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擺平
穿入寧采臣 064擺平
玩骰子?跟哥哥玩?哥哥陰死你?
前世中,寧采臣最喜歡看的節目,是競技類。紙牌,麻將,骰子等一係列作為娛樂消遣,教你如何在什麽時候出老千,抽同花順,一紙牌,殺個破甲的“春天”,辨識骰子的點數。
可以說是,寧采臣已經是耳目眾染。偏偏今天,寧采臣派上了用場,可謂是底氣十足。
方才,他就是聽著光頭三爺搖晃骰子的聲音,從而是辨別出了裏麵的點數。由於那骰子是實心的,因此,寧采臣也不擔心三爺會動手腳。
“現在可是輪到我了。”
寧采臣從容的接過了骰子盅,覆手一晃,嘩啦的骰子,立刻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上下一弧線,左右並施。
彷佛一個武士般,在雨中揮舞著長劍,長劍與雨水並存,然則,他的人,與他的劍,並沒有沾上一滴雨水。
飄逸的身影,詭秘的手段。
嘖嘖!
圍觀中的旁人,他們已經是發出了一聲聲驚歎!
娘西皮的!這書生,真的是不簡單!
最是驚訝的人,屬柳長風跟李俊。
他們可是想不到,寧采臣的耍骰子,竟然是那麽瀟灑。大哥怎麽擁有這一身絕技?他們怎麽不知道?
好像,從他們結義以來,他們兩人,一直沒能看清楚寧采臣。寧采臣給他們的感覺,看得最多的是他書生卷氣,爾雅,溫玉。有的時候,也是高深莫測。
碰!
寧采臣再度是覆手一扣,盅已經是安穩落下,“現在有勞三爺,猜猜裏麵的點數吧。”
寧采臣知道,這三爺畢竟是常年混在賭坊上,同樣是能夠聽著盅裏麵的骰子,它們在相互碰撞所發出來的聲音,辨別骰子的點數。
這也是一種真實本事,比如說,經常玩紙牌的人,他們能夠憑著手中感覺,通過手中的感知,一旦觸摸上紙牌,他們立刻能夠在第一時間之內,說出此紙牌的麵值。對於他們而言,可謂是輕而易舉。
不明真相的人,則是說他們乃神人!明白其中原因的人,不過是淡然一笑。
方才,寧采臣在搖晃骰子的時候,他小小做了一個手腳,他用念力,控製住了盅裏麵的骰子,讓骰子在相互碰撞,晃動的過程中,杜絕了所有的響聲。
因此,即使三爺的本事在高,也是無法辨識。那一刻,他隻能一臉茫然的盯著寧采臣手中的骰子盅,麵色一片陰森。
氣氛,是安靜了下來。
寧采臣身邊的柳長風,李俊,他們也是意識到,賭坊中的氣息在微妙變化。於是,他們兩人,眼角偷偷的斜視在身後的那些椅子。
一旦三爺反水的話,他們兩人立馬會往後衝去,抄起椅子作為武器,以保寧采臣的周全。
他們是兄弟,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擾我兄弟者,必殺之!
他們還記得,那個月圓之夜,他們一起結義中的誓言。
“我……認輸。”三爺目光陰鬱的掃了寧采臣一眼,“好小子!好手段!我三爺在賭坊中多年,你是第一個,我沒聽辨別出盅子裏麵骰子的點數,說說看,你是怎麽做到的?”
嘩啦……
三爺手下的一幫小弟,他們可是不樂意了。他們的三爺,竟然會認輸?而且,是向著一個書生,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低頭?
他們不敢相信,瞪著寧采臣的眼睛,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
“嗬嗬!”寧采臣幹笑一笑,“俗話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還有一山高。這世間中的萬物,我隻能說,它們都是相生相克的!給人一個台階下,予人方便,贈人玫瑰,手有餘香,也是為自己留條後路。凡事適當而止,莫要做絕。”
三爺眉目一凜,聽寧采臣的話,他好像是在對他有所警告。
的確,他從柳長風,李俊他們贏來的五百貫銀子,是他下的套子,叫這兩傻子往裏麵鑽去。
他以為,他做得滴水不漏,天衣無縫。
可是眼前這書生,似乎一眼已經是洞悉了他的所作所為。莫非此書生可是千年的老狐狸精幻化所為?怎的那麽厲害?
三爺,心中震驚無比。
“你們走吧,這一筆賬,我們……一筆勾銷。”
三爺經過了一番猶豫,掙紮後,他最終才是下的決定。寧采臣,他真的是招惹不起,此人給他的感覺,高深,叫他看不透。
明明是一個書生,卻是能夠感受到,從他身上,有股無形的氣息,將他壓迫的喘息困難。
“大哥不可,怎可如此便宜了這幾個小子們,我們人多,不如把他們給……”
啪!
三爺二話不說,一巴掌,響亮的掌摑上了那個多嘴的小弟,“住嘴!這賭坊,是我三爺的地盤,莫要在多嘴,小心刑罰伺候。”
“居然三爺如此慷慨,如此,我就替著兩位小弟多謝了。”
寧采臣微微一叩首,再是說道:“叨擾了,我們這就告辭。”
三人出了天威賭坊。
柳長風,李俊二話不說,一把立刻將寧采臣激情的擁抱住。
忽然被兩個男人一把抱住,頓時,寧采臣驚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趕緊的,寧采臣一把將他們兩人推開,“哎,哥哥我可是不搞基,愛好女,你們兩趕緊給我死遠點。”
“大哥,你真厲害!我李俊真的是愛死你了。哈,現在無債一身輕,大哥,二哥,不如我們去翠紅樓吧,聽個曲兒,喝個小酒,然後在…嘿嘿。”李俊一雙桃花眼,早已經是目泛淫光。
李俊以前的公子哥生活,無非是吃喝玩樂,無所事事。
自從結識了寧采臣,再結義為兄弟,他那方麵的嗜好,已經是改觀了很多。偶爾心中有了一點欲念,立刻被他狠狠的壓了下去。
李俊知道,自己的大哥,可是一個高風亮節的書生,非常討厭煙花之地的烏煙瘴氣。作為小弟,李俊可是有自知之明,不想犯了寧采臣的忌。
如今他一時高興,也不在顧忌了。
“嘿嘿,我也是讚同,就是不知道大哥他……”柳長風欲言又止,一副可憐巴巴的瞅看著寧采臣。
寧采臣甩動了袖袍,悠然說道:“瞧你們這兩沒出息的樣子,好像沒有女人,你們就活不下去似的!我可不是你們的親爹親媽,你們無需要看我臉色行事。想喝酒,就大口的喝,想耍女人,就盡情的去耍。再說了,你們的雙腿,又沒有長在我身上,我可是無權幹澀你們的個人私生活。天高任我飛,地長任我走,你們去吧!去吧!”
“可你是我們的大哥大,我們總得唯你是瞻啊!大哥一表人才,風流倜儻,帥氣無比,一身本事,高深的叫人望塵莫及。二哥,你說是不?”李俊嘴巴好像是抹上了蜜糖一樣,對寧采臣的恭維,猶如滔滔黃河水,泛濫成災。
柳長風立刻點點頭,“對!三弟可謂是說得對極了。”
兩小子一唱一和,東北的二人轉?寧采臣眉目一挑,“如此說來,若是今個兒,我不跟你們去逛紅樓的話,我還是罪人了?”
“別!大哥千萬不要這麽說,可是折殺小弟我了。”李俊眉目一轉動,似乎在想著如何措詞,“額……其實,我和二哥不過想是要答謝今天大哥的幫忙,大哥出馬,立刻是擺平了光頭事件,所以,我們做小弟的,嘿嘿,當然是得意思意思一下啦……”
“好!那麽,就隨你的話,意思意思一下了。”
大哥竟然答應了?頓時,柳長風,李俊他們一臉燦燦笑意,猥瑣淫笑中,好不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