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不可一世的臭男人
第35章 不可一世的臭男人
涼梓滿頭黑線:“我明明在你睡得‘床’鋪上加了‘床’墊。”見鬼的爛借口,這‘色’痞分明就是想占她便宜,吃她豆腐。
“我身嬌‘肉’貴,你家的‘床’太粗糙,我睡不舒服。”他鉗住她掙紮的小身板兒,無恥地說。
涼梓頓時被雷得裏嫩外焦。
他身嬌‘肉’貴?
嫌她家簡陋,質量跟不上他大爺的要求,那他還大老遠的跑來作死?
她磨牙,咬牙切齒地低吼:“所以你就要找我當你的‘肉’墊子?”
“咦,原來你這顆笨腦袋也有聰明的時候。”
司徒潛那充滿了訝異的揶揄讓涼梓差點就忍不住爆出掀翻屋頂的怒吼。
他的大掌‘摸’著她氣嘟嘟粉頰,那嫩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特別是那柔軟的紅‘唇’,長指,描繪著她的‘唇’線,既煽情又噯昧,幾乎讓她窒息。
“司徒潛,你別‘亂’來。”
可惡,她的全身都被他鉗製住了,也就是說,她現在就跟砧板上的‘肉’沒啥區別,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你不‘亂’來,我也不會‘亂’來,如果你希望我‘亂’來,隨時可以求我。”
低沉的語氣透著一絲揶揄,還有一抹不容人忽視的警告。
禽獸,赤果果的禽獸。
涼梓全身僵硬著,不敢動一下,她忍住怒火問:“你怎麽進來的?”她明明就有把房‘門’反鎖好的。
“在窗台進來的。”司徒潛很爽快地回答。
涼梓臉‘色’鐵青,終於明白,在收拾隔壁房間的時候,這個禽獸望著窗台,發出那麽詭異的神情。
這回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這禽獸綁去草船借箭。
“放鬆點,我不會吃了你。”司徒潛皺眉,她全身繃得那麽緊,不累麽?
“你在這裏,我沒有辦法放鬆。”涼梓臭著臉說。
司徒潛眸光閃亮地盯著她,‘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勾痕,不懷好意地說:“我有更好的辦法,讓你的身體軟下來,想試試?”
涼梓的腦海裏頓時轟隆一聲巨響,仿佛爆炸般,把她炸得腦海一片空白。
她的臉發燙了,那溫度可以燙熟一隻生‘雞’蛋。
腦海裏卻不由自主地浮現起,她明明被他欺負,自己的身體卻軟成一灘水,隻能依附在他懷裏,那無力而嬌媚地低喘的神情。
隻要想到那旖旎的畫麵,她的身體就忍不住發熱,發軟,臉頰酡紅,心跳加速。
天,她變得一點都不像自己了,從何時開始,他的一舉一動居然對她有著如此巨大的影響。
她的身體發熱了,也漸漸變軟了,司徒潛‘摸’著那絲質般肌膚,惡質地問:“壞‘女’孩,腦子裏想到什麽了?”
“我……”涼梓羞愧得說不出話來了,她才不會告訴他,那些羞人,但是她一點都不討厭的事。
“睡吧,明天你得早起,陪我去跑步。”司徒潛也隻是逗逗她玩兒,並不是想對她做什麽。
涼梓的腦袋早已經陷入了糾結中,沒把他的話聽進去。
外麵的夜風帶著寒意,呼呼地肆掠著大地,她的被窩以前都是冰冷的,但是現在,裏麵就像藏了一個火爐,溫暖如‘春’,讓她貪婪地依偎著,想要獲取更多的溫暖。
房間裏,沉靜了下來,隻剩下兩道,仿佛在互相呼應的輕微呼吸聲。
司徒潛在黑暗中,端詳著她的睡顏,手掌輕輕地探入她的睡衣裏,輕柔地撫‘摸’著在她鎖骨附近的那一道疤痕。
那一道已經變淡的疤痕,勾起他深刻,從來沒有遺忘過的記憶。
一一一一
涼梓再一次從幾乎窒息的壓迫中醒來,天才剛泛起亮光,她瞠大眸子,瞪著近在咫尺,那張在慵懶中透著‘性’感的俊臉,他的‘唇’正嚴密地覆在她的‘唇’上,這就是讓她幾乎窒息的折磨,她的腦袋當機了兩秒,才想起,他昨晚翻窗‘摸’進她房間裏的事兒。
她驚喘一聲,用力推開他,翻身擁著被子,坐在另一邊,滿臉驚愕和憤怒地瞪著他:“禽獸,你想做什麽?”
“難怪王子喜歡用這種方式‘吻’醒睡美人。”司徒潛伸出舌尖,煽情地‘舔’了一下‘唇’邊,“很甜。”
涼梓的臉不受控製地漲紅了,沒想到像他這樣的人,居然也知道睡美人的故事,不過這不是重點,她看了一眼時間,媽的,早上五點半,她‘欲’哭無淚:“你丫禽獸,你那麽早叫醒我做什麽?”
“我昨晚不是告訴你了,早點起來,陪我去跑步。”司徒潛站起來,隨手勾起‘床’邊的外套披上,說,“十五分鍾之後,你還沒有準備好出去,我會進來,親自幫你準備。”
“靠,為什麽要我陪你去跑步,本宮不幹。”涼梓的臉‘色’頓時鐵青了。
“我高興。”男人很拽很酷地扔給她三個字。
“本宮不高興。”涼梓的臉‘色’更鐵青了,媽的,他果然是來報複她的,她瞄了一眼‘門’窗,開始轉動著心思。
司徒潛俊魅的臉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詭異笑容,覷了她鐵青的臉‘色’一眼:“不要以為把‘門’窗反鎖,我就沒有辦法進來,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能耐,否則你會死得很有節奏。”
他說完,不等她有反應,便快步向著‘門’口走去,大喇喇地從房‘門’走出去。
“禽獸。”涼梓壓抑著想要尖叫的衝動,抓起身邊的枕頭,狠狠地向著他的背後砸去,咚一聲,枕頭砸到了‘門’板上,掉在了地上。
可惡,自大,霸道,狂傲,不可一世的臭男人。
涼梓在心裏狠狠地詛咒他祖宗十八代,連後十八代也不放過。
她就不相信,她把‘門’窗反鎖了,她還能闖進來。
涼梓狠狠地咬牙,決定暫時奉行一下,威武不能屈的‘精’神,她立即翻身下‘床’,把‘門’窗鎖緊,檢查了兩次,保證很安全,她臉上‘露’出一抹得瑟的笑容:“看你怎麽進來。”
她跳回‘床’鋪上,躺在還殘留著溫暖的被窩裏,打了一個哈欠,繼續補眠。
七早八早的去跑步,他有神經病,她是不會陪著他去瘋的,天寒地凍的,還是被窩親一點。
以為把‘門’窗反鎖得妥妥,就可以阻止某男人進來的涼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