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回 愛神迷藥弄學士 丫鬟書房會老爺
第一百六十八回 劍氣縱橫滅天神 玄之又玄成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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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李大學士心願得逞,滿心歡喜,摟了美人說了回話兒,呼呼睡去;那桑德拉來得悄無聲息,去得也是無影無蹤,李文思也無暇顧得許多。
猛然間景色轉換,哪裏有閨房香床,美女對眠?白煙散去,依舊是一桌酒席,阿芙羅狄忒坐在一旁,把玩著手中酒杯,不時吃口酒,斜眼看旁邊伏案呼呼大睡的李大學士,嘴角露出不屑來;桑德拉不知何時已經進了房間,在桌子旁悄然站立,問阿芙羅狄忒道:“愛神大人,這李文思會不會看出什麽不妥之處來?”
阿芙羅狄忒隨意丟下酒杯,冷笑道:“諒他一個凡夫俗子,能識得什麽?若非如此,他怎麽能死心塌地為我們天神教辦事?”
桑德拉笑道:“心願丹加上催情煙,也不知道這李文思美夢之中都想寫什麽,恐怕以為自己和愛神大人同床共枕,良宵一度呢。”
阿芙羅狄忒不屑道:“中原男子,多半都是急色之徒,看著李文思進來的樣子我就知道了。管他怎麽想的,隻要替我們辦事就行;不過聽他在門口和你嘀咕了半天,隻怕連你也在夢裏了。”
桑德拉咬牙道:“若不是為了教中大業,這樣的男子,我是見一個廢一個!哪有功夫和他磨嘴皮子?還有他們家那個五娘,也是個浪的,等大事成了,定要尋個機會偷偷下手,將這對夫妻劫去華都城,給我做牛做馬。”
阿芙羅狄忒道:“眼下中原天子和三教弟子還算和睦,等事成後,我必然弄些手段,讓天子和三教產生間隙,再慢慢磨滅了三教!”說著說著眼角隱隱有了淚光。
桑德拉歎道:“雖然教主有令,但愛神大人你是否真的想好了,要把自己身子汙了,去侍奉那中原天子?”
阿芙羅狄忒咬了咬牙,森然道:“想當初十二正神、七十二使俱在,何等令人側目!就算是三教中人,也不敢枉然出手,如今戰神瑪爾斯何在?死神普魯托何在?七十二使死傷無算,十二正神又剩下幾人?”說道此處不免淚如雨下,唬得桑德拉急忙遞上絲巾去。
阿芙羅狄忒胡亂擦了兩把,丟下絲巾,又道:“中原有句話叫做:伴君如伴虎,看我怎麽將這隻老虎收拾得服服帖帖,到時滅了三教,立了天神教為國教,轉手之間,教主定可將中原收入囊中,成就大業。”
桑德拉點頭道:“看來我等在這同福客棧,呆不了幾日了;別看中原軍在三山關僥幸取勝,他們始終不知道,這京都城早已經是我天神教教徒遍布其中。”
這時李文思在桌上迷迷糊糊哼了一句:“美人...哪裏走?”阿芙羅狄忒拂然起身道:“這李文思看得就要醒了,按計行事罷。”
桑德拉點點頭,喚過兩個女童架了李文思起身,依然帶去後院,按動神仙門的機括,將李文思直接往牆外一堆!
李文思還在美夢之中,隻覺自己慢慢醒了過來,阿芙羅狄忒依舊在懷小睡,不由伏下臉去親了兩口,輕輕起床時,早有女童伺候,穿了衣服;桑德拉也在一旁笑嘻嘻的,李文思大膽,上前就是一摟,不知怎的撲了個空,隻見桑德拉依舊離自己有兩三步遠,笑道:“大學士流連忘返,也不看看都什麽時辰了。”
李文思頭暈乎乎的,不由自主的甩了兩下,不知怎的回道:“時辰不早了,家裏麵還等吾吃飯呢。”
桑德拉笑嘻嘻的點頭道:“就是就是,五娘還在家裏麵等你呢。”帶了李文思出了房間,穿過院門,不知怎的腳下一個踉蹌,跌了一跤,隨著一聲驚呼,前麵卻有人穩穩扶起道:“大學士小心足下,莫要摔了。”
李文思猛然清醒過來,剛才還身在院中,不知怎得已經到了牆外,還是那個小夥計穩穩扶住了自己。李文思覺得有些天動地搖,急忙用手又扶了牆,定了定神,穩住了腳步直起身。
那小夥計恭恭敬敬扶著李文思,送出了小巷,李文思看了日頭,已經略略偏西,約莫在同福客棧有兩個時辰;李文思一邊搖晃了腦袋,一邊慢慢踱回李府去。
待回到府上,李文思還在回味方才雲雨滋味,魂不守舍,自己大夫人問道:“老爺用過飯了沒?”
李文思順口回道:“方才在同福客棧吃過了。”也不停留,徑直往花園去了,不知不覺進了五娘小雲的院子,猛然身子後麵一股子香氣撲鼻,不由停住了腳步,後麵“哎呀”一聲,卻是秋菊出言埋怨道:“老爺好好的,走走停停幹嘛。”
李文思轉過身來,可不是秋菊提了個籃子,裏麵砂鍋裏隱隱透出香味來,隨口問道:“秋菊籃子裏麵提的什麽好東西?”
秋菊規規矩矩行了一禮道:“稟老爺,乃是一鍋雞湯,給小姐服藥用的。”
李文思點點頭,卻不放秋菊過去,笑嘻嘻伸手來摸秋菊胸口;秋菊提了籃子,扭扭捏捏的不好躲閃,隻好哀求道:“老爺莫要難為秋菊,讓小婢過去罷。”
李文思摸了一把,這才放過了,在秋菊耳邊低聲道:“老爺我先去陪你五娘吃飯,過半個時辰來書房找我。”
秋菊紅著臉應了,李文思大笑一聲,劈手奪了籃子過來,轉頭衝屋裏麵喊道:“五娘,小生給你送雞湯來了!”
隻聽房門打開,小雲氣惱惱的嬌喝道:“你這冤家沒事在院子裏麵大喊大叫做甚麽!還不快進來吃飯!”說完又返回去坐下。
李文思故意大力答應了一聲,提著籃子就進來了,反倒將秋菊撇在後麵;桌子上早有數樣精細菜肴,兩個半大的丫鬟在旁邊伺候著,李文思隨意將籃子放在桌上,自有丫鬟取了砂鍋出來,給李文思和小雲各盛了一碗。
李文思也不客氣,端起碗來就喝了下去,隻覺口滑,讚了一聲,又叫丫鬟盛了一碗慢慢喝著;小雲白了一眼,嗔道:“這是我補身子用的雞湯,你沒來頭的胡亂喝什麽?”
李文思嘿嘿笑道:“五娘用來送藥的,能喝多少?小生都代勞了罷。”
小雲啐了一口,也不搭理他,隨便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筷子,自去取了一粒桑德拉給的安胎藥來,就了溫雞湯送下。
李文思又喝了一碗,陪小雲說了一陣話來;小雲屏退兩個服飾的丫鬟,低聲問道:“同福客棧的事情怎麽說?”
李文思自然不好透露細節,隻回道:“那兩個女子確係天神國來時無疑,反正也是好事,明天吾就報了上去,看陛下如何聖裁?”
小雲笑道:“若是成了,老爺不得升個幾級官兒?”
李文思回道:“這個卻不好說,陛下心情好時,自然多有賞封,管他怎的,明日自有分曉。”
小雲點點頭,打個哈欠,笑道:“最近不知怎得,中午用過飯後困倦得不行,每每要睡上一個時辰。”
李文思笑道:“五娘懷有身孕,容易困乏,中午睡上一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吾去前麵書房看會兒書,叫丫鬟來服侍你罷。”
小雲點頭道:“老爺自去罷。”喚了丫鬟過來收拾了殘羹下去,自己接連打著哈欠,上床蓋了被子,轉過頭去睡了。
李文思正中下懷,咳嗽一聲道:“你們收拾完了就出去罷,莫要吵醒你五娘。”那兩個丫鬟齊齊應了一聲,李文思大搖大擺,往書房而來。
那秋菊被自家老爺約了,心裏又是歡喜又是害怕,看看時辰要到時偷偷摸摸、躲躲閃閃也往書房而來;見門口隻有一個小廝看守,識得是自己老爺隨身的小廝,這才大膽現了身問道:“老爺在裏麵麽?”
那小廝時常跟隨李文思左右,自然明白這裏麵的要害,嘻嘻笑道:“老爺剛進去一會兒,秋菊姐請便罷。”
秋菊啐了一口,推門進去,剛反手掩了門,還沒來得及看清自家老爺身在何方,旁邊竄過一個人來,一把就將秋菊摟在懷裏,親了個嘴兒。
秋菊知道是自己老爺李文思,嬌羞道:“老爺貓在門口作甚,嚇得小婢心慌不已?”
李文思嘿嘿笑道:“我的兒,老爺這裏有安心的方子,給你用了罷。”大手從秋菊領子裏伸進去揉了一回,秋菊反被弄得氣喘籲籲,啐一口道:“老爺急色什麽?”自己寬衣解帶,露出一身小衣來;李文思嘿嘿笑了,一把扯了小衣,胡亂丟在地上,將秋菊抱上榻去,擺弄起來。
秋菊雖然已經被李文思弄過數次,總是嬌羞得很,掩了麵任由李文思施為;李文思瞞了五娘小雲,和秋菊私通,反倒有種新鮮感,提插了二頓飯功夫才放過了秋菊。
正在歇著,門口小廝輕輕叩門道:“老爺,五娘睡醒了,正滿府找你哩。”
李文思“咦”了一聲,奇道:“這人今兒個怎麽醒得早?”自己起來披了衣服,秋菊害怕自己小姐突然闖進來,急忙要起身穿了衣服,李文思製止道:“你且在這兒歇息一回,讓老爺我出去應付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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