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又發生了命案
穿入寧采臣 184又發生了命案
有事情商量?莫非是蘇雪蘇晴她們真的是要度天劫了?寧采臣不動生色瞅了一眼蘇廣寒,問道:“蘇員外有事情盡管吩咐,我若是能夠幫得上忙的,自然不會推脫。”
再度得到寧采臣的承諾,蘇廣寒一直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是放了下來。前幾天,他們一直在尋著寧采臣,一直尋到了他的住所,竟是發現,大門中日緊閉著。曾經,蘇廣寒以為,寧采臣之前對於他們的承諾,不過是閑話一句而已。他為此還惱過一陣子。
“是這樣的,上次蘇某對清逸兄弟提起過,在不久後,就是蘇某兩女的天劫了!現在,日子還剩下三天了!所以,蘇某心中才是有些著急起來。”
蘇廣寒的一番話,非常明了。意思便是,寧兄弟啊!當初你可是給我們擔保了,你可不能食言了啊!
寧采臣不是糊塗蛋,立刻明白了蘇廣寒的話中之意,“放心吧!居然我已經對你們承諾了,那麽,我當然不會食言!到時候,蘇員外隻管支一聲即可。”
“好!那麽,蘇某在此就感謝寧公子大慷慨大義了。”蘇廣寒對著寧采臣抱拳說道,且是一臉的激動。
“嗯!客氣了!抱歉了,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去處理,就不打擾你們了。”寧采臣站了起來,說了一句,然後對著蘇雪,蘇晴姐妹點了一下頭,他徑直下了茶樓閣。
樓閣上,蘇家父女依然端坐著。看著寧采臣離去的背影,蘇晴悠悠說道:“爹,你覺得寧公子為人如何?”
蘇廣寒捋了一下胡子,說道:“很重義氣!是個值得我們相交之人!而且,重要的是,他深藏不漏,假若我們遇到危機的話,可以尋他庇護,我想,他定然不會撇下我們不管的!還有一點可貴的是,之前,他早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可是他竟是沒有一點的鄙視和驚恐,若是換做其他人的話,或許,他們在驚嚇過後,會招來人馬,把我們打殺了。單單是憑著這一點,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做到的。”
老爹的一番話,自是讓蘇雪的心情更加蕩漾不已。她對寧采臣,已經有了別樣心思。可是她糾結的是,像寧采臣那樣高風亮節的書生,會接納她嗎?
“雪兒。”
蘇廣寒發現了蘇雪的麵色異樣,心中不禁狐疑起來,他可是個過來人,蘇雪一直粘著寧采臣左右,難道,她已經喜歡上了寧采臣?
“啊……爹,有什麽事情嗎?”蘇雪隨後才是冷冷的反應了過來,她方才一臉的花癡模樣,隻要不是傻瓜,都能明白,她心中在想著何事了。
“唉!沒事!我們回去吧!”
女兒的心思,如此明了,他也不好挑破,看看找個合適的時間,在推敲吧!畢竟,還有三天,便是她們姐妹兩人度劫了,當中,還是不要生出事端的好。
蘇家父女三人,款款步伐離去。
大雪,夾著大風,依然在呼嘯狂吼。
大雪一直下到了傍晚,才有消停下的跡象。雪停了,風也不刮了。不過長街上,依然是很冷清。
揚州城門,守城的官兵,雖然他們身上穿著厚厚的冬裝棉襖,不過,在大雪,大風的狂嘯之下,依然是洞得渾身發抖。好在他們站崗的小亭上,燃燒著木炭,才是可以驅除掉他們一身寒氣。
張超被聶誌遠派遣到城門來,查探著每一個進出行人的情況,忙碌了一個下午,根本就沒有任何收獲。如今大雪茫茫一片,想要尋找出真凶的話,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老樵夫的死,當場沒有一個目擊者,看來此命案,很有可能,又是一樁懸案了。
看著手下的一班兄弟,站崗也是無精打采的,若是在尋常中,張超定然會嗬斥他們兩句,可是如此大冷天的,他們無精打采,也是情有可原。暗暗的估測了一下時間,他們也快要手工了。
“張大哥,可有什麽收獲?”
寧采臣的出現,卻叫張超感到有些驚訝,如此大風雪的天寒地凍,他想不到,這書生,竟然大老遠的跑來了。怪不得,他能夠深得聶大人的欣賞。而且,連聶大人的千金,也是對他青睞有加。
張超晃過了思緒,搖頭說道:“唉!都他娘搜了一個下午,連個毛都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又是大風大雪的,我想,凶手已經是連夜逃離了揚州城。”
寧采臣且不那樣認為。他心中在估摸著,殺死老樵夫的凶手,很有可能,並非是人,而是另有他因。不過目前沒有真憑實據,寧采臣也不好及早透露出來。
“對了,寧公子,你大老遠跑來這裏,難道就是為了這事情?”張超有些好奇起來。
寧采臣並非是公堂中人,話說的直白一些,這凶殺案子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他不過是一個秀才,無功名,無官職。張超是明白這些道理,但,他也不會直接佛了寧采臣的麵子。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量,何樂而不為?
發現了張超眼中的一抹探尋意味,寧采臣說道:“閑著無事!隻好隨意的出來溜達了!誰知,一下子幾走到了這裏,遠遠看見張大哥你們在此把守,所以,順道過來了。居然無事,那麽我也回去了!”
張超告別後,天色越發的起來。茫茫大雪中,點點晚間的油燈,從各家各戶的窗戶閃了出來,照亮了一方道路。
寧采臣踩著大步,匆匆往回趕去。萬一聶小倩給他送飯,發現大門緊鎖的話,可就麻煩了。
穿入了一條胡同,出了胡同之外,在穿過一條長街,下了拱橋之後,距離租售來的庭院,已經不遠。
剛是走到胡同的入空,寧采臣意外聽見了一聲呼喊救命的聲音。難道是他聽錯了?在繼續往裏麵走去,那個呼喊救命的聲音,越來清晰起來。寧采臣拔腿就往前奔去。近了,一道人影,撲倒在雪地中,他的周身,已經被血液染紅。
此人,奄奄一息,看似活不了多久。怎麽會這樣?才是短短一天不到的功夫,又是發生了命案?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寧采臣奔到了此人身邊,是個男子,他仰臥躺著,血液,從他的脖子上,蔓延下來,凝固在雪地中。
“救救我……”男子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喊聲,接著,他頭一歪下,已經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