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一入豪門深似海

第68章 一入豪門深似海

三個人對老者的突然出現似乎有些吃驚,都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怎麽了?幾年不見,不認識了嗎?”老者帶著慈祥的笑容說。

最先做出反應的是張嘉明。

“老頭,你什麽時候回來的,真是太好了。”

敢用這種稱呼和眼前這個老者說話的,或許也就隻有張嘉明一個人了,老者可是各大豪門中僅存的一位長者,可以說德高望重。

被稱呼為老頭,老者沒有絲毫的生氣表情,而是仍舊帶著慈祥的笑容。

“我剛剛來的路上看到了曉雅,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是不是你們小兩口又吵架了?”

“喂,你一大把年紀了,還開玩笑。”

張嘉明嘟著嘴把頭轉向了一旁。

“爺爺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沒有事先通知啊!”楚世然跑到了老者的身旁,緊緊的抱著他。

“爺爺不是想給你們意外驚喜嗎?”老者輕輕拍了拍楚世然,將頭偏轉到了冷昊天和張嘉明身上。

“沒想到你們兩個人也能憑借實力考上南翔高中,我真的很高興。”

冷昊天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張嘉明的臉突然紅了起來,好像心裏有鬼一樣,低下了頭。

突然他想起,隻顧著看到老者的喜悅,忘記了白雨辰的事情,他抬起頭,走到辦公桌前說:“老頭,你兒子不分青紅皂白就把白雨辰開除了,你要還給她一個公道。”

“哈哈……我說你怎麽會跑到這裏來呢?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老者聽完後笑了起來,好像一切事情他都已經清楚了一樣。

“這件事情?這麽說你已經知道了?”張嘉明疑惑的看著老者。

“當然,南翔高中可是我一手創辦的,學校裏會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嗎?我不僅知道你是為這件事情來的,我還知道他們兩個也一定是為這件事情來的。”老者笑著回答完張嘉明的問話後,將目光落在了楚世然和冷昊天的身上。

另外兩個人吃驚的望著老者,對他的神機妙算感到震驚。

“你們不用這樣看著我,你們都是我一手帶大的,你們的想法我會不知道嗎?據我了解,你們三個是不是都喜歡那個叫白雨辰的丫頭。”

寂靜,可怕的寂靜籠罩著校長辦公室,在老者的話說完後,沒有人說一句話,沒有承認的聲音,也沒有反駁的聲音。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這個問題可就難辦多了。”老者的眉頭微微皺起。

“難辦?這是什麽意思?”張嘉明不解的問。

老者沒有回答張嘉明的疑問,而是將話題轉到了關於白雨辰被開除的問題上。

“我可以讓她回到南翔高中繼續讀書,但是她必須有勇氣主動站在我麵前,爭取這個機會,這中間不能有你們的幫助。”

“為什麽?”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問。

在三個人看來,這似乎有點難,畢竟白雨辰隻是一個女生,她真的敢來質問校長不分青紅皂白把她開除嗎?這裏可是南翔高中。

“怎麽?很難嗎?”

老者站起身,又露出了慈祥的微笑,繼續說:“這隻是個開始,我隻能給她一個月的時間,她必須在一個月的時間裏證明她的清白。你們不能給她任何的幫助,你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成為一個旁觀者。”

“這簡直不可能,學校的學生現在把她當成了公敵,我剛剛聽說,就在周一,她遭受到了欺淩。”說到這裏張嘉明憤怒的握起了拳頭。

“啊?你正好提醒了我,還有一個要求,她必須靠自己讓所有人,不再敢欺負她。”

“什麽?”又是異口同聲,三個人長大著嘴巴,瞪大著眼睛望著這個看上去是那麽慈祥的老者。

老者沒有回答,隻是微笑。

“爺爺,這樣會不會有點太為難了。”楚世然低著頭,輕聲的說。

“對啊老頭!幹嘛那麽麻煩,有我的保護,沒有人敢欺負她。”張嘉明忿忿的說。

“對。”隻是簡單的一個字,萬萬沒有想到,冷昊天居然讚同了張嘉明的言論。

老者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你們覺得我是在故意刁難她嗎?”

雖然三個人都沒有回答,但是心裏的確是這樣想的。

“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一入豪門深似海。”老者語重心長的說。

三個人的表情再一次變成了疑惑。

“我這也是為了她好,我並不反對你們找普通的女孩,不要求你們門當戶對,可是像她這麽平凡的女孩,如果連這點小小的考驗的經受不起,那她將來如果真的成為你們其中一個人的妻子,嫁到你們的家中,不要說親朋好友的,就是下人也會把她欺負死的。到那個時候你們還能實時保護嗎?”

老者說完這段話後,眼神裏閃過了一絲令人察覺不到的悲涼。

三個人都低頭不語,沒錯老者說的句句在理,他們生活的環境雖然看似華麗,讓人羨慕,卻充滿了勾心鬥角,充滿了爾虞我詐。如果本身不能堅強,那樣真的會死得很慘。

“看來你們都懂了,那麽就乖乖回去上課吧!晚上記得來我家裏吃飯哦。”

老者微笑著說完話後,將三個人推出了辦公室。

拿著退學通知單的白雨辰真的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原本家是最好的避風港灣,可是現在不再是了。如果她的父母知道她被惡令退學,她簡直無法想象會變成什麽樣子。

她該怎麽辦?無助,徹徹底底的無助環繞著她。

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公園的湖邊,公園很安靜,湖麵很平靜,而她的心卻不能平靜。

來自冷昊天,張嘉明,楚世然的誤解,來自高曉雅以及學校同學的欺淩,來自偷盜的誣陷,來自南翔高中個的退學通知。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滑落,不知不覺中她竟然哭出了聲音,身體裏一種莫名的衝動指引著她跳進這平靜的湖麵。

她心裏暗想著:“或許,跳下去,一切就真的解脫了,再沒有煩惱,再沒有誤解,再沒有欺淩,再沒有誣陷,再沒有退學”。

“哭,哭,哭,吵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