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燕京風雲(二)第二更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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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昌隊長在押送吳天返回警局扣押的途中,接到了總局副局長林長春局長的電話,要求一定要嚴格審訊犯罪分子,絕對不能讓犯罪分子逃脫法律的製裁。

首發劉家昌苦笑,這還沒審問,還沒交給法院判刑,這位副局倒好,直接給這年輕人定了性。

才剛剛掛了電話,準備下車,劉家昌隊長又接到了市政府副秘書長嚴偉濤的電話,說是趙書記很關心燕京的治安環境,準備連夜突擊巡查,要劉家昌做好準備。

趙書記的兒子劉家昌自然認得,趙書記這次過來,恐怕不是這麽簡單巡查警局工作那麽簡單,看了看準備下車的吳天,這麽一個大好青年就這樣毀了,實在有點不值得。

說起來,劉家昌隊長算是比較公正的了,但是麵對上層這麽多壓力,是不可能再保持絕對的公正的。

“年輕人,什麽人不好惹,偏偏惹到了趙書記的公子和林主任的公子,哎”劉家昌對著準備下車的吳天說了一句。

吳天在車上很安靜,看著劉家昌隊長接到的電話,從電話裏麵傳來的聲音,看來這些官員是準備對自己下重手了。

到了警局,劉家昌直接帶著吳天到了審訊室,兩個書記官,劉家昌則成為了這次的審訊人員。

“姓名”

“吳天。”

“性別”

“男。”

“”

“”

一連串地問話。吳天倒沒有隱瞞什麽。

“家庭地址”

“保密。”

“家庭地址”劉家昌的聲音提高了不少。

“保密。”

“小夥子,我看你還是老實的配合我們,否則,我會有不少於一百種辦法讓你開口說話”劉家昌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絲憤怒,剛才還有點可惜這個年輕人,隻是沒有想到這個年輕這麽無賴。

“你這個級別沒有資格審問我的家庭”吳天口氣很淡,很輕。

“隊長,這個小子欠扁,要不我拿工具進來”旁邊一名書記官問道。

劉家昌看著吳天,道:“我看你還是把家庭地址說出來好了,免得等下受不必要的苦”

吳天想了想,道:“你要我說的是身份證地址還是現在住的地址”

“都要”劉家昌按耐住自己的火氣。

“我現在住在燕京師範大學十八棟三一三室,至於身份證地址,我沒有必要說出來”吳天依舊是那副樣子,淡淡的口吻:“其實如果你不知道,我想對你還是有好處的”

劉家昌被氣到了,大喝道:“吳天,你現在不老實交代清楚,有你苦頭吃的”說著,暗暗使了眼色給旁邊的書記官,書記官會意,起身向門外走去。

書記官一開門,卻看到了重案組組長高鬆義帶著四名重案組成員站在了門口:“高警司”書記官很利落的畢恭畢敬。

劉家昌聽到書記官的聲音,沒想到重案組也來參合了,起身向門外走去。

審訊室門口站了幾個人,原來是重案組的幾個同事,重案組組長高鬆義早就在一旁待命,高鬆義不過三十一二左右,四年前從部隊轉業,四年內從一個小兵升到重案組組長這個位置,除了他個人能力突出之外,身後也還算有一些背景。看到劉家昌出來,上前道:“劉隊長,這件案子上頭極為重視,對我們治安形象產生了很大的負麵影響,所以由我們重案組接手這個案件”

吳天在裏麵一直低著頭,不想看這些人的嘴臉,外麵高鬆義的話也都清清楚楚的傳到了五天的耳邊,心中卻是冷笑,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應該是在某些官老爺麵前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才對吧,要是放到公眾眼前,產生很大影響的絕對不是自己打人,而是那幫可以稱為城市殺手的二世祖。

劉家昌心中暗暗歎口氣,既然是上頭安排的,自己也算眼不見為淨,隻是希望這個年輕人的下場好點。也沒有多說什麽,眼前這個年輕人命運已經掌握在他人手中,自己是沒這個能力幫他解脫了。

隨後,劉家昌陪同高鬆義一起進了審訊室,高鬆義看了看書記官上麵寫的記錄,隻有幾行字,看到吳天這個名字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輕輕搖搖頭,看向劉家昌譏笑道:“劉隊長,這麽長時間才問出這麽點東西來”

劉家昌沒理會高鬆義的譏笑,兩名書記官合計了雙方的材料之後,交給重案組的另外兩名成員後,跟著劉家昌一起出了審訊室。

高鬆義身邊的警員從劉家昌的手下接過吳天,高鬆義這才仔細打量起吳天,看到吳天低下頭,不由得皺了下眉頭:“怎麽,有膽子敢打市委書記的兒子,沒膽子挺起胸膛來”

“給我老實點,組長在問你話呢”旁邊一警員狐假虎威的說道,還對吳天動了動手腳,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吳天的肩膀。

吳天聽著這聲音好像有點耳熟,微微抬起頭來,麵對眼前的高鬆義,吳天似乎還有一點點印象,隻是不知道在哪裏見過。

高鬆義看向吳天的麵目,腦袋突然一片空白,這張臉實在是太熟悉了,那半年裏,每次夢見這個家夥就會被驚醒,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被劉家昌帶來了警局

“教官”高鬆義不確定的叫了一聲。

吳天仔細看了看高鬆義,隻知道這個人似乎在什麽時候見過,很熟悉,卻想不起來到底在什麽地方什麽場合見過,聽到高鬆義叫了一聲教官,心中頓時有數了,淡淡的說道:“你是第幾期的”臉上卻是漸漸有了一股威嚴,眼神變得十分的犀利起來。

高鬆義突然向吳天行了個軍禮,筆挺有力,把審訊室另外那四名重案組警員嚇了一跳,待聽到高鬆義講話,更加驚訝的看著高鬆義和吳天兩人。

“報告教官,我是第一期四班的副班長高鬆義”高鬆義大聲的叫道。

吳天對高鬆義的印象不算深,知道了高鬆義的名字後,才想起自己是教過這麽一個學生,當初對自己的訓練頗有微詞,經過幾次教訓後才變得乖了起來,不過能夠進入自己所教的班級,基本上都是終生留在軍中之人,怎麽會淪落到當警察這個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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