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回陳太玄參悟妙法小世界變化神奇加更

第一百六十八回 劍氣縱橫滅天神 玄之又玄成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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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留孫道人聽鄧九公問他來意,歎了一聲:“鄧元帥是否昨天夜裏拿到一名會使地行術的?”

鄧九公聞言以目示意陳太玄,陳太玄咳嗽一聲,道:“道友,昨夜確實有一敵將用地行術偷偷潛入吾關內,意圖不軌,是以擒下來關在後麵。道友相詢,莫非和此人有舊?”

懼留孫道人滿麵羞愧,道:“慚愧!正是孽徒乘吾不備,偷了法寶溜下山來,在兩軍陣前耀武揚威,做下罪孽,還望諸位能賣貧道一個麵子,吾帶回山去,必然嚴加看管。”

鄧九公聞言道:“既然道長有話,敢不從命?”即命士兵將木籠推來;鄧秀在一旁站起身來,大怒道:“太鸞將軍前幾日被此賊子用法寶擒去,已經是為國英勇捐軀;哪有來個人,隨便賣個麵子就能放了去?”

懼留孫默然不言,鄧九公見狀道:“道長麵前休得放肆!既然道長已將事情說清楚,土行孫也並未親手殺害太鸞將軍,爾等不可再生仇怨。”

鄧九公喝退鄧秀,又對懼留孫道:“劣子無禮,倒叫道長笑話了。”

懼留孫道人見鄧九公行事明白,心下佩服,微微點頭;少時木籠推到,土行孫本來就矮小,此時被關了一夜,精神恍惚,縮作一團;懼留孫道人上前細看明白,鄧九公命人開籠落鎖;土行孫這才清醒過來,正欲趁眾不備,用地行術逃走。

懼留孫道人冷哼一聲:“孽徒!你且看看吾是誰!”

土行孫聽著這聲音,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家老師來了;嚇得手足發軟,撲通一聲癱倒在地,話都講不出來。

懼留孫喝道:“孽徒!你怎可受人哄騙,私自下山不說,還偷了捆仙繩,來兩軍陣前賣弄?看吾不將你打斷手腳!”作勢要打,旁邊陳太玄上前勸道:“道友將此人帶回山去,嚴加看管就是,何須如此?”

懼留孫得了台階,又罵了幾句,這才放過;土行孫自知得救,哪敢放個屁出來?

陳太玄又從懷中取出捆仙繩,按法去了符印,遞與懼留孫道人:“此乃是道友法寶,不敢隱瞞。”

懼留孫歎口氣接過了,拱手道:“慚愧!慚愧!道友心胸寬廣,貧道麵皮全無。”收了捆仙繩,又從懷中取出一塊玉牌,對陳太玄道:“此玉牌中記錄了地行術和吾近年對道行的感悟,就算是貧道一番心意,道友切勿推辭。”

陳太玄推辭一二,這才接過一看,玉牌作土黃色,順手納入袖中;懼留孫道人也不久留,辭過眾人,提了土行孫借地行術直回飛雲洞,連天神軍大營也不去了。

話說陳太玄收了懼留孫道人相贈的玉牌,是夜和菡芝仙、彩雲仙子一起把玩,略微運法力探查,裏麵果然有數篇修道感悟,又有一篇地行術要訣。

菡芝仙道:“四弟素有地遁之術,這篇地行術要訣正好可做參詳,倒也不算白費力氣。”

陳太玄點頭道:“正是如此。”

彩雲仙子接過玉牌,也運了法力探查,少許驚訝道:“裏麵居然還有一篇對於掌中佛國的感悟,這可是西方教立教之根本!”

陳太玄聞言從彩雲仙子手裏接過玉牌,果然裏麵有一篇數千言的感悟,講的都是掌中佛國;陳太玄大喜之下,按法行之,頓時頂上冒出一股黃雲,發出光來,四下一卷,將菡芝仙和彩雲仙子二人攝了進去。

菡芝仙和彩雲仙子措不提防,正要喊叫,又見一道黃光迸發,又進來一人,笑嘻嘻地不是陳太玄卻是哪個?

陳太玄自家打量這片小世界,有數十丈方圓,通體都是土黃之色,空無一物;上麵也沒有日月星辰,不知道是何處透下點光線來,將整個小世界照亮。

菡芝仙見小世界裏也有微風激蕩,隨意抓了一把,湊在鼻子下麵一聞,一股土腥味直衝腦際,奇道:“莫非這小世界都是黃土煉出來的?”

彩雲仙子也東看看,西摸摸,甚是稀奇;陳太玄笑道:“二姐所料非差,看過懼留孫道人留下的感悟,吾這才知道,所謂掌中佛國,居然是這種妙法;所謂一砂一世界,個人自由感悟;懼留孫道人精通地行之術,感悟出來的居然是這片土世界;也不知道西方教其他人感悟出得都是什麽世界。”

菡芝仙點頭不語,彩雲仙子突發奇想,問陳太玄道:“四弟,西方教的掌中佛國也是一種小世界,難道和孔宣大哥傳授的五行世界法有相通之處?也難怪孔宣大哥前番有言,準提道人屢屢要擒他去西方教。”

陳太玄歎道:“大哥此刻也不知道在何方?大哥身負五點先天五行靈根,吾不過機緣巧合,才可領悟一道白色光華,可刷入屬金的法寶;三姐此言倒是一語驚破夢中人,細細想來,兩法果然多有互通之處,可為互補,使化出的小世界更加牢固。”菡芝仙和彩雲仙子都道:“四弟不妨演化一二,也好開開眼界。”

陳太玄點點頭,側頭想了一會兒,掐動法訣,二女隻覺腳下景色變換,不知不覺來到一處白金世界;目光到處都是白光閃閃,煞氣騰騰,二女隻覺身上壓力頗重,呼吸沉重起來;陳太玄在這方世界裏麵如魚得水,來去自如,少時轉動法訣,三人已重新回到營帳。

菡芝仙和彩雲仙子皆如夢初醒,彩雲仙子道:“先前土世界倒還罷了,怎麽這白金世界如此厲害?”

陳太玄嘻嘻笑道:“二位姐姐難道忘記了掌教老爺賜的戮仙劍化形?吾通體都是白金煞氣,自然此道運轉靈活。”說完運起功來,身後有兩道光華隱隱現出,一白一黃,白色光華要比黃色的凝聚不少。

菡芝仙見狀喜道:“莫非四弟已經從掌中佛國之法領悟了第二道光華在身?”

陳太玄笑道:“說來也是蹊蹺,按理說身無天生五行靈根,是無法修煉光華的,隻怕其中還有玄妙,將來遇到孔宣大哥時再做計較。”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這才各自去歇息不表。

再說這邊天神教營中,馬善等人左等右等,也不見懼留孫道人回來;陸壓見狀倒是心裏有數,也不和馬善等人明言,隻是讓他們自己回去歇息,明日也好開戰。

第二日,陸壓還未命人擊鍾升帳,馬善等四人齊齊來大帳,求了一枝隊伍,開往三山關前,馬善頂盔帶甲,提了點鐵槍,在關前罵道:“還不速速將土行孫放出!”

自有士兵稟告進帳,鄧九公不怒反笑道:“賊子作死。哪位將軍願意走此一遭?”

純陽子尋思自來時寸功為立,正待上前請戰,又有探馬來報:青龍關截教弟子領軍三千,前來助力。

鄧九公大喜,急忙請上來:原來是趙公明、四位天君、金光聖母和九龍島四友都來了,陳太玄和菡芝仙、彩雲仙子都上前寒暄一番;九龍島四友聽聞敵將叫陣,都是手癢,王魔當即請令道:“鄧元帥,吾兄弟四人在青龍關閑暇至今,甚是心癢,不如這一陣讓與吾兄弟四人罷。”

鄧九公滿口答應,派下兩千步兵,九龍島四友各騎異獸,一聲炮響,率兵衝出城來,見對麵一人帶扇雲盔,著淡黃袍,有三隻眼,騎了白龍馬,正在破口大罵;楊森聽他口中無禮,將**狻猊一拍,放出惡氣來;馬善坐下白龍馬經不起,骨軟筋酥,馬善一時不防,幾乎落馬,急忙從懷中取一清心咒往馬頭一拍,這才抵過了惡氣。

九龍島四友見狀都是哈哈大笑;馬善見這四人都是長得凶惡無比,臉分青白紅黑,各騎古怪異獸,倒也不懼,用槍點指道:“爾等四人,竟有如此惡相,不知是在哪處窮山惡水修行?也敢來此賣弄!”

王魔聽他言語無禮,怒極反笑道:“諒爾等也不知吾九龍島四友之大名。且報上名來,吾劍下不死無名之人!”

馬善哈哈大笑道:“吾乃是那無名之人,專打爾有名之輩!”縱馬提槍衝了上來;王魔大笑道:“好個無名之人,也罷,就隨了你願,做個無名之鬼!”把狴犴一磕,執劍來取馬善,好一場大戰,怎見得:

兩陣上搖擂戰鼓,劍槍交加霞光吐;槍是燃燈秘授來,劍法仙傳多威武。馬善發怒性剛毅,王魔寶劍誰敢阻;馬善是靈鷲洞中一燈焰,王魔一心要把西方討。劍槍並舉沒遮攔,隻殺得兩邊兒郎尋門賭。

話說二將大戰,馬善使發了那一條點鐵槍,欲要將王魔擒了,好換回自家土行孫賢弟,正戰間,楊森騎著狻猊,見馬善槍法純熟,王魔劍乃短家夥,招架不開,無法取勝。楊森在豹皮囊中,取出自家苦修的劈地寶珠,迎麵打來,正中馬善,打翻下白龍馬去。

王魔急來取馬善首級,早有韋護托了降魔寶杵,衝將過來,先救了馬善;王魔複戰韋護,不過數合,韋護祭起降魔寶杵,打將下來,王魔正欲探手取開天珠,已是來不及,正中頂上,可憐打的腦漿迸出,死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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