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未知的世界。

第一百二十章,未知的世界。

通入雲霄的支天柱,無時不刻的散發著光芒,與令人舒適的氣息。

站在支天柱之前的四人,仔細的觀察著支天柱的整體,和那扇由烏光玄天打造的大門,希望從中能夠發現打開大門的方法,因為三顆寶珠的歸位,整個支天柱的光芒也更加的耀眼,似乎力量,比以前增強了許多!

“不應該呀!三顆寶珠歸位,這大門應該已經打開了,為什麽沒有反應呢?”淩風一邊觀察著大門,一邊呢喃自語著。

忽然他發現這大門之上,有一些類似於文字之類的刻畫,而且與淩風和炎皇剛剛進入這個世界,所存在的那個山洞裏麵所存在的文字,似乎相似。

想到這裏,淩風立刻對炎皇說道:“炎皇,你看看這上麵的文字,是不是和我們一開始所見到的是一樣的?”

炎皇被淩風這麽一說,才注意起這大門上刻畫的如同文字一般的東西:“沒錯,這些也是古星文,與剛剛開始,我們所看到的文字,是一樣的!”

應天翔問道:“那你知道這些文字是什麽意思麽?”

炎皇說道:“什麽意思,本皇並不能完全看明白,本皇盡量讀出來吧。此支天柱,乃是通往下層世界的關鍵之地,上有烏光玄鐵製成的大門,用封界陣法完全封印,隻有集齊三顆陣法所需的寶珠,才能解開陣法,打開大門,但是永遠三顆寶石並不夠,還需要繼承人之血,或者有緣人之血,才能打開大門,還有……後麵的,本皇實在看不明白了,前麵寫的意思,也是本皇加上自己的理解,說出來的。”

明白了文字的意思,四人也算明白了為什麽擁有三顆寶石,也沒有辦法打開大門。

淩風說道:“看來這繼承人之血,就是這第一層居民的血了,否則他們的祖先,也沒有辦法離開這一層,而這有緣人之血,應該就是我們的血,大家都試一試吧!”淩風說完,應天翔就已經將自己的手掌劃破,任血液流出,然後將血液滴在門上的三顆寶珠之上,但是並沒有什麽反應。

淩風見應天翔的血沒起作用,自己也割破了手掌,將血滴在寶珠之上。

在淩風的血液剛剛滴在寶珠之上之時,三顆寶珠同時散發出七彩炫目的光芒,那扇由烏光玄鐵所打造的大門,也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起作用了麽?”炎皇看著顫抖的大門問道。

“大家退後!”淩風怕有什麽危險,就提醒著另外幾人。

但幾人還沒有來得及後退,那由烏光玄鐵所製成的大門,就已經緩緩打開,從大門的另一邊,穿過來一道帶著無比巨大吸力的光芒,將還沒有準備好進入的四人,全部吸入光中。

光芒消失了,大門再次關閉,支天柱附近也沒有了人,而大門之上的三顆寶珠,也失去了光彩,變成了三顆黑色圓形的石頭,這代表著,這三顆寶石已經失去了力量,沒有辦法在打開大門。

大門的另一邊,淩風睜開了緊閉的雙眼,感受著渾身澎湃燃燒起的靈氣,發現眼前是一片紅色的大地,到處都是熾熱的空氣,火焰,與數不盡的火山,如同一個原始的地球一般,十分的危險重重。

炎皇和應天翔已經往四周觀察起來,而王彩蝶還一直沒有醒,但是灼熱的空氣,已經讓王彩蝶香汗狂滴了,時而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淩風想到,以她的修為,很難在這高溫之下堅持。

突然淩風想起了,屠天華送自己的玄冰寒衣,自己穿著沒什麽用,不如脫下來給修為較低的王彩蝶穿。

想到便做,用靈氣將玄冰寒衣從自己的身上逼出,然後淩風直接將衣服放到了王彩蝶的身上,根本不需要穿,玄冰寒衣,便自己融入了王彩蝶的身上,玄冰寒衣一進入,王彩蝶頓時便好了很多。

做完這一切,淩風才走到了炎皇與應天翔的身邊:“這裏就是第二層麽?為什麽到處都是火焰?這樣的環境,還真是令人出乎意料。”

應天翔說道:“幸好我們都是火焰係的修真者,不然在這裏,很難堅持。”

淩風說道:“一直想從第一層到這第二層來,以為這裏會有什麽更好的世界,但是到達了這裏,才發現,這裏不過是個更加凶險的未知世界而已,現在隻能先想辦法找到這一層的居民,才能打聽到去第三層的辦法了。”

炎皇說道:“這裏的火靈氣如此的濃厚,本皇的九幽冥火都興奮無比,說實話真想找個家夥練練拳腳。”

淩風說道:“額,練拳腳不要著急,現在還是等王彩蝶姑娘醒了,再到周圍看看,能不能找到這一層的居民吧!”

幾人說了幾句話,一旁的王彩蝶也已經醒來了,看著眼前的世界,王彩蝶是一陣失望:“我還以為第二層會好一些呢,沒想到是這樣的一個地方,真是比第一層的死亡山脈還要荒涼的多。”

淩風說道:“不管第二層是怎麽樣的,我們的路不是到這裏就停止,我們還要走出這個特殊的世界,我們還有很多的事情,等待我們去完成。繼續上路吧!大家都警惕起來,這是一個我們絲毫都不了解的未知世界,還有很多的危險,等著我們!”

朝著一個稍微比較空曠的地方,也就是沒有火山的方向走去,四人來到這未知的大地上,也隻能慢慢的摸索著。

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世界,這樣的世界,又是為什麽會產生,產生的意義又是什麽?那無時不刻出現的古星文,與這個世界,又有什麽聯係,這一切的問題,在淩風的心中,暗自思考著,他總隱隱感覺,這一切的一切,似乎與自己相當有著淵源,但是他卻絲毫想不起來,關於半點這個世界的事情,即使這裏的一切那麽熟悉,好像是夢中來過,但是什麽夢,他也已經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