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熙塵小築慶生宴1

總裁大人請矜持 101.熙塵小築慶生宴(1) 書旗

——世界將一點微塵抹上了她的眼睛,卻讓她看不到那廣闊的美景。

鳳舞的外形建築就似一個城堡,它臨湖而建,好像漂浮在湖水上麵。由於它的外觀美麗氣質高貴,被稱為“最接近的地方。”

夜晚。

安靜的湖水映襯得鳳舞九天如夢如幻。

盛裝的天蕘被一群男男女女簇擁著走進了鳳舞九天的大廳。大廳寬闊異常,金碧輝煌,地板是一幅精美的馬賽克拚接畫。大廳當中懸掛著八支金色燭台,將夜晚照耀得亮如白晝。四麵的牆壁則掛滿了大幅的油畫。

“哇塞,好美,上次來沒發現有這麽好看的蠟燭啊!”前些天和天蕘來過的女孩禁不止驚呼。

“因為我生日,特意準備的。”天蕘的語氣中自己都未覺察的驕傲。

“你那同學真是沒的說,知道嗎……”女孩對旁邊的一個胖女孩說,“上次你沒來,我們那次消費了三萬八她同學隻收了八千,太仗義了,真牛……”

“啊——!”胖女孩驚呼。

“好啦,有什麽大不了的。”天蕘有些不耐,疾走了幾步。

女孩被天蕘的樣子弄得有些莫名奇妙,不過她的脾氣很好,也不計較,跟在後麵不再言語。

天蕘心裏別扭,那天來的同事都跟崇拜神一樣的崇拜著塵塵,她心裏嫉妒的要死,不就有幾個錢嗎,至於那樣顯擺嗎?

有句話說的話,好人難做,塵塵給她賺足了麵子,她心裏不感激也就罷了,還怨恨著,人啊……

一群人上了電梯,按了三層。

電梯門一開,天蕘就看見站在電梯外的冷煙,她收斂了所有的情緒,臉上掛著溫婉的笑意,“冷助理,晚上好。”

“晚上好。”冷煙禮貌中帶著疏離,“我先帶你們去包房吧,熙塵一會兒就到。”

“麻煩你了。”天蕘跟在冷煙身後,冷煙步子不急不緩,走廊直走到頭後停在電梯旁,有侍者在電梯旁候著,一群人又上了電梯,依舊是三樓。

電梯開啟,忽地,人們覺得眼前一亮,仿佛進入了桃源。

這是一個很獨立的空間,不同於任何一間包房。入口處,是一月亮門,白色的月亮門上是四個淡綠色的字匾,“熙塵小築”被各色的鮮花包裹著,優雅精美,空氣中還散發著各種花香,香氣濃鬱中不失貴氣。穿過月亮門,進入正廳。正廳不是很大,妙在精致婉約,古色古香。地麵是水藍色的大理石,上麵繪著大朵大朵的祥雲,腳踩在上麵就似置身於雲端,非常的玄妙。廳中懸掛著四支鑲嵌著碎鑽的金色燭台,將這夜晚映襯得更加的璀璨。四周的牆壁是繁複的古花紋牆紙,近看似一幅完美的繪畫,遠看又似古老的宮牆。

廳的正東方擺放著供人休息的桌椅。四角雕刻鏤空的長茶幾,幾麵上雕刻著繁複的古花紋,上麵擺放著墨綠色的精致茶具,有人好奇,走,拿起一個茶具來放在燈光下,泛著琉璃般的光澤。走到另一個茶幾前,上麵放著乳色的茶具,依舊是拿了一個放在燈光下,不由得驚呼,“啊,這茶具都是玉的!”

一人驚呼,一群人都圍了過去,天蕘站在那沒動,眼神卻跟了過去。

“天啦,玉啊,這得多值錢,不怕被人偷走嗎?”那女孩眨著靈動的大眼問一邊的冷煙。

冷煙依舊是麵無表情,但語氣卻很溫和,“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呃?”女孩不解。

“你啊,吃豬腦長大的?”另一個女孩笑,“普通人來得起這樣的地方嗎?來得起這樣地方的人會稀罕這點東西?真是沒見過世麵。”

“就是,就是。”女孩被同事奚落也不氣惱,依舊笑著。

冷煙對這女孩有了幾分好感,單純,豁達。因為女孩的淳樸,冷煙看她的目光帶了淡淡的暖,女孩看到冷煙眸中的暖意臉上泛起大大的笑容,“姐姐,那個漂亮姐姐人真好,這麽好的地方都舍得拿出來讓大家來鬧騰。”

“恩,這是明總私人地方,不接待客人。”冷煙的話不輕不重,每個人都聽得清楚,一群人又是一陣唏噓,大致都在羨慕天蕘有這麽好的同學。

冷煙的目光沒有看天蕘,但天蕘那臉上一係列表情盡數落到冷煙眼裏,羨慕,嫉妒,不甘,最後都化為怨恨深深埋在眼底。

看著這樣的天蕘,冷煙的表情更加的冰冷,昨晚塵塵電話裏讓她把天蕘的生日辦在她的“熙塵小築,”還讓她選一套好點的首飾。

以冷煙對塵塵的了解,塵塵絕對不會沒有一點發覺,那個商場上睿智的女子,那個戰場上果斷的女子,怎麽會如此忍讓一個人,原因無二,就是她太在意那份友情,年少時的歲月,她如此留戀執著,甚至這樣一個不恥的女人她都可以包容。冷煙此刻真正的了解到,歲月在塵塵的心裏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哪管是與那有一點關聯的,她都珍惜著。

“啊——!這裏還可以下棋?”一個男人的驚呼打亂了冷煙的思緒。

一群人又圍在兩個卡間的門口,裏麵已經有人坐下,兩人各執棋子。

有人不時笑著:“附庸風雅……”

“萬裏,始於卒下……”執黑子的一人淺笑,把玩著手裏的棋子,“真想呆在這,太寫意了……”

“人生如戲,世事如棋……”執白子的人輕歎,也把玩著手裏的棋子,目光卻是看向一邊的冷煙,“你們這招人嗎,我就來這。”

“丟人不?”天蕘嬌/媚的麵孔因慍怒而泛著紅/暈,也沒看清是誰說的話,就忍不住出口,她悔死了,怎麽帶了這群人來。

看著有些慍怒的天蕘,坐在棋桌前的兩人站了起來,其中一個長相斯文帶著金絲眼鏡的男子溫和的看著天蕘,語氣卻異常的清冷,“如果你覺得作為你的同事給你丟人了,那麽我們可以走,但是走之前鄭重聲明,對好的事物抱有好奇或是欣賞,沒有一絲一毫的丟人,不懂得欣賞而心存妒忌之心的人,更……”男子/下/麵的話沒說完,對冷煙微微頜首,“今晚真是不虛此行,在此謝謝。”

男子說完優雅的轉身,抬步向外走去,跟他一起把玩棋子的男人也對冷煙微微頜首,“失禮了,希望下次有機會再見。”說著跟在斯文男子身後,走了出去。

天蕘被兩人氣得臉色發白,手指緊握。其實,此刻她更惱的是自己,怎麽就被眼前的一切刺激得口不擇言,剛才走的男人可不是普通的同事,他是的外甥,下來磨練,來參加自己的生日也是大家一致竄到的,否則人家怎麽會來,人家什麽場麵沒見過,自己原本和他也不是很熟,這會兒自己失言把人得罪了,真是鬱悶死了。

“進裏麵看看吧,我都急不可耐了。”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非常圓滑的女人適時的開口,其他的人跟著附和,“就是,我都等不及了……”

政府裏的人,那都是看眼色的主,這會兒一群人似乎沒有看到剛剛發生的不快,嬉笑著,叫嚷著,走進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