在。讓他也死了這份心,這件事太危險了,可能會動搖人的根本,現在老百姓已經很苦了,不能讓大家被逼上絕路。
寫到這裏,這本手記就結束沒有了,隻是在最後一頁的下麵畫著竟然是那把怪劍。我合上筆記,心裏想,難道那把怪劍和長生還有那個什麽神城有關,不可能吧。這件東西除了材料很特殊和一些奇異外,並沒有什麽,難道長生是拿著這東西捅自己一下。我搖了搖頭,不可能,這是自殺,誰沒事去自殺玩兒。倒是我知道一點,自己捅自己一下就真死了,死了還真能與天地同壽。
還有一件事情,和太爺爺一起發現這件事的那個人是誰,那本安期生的手劄去了哪裏。雖然是短短的幾頁紙,但是這上麵傳達出的信息量很大,也是很不能讓自己理解的。我正在想著這件事情,唐雲馨推門進來,也許是看到我正在想什麽,於是就直接坐到了旁邊。我歎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手記,算了不想了,我一抬頭發現她正坐在我的旁邊看著我,也不知道來了多長時間了。
“對不起,唐小姐,沒看到你進來,有什麽事情嗎?”我連忙問道,說實話在包廂裏還是很希望和美女發生點什麽浪漫的事情的。
“沒事,過來看看李先生是不是休息的好,昨晚真的是很特殊,所以沒跟李先生商量就把你給帶上了車。”
“我沒事,長這麽大還第一次坐包廂,這次借你的光了。剛才唐小姐說情況特殊,怎麽了,問什麽這麽說!”我感到很驚奇,什麽特殊情況還能讓一個國安的這麽對待我。
“到現在就不隱瞞李先生,我們被跟蹤了,到現在我不能確定到底是誰,但是可以肯定自從我找到了你開始,那個人就開始跟蹤我們了。之所以我一直陪著你去見你的家長,是因為擔心你的安全。”她解釋說。
原來如此,為什麽她一直跟在我的身邊,為什麽在半夜裏突然被帶走。我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從開始一直被人跟著,可是除了你們誰還在國內做這種事情!”
“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我們的人。這可能是我的錯,似乎是他們通過我才注意到你的,給你帶來了很多麻煩。我原先以為是那個人在跟蹤我,但是我發現他是在監視你。”唐雲馨道歉。
算了吧,我心裏想,總而言之,還是怪自己的好奇心太重。先到北京再說,既然已經上了這條船,就要做好翻船掉到水裏的準備。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知道的東西,我就不再參與其中了,畢竟是跟國家機器打交道。我說這句話的還早點,沒想到因為我自己的好奇心還有這鑽牛角尖的勁頭,把我卷進了一場幾方博弈的一個驚天秘密中,作為一枚棋子被人捏在手中身不由己,差點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這是後話了,以後再說。
這輛列車到北京的時間也是晚上,現有唐雲馨下去查看一下是否還有人跟著。很快她就回來了,並沒有發現有人再跟著,也許已經被甩開了吧。北京西站的站台上早已經有一輛車在等著我們坐上車,我也不知道這是要去哪裏,到了這邊,隻能聽人家的安排了,跟這群人打上交道,性命堪憂。不用多想了,隻感覺車在夜幕的掩護下慢慢開進了一個地方,我下了車,借著路旁的燈光,發現我們站在一片居民小區內。難道堂堂的國安部就在這裏,不可能吧!
我問從後麵從車上下來的唐雲馨:“唐小姐,這裏是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