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 43 章

趙方毅就跟鐵打的一樣,一點小傷小痛,恢複的超人的快。這陣子好吃好喝,運動量還少,以前一直皮貼肉一樣精健硬實的肌肉,現在也因有了點脂肪鼓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更壯碩。把他養胖,田宓兒也很有成就感,不過卻把趙方毅憋屈夠嗆,總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

也是啊,讓一個平常每天最少越野五公裏的人整天圈在家裏,無疑是讓千裏馬拉磨嘛。這不,剛好一點,他就待不住了,起床號的點兒一到,他就精神頭十足,悄聲起來套上軍褲和跨欄背心,繞著小區慢跑又練了一套軍體拳。這幾天他雷打不動,吸引了不少學生的眼球,渾身肌肉的精壯漢子,虎虎生威的練拳,一招一式間力量無窮,對這些隻知道學習的白斬雞和隻愛美色的大學生們有很大的衝擊力。

跑完步一套拳下來,趙方毅也隻是呼吸微亂,細小的汗水滲出他深蜜色油亮的皮膚,布滿他結實的胸口。在朝陽的折射下泛著金屬般的光澤,隨著呼吸的慢慢起伏,整個人流露出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饒是現在民風淳樸,可也吸引了不少狼女,懶覺都不睡了天天早上來蹲坑守著看壯男。雖然趙方毅在部隊時幾百幾千幾萬甚至更多人麵前訓練都應對自如,但在一堆女人的口水中,他實在是淡定不下來。現在的女孩子們都是怎麽了,一個個跟沒見過男人似的,一點矜持都沒有。

咱趙少校多正派個人啊,別管關上門在屋裏怎麽和自己媳婦兒折騰,出了門對外人保守又正經。這是大男人們的通病,總覺得自己媳婦兒連毛都得是自己的,恨不得連想法都一並控製了,連心裏時刻想的都得是自己。至於其他不相幹的人,哪涼快哪扇著去,多看一眼都覺得鬧眼睛。

再一個咱們田宓兒也樣樣出色,長相,學曆,能力,人品,最主要的是身心都撲到了趙方毅的身上。被這麽出色的女人愛著心疼著,咱少校大人這顆悶騷的大男人心啊,無限製的膨大著。稀罕得他恨不得把這個小女人含化了揉進骨子裏,變小了時刻的揣在兜裏。

趙方毅這種人,隻要結婚了,責任是重過感情的。現在他對田宓兒又有感情又有責任,別的女人自然一概看不到眼裏,對那些太上趕子的更覺得惡心。他的心疼憐惜都給了小媳婦兒,外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他的眼裏隻有一個統稱,那就是人。

大學生也不都是斯文矜持的代名詞,趙方毅這種男人是熟女的最愛,勇猛,有力,看著還很持久。開放點的就直接暗示了,這要是換他小媳婦兒身上,他早熱火焚身激動難耐了,換了別人,他隻覺得惡心。這麽美好的事,都是讓這種人給醜化了,這社會是咋了,人咋都沒道德感了捏。

在家屬樓這待的實在是不爽,還不如回營區對著花草樹木呢。

“你這陣子課多麽?能不能回營區?”趙方毅現在就跟籠子裏的獅子似的,困得他直轉磨磨。

田宓兒也知道早上那點事,不過對趙方毅她是放一百二十個心,才沒管沒問。不過看他鬱悶的樣太有意思了,老話那句最難消受美人恩果然不假啊!不過咱自己的東西,還是不能便宜別人,之前是因為想讓大家看看,我田宓兒的男人不比任何人差,不是那些靠著父母靠著家裏有幾個錢兒,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官二代可比的。

“星期一考試回來就行!要是回營區的話,下午你跟我去買點東西帶過去吧,那邊兒冰箱都空了,還得給戰士們帶點吃的。明天上午你上醫院看看,再直接回去。”

趙方毅同意,從冰箱翻出哈根達斯用勺子大口的挖著吃,說:“再帶點這個回去,怪不得你愛吃零食,味道還真不錯。”

。。。。她是愛吃點零食,可卻有時有晌的,一袋牛肉幹都夠她銜了幾天了。趙方毅本來就愛吃甜食,前陣子首都開了間哈根達斯的專賣店,田宓兒上輩子是吃過,就想現在的肯定比以後更香濃醇厚,她愛吃香草和草莓的,一樣買了一點。誰知道他卻吃好了,這幾天基本天天買,不過田宓兒沒告訴他這冰淇淋和普通雪糕的差距,他要知道他吃這一頓冰淇淋快趕他一月工資了,絕對得說人家是資本主義剝削階級。

不過他就這點小愛好,家裏現在也有這條件,吃點喝點花多錢她都不心疼,總比那些喜歡賭喜歡嫖的強太多了。不過倆人晚上就接到電話說讓回去參加蕾蕾的婚禮,之前想著不回去了,可現在趙方毅恢複的不錯,回去溜達溜達也行。田野還說給報銷飛機票,嘿嘿,有便宜占咱們得上。

趙方毅是姑爺,還不總回去,農村人還熱情,他一回去幾家親戚輪著招待他。男人喝幾頓酒就都熟的不行了,家裏舅子姐夫的不少,趙方毅天天被叫去打麻將打撲克。

剛開始的時候田宓兒還以為他不會玩,他高中念完就去當兵了,接觸這些東西的機會少。可她忘了咱少校大人人家可是高幹,高幹是什麽意思啊,吃喝玩樂的另一個代名詞。除了沒長歪,這些官二代必備的附件他一樣也不少,而且他還說了,兵痞兵痞,當兵的除了比痞子多了道德感,其實混在一起大家都一樣。

不過這家夥會裝啊,假意不太會玩,保持個不輸不贏,畢竟都是親戚,贏多輸多的容易影響感情。後來田野也回來了,新姐夫和大姨家的兩個姐夫非要玩大的,這幾家條件都不錯,多贏點也就是拔幾根毛的問題。咱趙少校也不跟他們客氣了,大殺四方,田宓兒在旁邊收錢都收到手軟了。

後來田宓兒知道他是扮豬吃老虎,用審視的目光從新審查了他一邊,問:“說,你其實是不是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樣樣精通啊!”

趙方毅壯似回憶,說:“好像真是這麽回事!就我這軍事素質,坑蒙拐騙偷簡直是太大材小用了。不過嫖就得問你了,精不精通得你說了算。”

好啊,感情他跟自己在這嫖呐,那就跟他細算算。

“以後親一個五塊,摸一下十塊,再深入了按時間計算。”

“那今天你收了不少,我是不是得趕緊收貨啊!”趙方毅棲身而上,嘴裏的煙酒味兒十足,可田宓兒卻一點也不討厭,覺得他這樣man及了,渾身散發著男性氣息。手到之處的肌肉緊繃繃的硬,讓人特別有衝動,渾身冒汗。

不過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不是倆人熱情似火,是身下的炕火熱火熱的。田宓兒下地,喊:“媽,你燒炕啦!?”

王四妹兒進來,還端著一盤切好的大西瓜,說:“嗯,你昨天不說屋裏潮麽,把炕點著熏一熏。剛才方毅還喝了那麽多酒,在熱炕一烙睡一覺相當舒服了。你爸一喝酒就愛睡熱炕!”

田宓兒汗一個:“這啥天啊還燒炕,都得捂出熱痱子。”

王四妹兒白她一眼,說:“你懂啥,吃你的瓜吧。”

趙方毅也從炕頭起來了,捧著他嶽母說:“熱炕頭一烙是挺舒服的,感覺酒氣都散了不少。以前去我戰友家睡過幾天大炕,感覺特別解乏,這幾天在家得再享受享受。”

“還是我姑爺識貨,媽這幾天給你燒熱乎的。先吃點瓜解解渴,下午睡一覺吧,估計晚上你姐夫他們還得找你玩。”姑爺是丈母娘的半個兒,有時比對親生孩子還好。

“媽,哥呢?”田宓兒咬著多汁的西瓜問。

“和嬌陽上山了,嬌陽說沒見過套兔子,倆人下套兒去了。方毅他不是什麽野戰兵麽,說是整天在深山野林裏竄來進去的,估計更願意在家躺會兒,就沒讓他們叫你們。”王四妹兒說。

趙方毅當然是不想去了,鑽野林子哪有在熱炕頭躺著舒服,不過田宓兒想吃山上的野梨和野杏兒,水分十足又酸還不澀。老人們說山上那兩棵梨樹和杏樹有幾百年了,當年戰亂,一對夫婦避世到此,見此山靈水甜就定居在此,說是這兩棵樹就是她們栽的,附近幾個村子的人也都是他們的後代。現在正是果樹茂盛的時候,要是趕的巧也能采個一兩兜,重生到現在她一直都沒吃過,上輩子就想它們。

“讓方毅睡覺吧,咱倆把帶回來的東西收拾收拾,晚上叫他們上咱家吃一頓,這兩天淨在人家吃了,天太熱再不吃東西放不住了。”王四妹兒說。

娘倆在外屋忙乎,倆人都是手腳麻利的,不一會兒就收拾出十六個菜色,八涼八熱,切好裝盤,人來了上鍋一炒就行。田大河也從地裏回來了,自從田家都去省城後,家裏那點地都由田大河的弟弟幫著種。說是幫著種,其實就跟給他一樣,田家不差這點賣糧錢,從來也沒要過。田大江家兩個小子都沒娶媳婦呢,就當幫襯他們了。

不過田家的地和隔壁老王家的地正好挨著,王家知道他家現在也不差這點種地錢,就想買他們家的地,地都連成一片也好管,種著比分開的方便。或者是換也行,都是中等地兌換,他們可以再給點補償。

他們家種哪塊地都沒差別,就是當了一輩子農民了,留著這點地當念想了。王家跟他們是近鄰,這兩年都是他們幫忙照看著老房子,不時幫忙來燒把火,不然常年不熱熱房子,這房子早就酥了,哪還能住人了。想著與人方便,他們也就同意了,今天就去量了地,這次走之前就把這事辦妥得了。

“都量明白啦?”王四妹兒早就給他沏好了濃茶,端給丈夫又問。

“嗯,老王家那塊地還比咱們家的多點呢,俺倆商量著就平換了。我說再給他找補點,他死活不幹,和講究人辦事就是痛快。”田大河說。

“你咋不說他們家兩塊地挨一起以後得省多少事呢!不過咱倆家關係都挺好的,也算是倆好加一好了。不過這事你沒跟小叔商量一下,他別在多心。”王四妹兒心裏有自己的考慮,其實不願意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把地給田大江種。說什麽幫著他們,打了糧食卻不給錢,錢揣的心安理得。還不如真金白銀的給他們點,比這麽的好看多了,咱們照顧人家的自尊心,人家領不領情就不知道了。

腫麽發不上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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