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注射藥物

第一章 注射藥物

“放,放開!”

“放開?萬漓生,我平時最討厭的就是你自明清高的樣子,現在呢?你有本事,現在就逃啊。”萬斌抬起萬漓生的下巴,那張精致的臉上,依舊是倔強的神情。

萬漓生被一夥人給控製住,絲毫不得動彈。眼睛死死的盯著萬斌,笑到:“不過就是想給我些花樣,早點解決的好。”

“沒那麽容易。”萬斌一動作,其餘人便像明白了什麽似得,讓萬漓生平躺在地上,開始撕扯他的衣服。他沒想過萬斌會有這種嗜好,開始有些恐懼。

原本以為他隻是嚇唬嚇唬他,最多弄一些平常的勾搭,折騰他兩下便好了。萬斌看他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但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

萬斌剛來的時候,是年初的事情,萬華連個招呼都沒打,就帶了萬斌來。萬漓生也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低著頭繼續吃飯,萬華的妻子花木蘭卻什麽笑著,請了萬斌坐下。

也就是那日,一個家庭的生活間突然多了一個人。萬漓生生來性子冷,不喜歡多管閑事,他是學校住宿的,倒也不是很在乎這件事情。這樣一來,倒像是萬漓生是多餘的。

萬斌是個混混,沒有讀什麽書,萬華想著,把他和萬漓生安排到一起,混個文憑,和萬漓生之間兩兄弟也有個照應,會比較好。

但萬漓生越是不愛搭理萬斌,萬斌就越覺得他看不起人,好像和自己不像兄弟。萬華不是很清楚兩人之間有什麽矛盾,一心隻是覺得自己欠萬斌的,想把能還的都還了。萬華和萬漓生兩人之間的關係也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現在多了一個兒子,自然很是喜歡,對萬漓生的照顧也更少了些。

對此,花木蘭也沒表示出什麽看法,總覺得,兩人之間沒明上說出這些事,也就不了了之的好了。

可沒想到,竟然鬧到了現在這種地步。萬漓生被萬斌叫到學校外的巷子之後,就被莫名的打暈了,再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一個小屋子裏,還有不少人。有些是萬斌以前的混混朋友,還有他也不認識的。

“你想怎麽樣?”萬漓生死死的咬著牙問。

萬斌卻笑了,說:“沒什麽,不過就是玩玩而已。”

萬斌坐在一邊,觀賞著他的脫衣秀,看到萬漓生連睫毛都在顫抖,心思更起,讓其他人把衣服脫光了,讓他站起來。

“放開我,萬斌。”

“我說了不會放的!”萬斌從包裏拿出注射劑,笑看萬漓生,問,“這可是我最新弄到的貨,讓你嚐嚐,怎麽樣?”

“你吸毒?”萬漓生試圖掙脫束縛,拚命的躲開萬斌,可當那注射劑插進手臂的時候,除了一瞬間的刺痛,什麽感覺都沒有。

“等下,就讓你欲&仙欲&死,這可是很好的藥,放心,不過就是讓人稍微興奮一下,對你沒什麽影響。”

萬斌讓人放開萬漓生,萬漓生蜷縮在地上,把衣服扯到自己身上。漸漸地,意識開始變的模糊,視力也越來越模糊,好像聽見了萬斌的笑聲。

醒過來的時候,自己依舊還是在那個小房子裏。下身明顯的刺痛,還有那令人難以啟齒的部位。但他不哭不鬧,隻是穿戴好衣物,找到自己的手機,出了房間。

回家的時候,萬斌早已經在家,看到萬華,還有花木蘭三人其樂融融的吃著飯。萬華見了他,發現他臉上的傷,臉色立刻陰了下來,問:“難得回家吃頓飯,還和別人打架?弄成這樣,像什麽樣子!”

花木蘭見了,過來關切的問:“怎麽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萬漓生看到萬斌有些詭異的笑容,搖搖頭,說:“我先回房了。”

晚飯過後,有人來敲門。萬漓生開了門,看到是萬斌站在門外,口氣很差的問了一句:“有事嗎?”

“沒事,不過就是來看看,你的傷怎麽樣?原本還以為你會哭哭啼啼的呢,想不到還真敢回來。”

萬斌想再嘲笑一下,萬漓生卻搶道:“要是沒事的話,我想休息了。”作勢就要關門,卻被萬斌的腳給抵住了。

“還早著呢,就休息了?”萬斌攔著他,一下子就竄了進去,找了個地方坐下。

“我休息和時間沒關係,請你出去。”

萬斌也不說話,就盯著萬漓生看,拿了注射器出來,看的萬漓生直往後躲,問他:“你拿著這個做什麽?”

“沒什麽,想幫你注射一點東西。”

“滾!”萬漓生無法忍受這種行為,看著萬斌靠近自己,卻不能求救。想開門出去,卻被萬斌搶先攔住。

“你要是現在出去的話,我不介意把牒子給散發出去。”

萬漓生聽了,心頭一驚:“牒子,什麽牒子?”

“哦,我忘了告訴你了,就是今天在那屋子裏的牒子。那個時候的你,別提誘人了,明明被那麽多人上,還被人看著,你卻興奮的不成樣子。”萬斌越說越興奮。

萬漓生直接一巴掌過去,萬斌的臉上立刻浮現出紅印子。萬斌也不惱,隻是問他,還要不要注射這些東西,完全憑他自己的意願。

萬漓生不知道的是,很久以前,萬斌就給他注射過這種東西,不過是趁他睡著的時候。萬漓生有失眠的習慣,所以每天都要靠吃安眠藥入睡。萬斌就在水裏偷偷下了點能讓他昏睡的藥物。

萬漓生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權利,乖乖的撩起袖子,讓他注射。注射之後,萬斌說到:“我以後會每天晚上來幫你注射,你隻要老老實實的,我不會讓其他人動你。”

說了這話,萬斌就走了。萬漓生一人坐在床上,看著自己袖子上那紅紅的針孔,隱約有些厭惡。在那個地方使勁的搓,原本隻是一點輕微的紅色印記,現在卻出了血。見無法消除那印記,憤懣的將袖子落下來,倒在了床上,看著天花板。

突然把手臂放在自己眼睛處,整個房間,安靜的連輕微的呼吸聲都聽得到,隱隱約約還有抽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