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她叫貓,是我的小奴
第25章 她叫貓,是我的寵物
她疑惑地歪了一下腦袋,驚險又刺激?鬼屋嗎?
“無聊,鬼屋什麽的本小姐幾歲的時候就已經玩遍了。”
顧西爵沒有回話,隻是一笑,偏頭看向窗外,眼眸一眯。蕭伶韻心底有些不安,似乎……她猜錯了?
看著他漂亮地側臉,蕭伶韻臉色難看,這個男人,真的……讓人猜不透。
蕭伶韻承認,她是會武功不錯,擁有兩人記憶的她也算是混過不良集團。可眼前的這陣仗,是不是有些太大了?這百多個身材高大雄壯的大漢,讓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這顧西爵所謂的驚險又刺激的遊戲就是這個?帶她來打架?
身子不自覺地靠近了顧西爵一些,看著對麵那在陽光下泛著光的大刀,她就有些……這些人的眼神凶狠,盯著顧西爵和百裏青。為首的是一個身材粗壯的光頭男人,那一身肥肉因為穿著背心而抖動著。
肉多堆積在一起,一雙鬥雞/眼一直麻溜地轉個不停。直到落在蕭伶韻身上的時候,這才舔了舔唇瓣,露出猥/瑣下/流的笑,色/眯眯地說:“那個女人,給我留著,是個尤/物。”
“是,老大!”身後一幫人倏地出聲,嚇了蕭伶韻一跳。
咬牙切齒地瞪著對麵那猥/瑣到了極致的男人,蕭伶韻渾身充滿戾氣。顧西爵側眸挑眉,飽滿地唇角勾起一抹詭譎的笑意,輕響在蕭伶韻耳邊。
抬頭不解看向他,光頭男人將目光轉移到顧西爵臉上。看到顧西爵那俊美無比地臉蛋時,朝地上吐了吐口水,不屑道:“這裏是你的地盤?”
顧西爵挑眉,懶洋洋地將長臂搭在蕭伶韻肩上,將全身重力都讓她承擔,揚起唇角:“嗬嗬。”
不置可否,他就是。
顧西爵的動作成功地引起了光頭胖男人的不滿,橫眉豎眼地嘲諷著:“嗬嗬你妹!哪裏來的毛頭小子?難道沒人告訴你,這八碼頭被我男神魔如玉接手做生意了嗎?識趣的就立即給我滾!”
緊接著,色/眯眯地看了看蕭伶韻,舔舔唇瓣:“當然,滾的是你們兩個大男人,這個女的就留下來陪我一夜,算是你們打攪的費用抵消!”
蕭伶韻頓時色變,拳頭緊握,暴力分子有些蠢蠢欲動。顧西爵垂眸,盯著她握緊的拳頭,優雅的直起身子。抬起修長的手,將外套脫下拿在手中,聲音聽不出沉怒:“你們做不做生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裏是我的地盤。”
“哈哈哈哈哈——”光頭胖男人魔如玉猛然俯下身子大笑著,回頭看著身後的人猖狂地說:“你們聽到沒有聽到沒有?簡直是笑死人了?就憑他這麽個瘦小的男人,還敢說這樣的大話!”
身後頓時一片附和,男子猛然抬手,肥胖的手指指著顧西爵,大聲喝道:“弟兄們,給我上!除了那漂亮女人,其餘的,都給我剁成肉醬裝回去喂狗!”
“是!老大!”男子一聲令下之後,頓時響起了怒吼聲,一百多號人直接揮舞著大刀衝了過來。
她踉蹌地後退一步,穩住身子,別過臉不去看。耳邊不斷地傳來粗狂的咆哮聲,打鬥聲,衝上去,剁碎他們。
該死的!為什麽要拉她來這種地方?她還想好好的活上幾十年,她才十九歲,不想英年早逝!
捂住耳朵,依舊有痛苦地慘叫聲傳了進來,她更加用力地將自己的身子縮在一起。打鬥的時間很短,幾分鍾就結束了,打鬥聲,痛苦的叫聲也逐漸平息了。
蕭伶韻心底有不好的預感,暗自給自己鼓起,蓄勢待發。猛地抬頭,一腳朝著來人踢去。
“你幹什麽?”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她轉頭,咦……是百裏青,那……
頓時回過頭,看著抓住自己腳踝地男人,尷尬一笑。用力一扯,將自己的腿收回來,透過他的身子看向後麵,頓時捂住唇,靠!好血腥,好惡心。
四周,血流成河,缺胳膊斷腿的不在少數。而顧西爵手中也還拿著一把還在滴血的刀,蕭伶韻伸出手指,顫抖著:“顧西爵……”
顧西爵魅惑一笑,將刀隨意一扔,將搭在肩上的衣服穿上。將嚇得不輕的蕭伶韻單手圈在懷中,看著對麵,那個已經呆愣的男神—魔如玉,一笑:“她叫貓,是我的寵物。”
一頓,“你沒資格擁有。”
期間,蕭伶韻沒有說話,任由顧西爵圈著自己轉身朝著車子而去。眸子尾光不經意一掃,看見百裏青手中那漆黑的手槍舉起,她心底一驚。那個外號叫男神的人,要消失了…….
蕭伶韻坐在裏麵,偏頭看向車外,想要將剛才那一幕忘記。但,太過於血腥,那血紅地一片依舊在她腦海中,消除不掉。
從上車開始,她始終一言不發。
她是真的害怕了,這是第三世,卻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一幕。她不得不去想,之前百裏提醒過她兩次的話,得罪了顧西爵。送回蕭家的就隻是一具屍體了,如今,這句話,她是一點也不懷疑了。
隻是,這個男人,除了殺人,就不能有別的愛好嗎?
這對於她來說,的確是驚險又刺激。可看顧西爵幾人,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側眸,那在陽光下的男子,那般的耀眼。唇角邊呆著一抹痞氣,讓人不由心神一晃,莫名地移不開目光。
不可否置,這個男人很完美。但,也很危險,就如罌/粟。
碰了,就有致命地危險。
低下頭,緊咬著唇,她渾身的細胞都緊繃著。旁邊的男人嘴角一直嗜著一抹桀驁不羈地笑,讓她的精神瀕臨崩潰。
他太危險了,必須遠離,必須!
越想,那腦中的血紅顏色就開始蔓延,讓她不由得渾身顫抖起來。不敢雙手環抱自己,隻能將手放在腿上,不安地攪在一起。這個男人,太恐怖,想到之前,她對這顧西爵大呼小叫,她就猛地一個寒顫。
估計,她會死得比這些人更慘。就如他所說,灌水泥,丟進海裏喂鯊魚。
那種恐懼,不斷地在她的心底盤旋著,最後,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紮根下來,她,似乎……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倏地,她轉過身,目光堅定地看著顧西爵,平靜地問:“到底是為什麽要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