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做錯事想法彌補

第七十四章 做錯事想法彌補(十五張粉紅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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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蓮萱聽完莫二夫人如同天雷般的話語,當場便瞬間呆住了,不由得想起當初自家娘親去了西北,她這一走,等於是拱手將管家的大權交出。

因此上,這京城老宅裏,當家理事的不二人選,可就該是二嬸娘她了,可是二嬸娘接手還不到半年,新哥兒就得病去了,二嬸娘也為此一病不起,連自己都管不好,哪裏還能談到管家?

這麽大個侯府,莫老夫人一個人壓根忙不過來,整天都是閑不下來,後來還是莫老侯爺心疼莫老夫人,這才讓三嬸娘接了管家的大權,由莫老夫人指點著,開始管家。

這要是新哥兒的死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刻意為之,而這下手的人還是三嬸娘,那這一切可就說得過去了啊。

莫蓮萱用力反握住二嬸娘的手,急急的問道:“您是怎麽知道的?什麽時候知道的?告訴你這個消息的人又在那裏?”

莫二夫人滿腹的悲憤,忍淚言道:“是去年冬裏,快過年的時候我回娘家,出門的時候被一個小孩子擋住了路,說是王媽媽要見我,我當時想了好半天。這說的怕是原來新哥兒的乳娘,王媽媽。”

“當初新哥兒去了。你二叔父怕我見著她們傷心,就把新哥兒房裏伺候的人都打法出去了。這王媽媽也是其中之一。我想著好歹她也奶了新哥兒幾年,這見一麵也是要得的。”

“誰料去了之後,他們家倒還不算破敗,隻是王媽媽卻是病入膏肓,時昏時醒的了,好在老天開眼,我去的那會她居然清醒了,說是有話隻能跟我一個人說。

“等所有人退出去了,她這才說。她一直都懷疑新哥兒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她問我還記不記得,新哥兒那時幾乎都要好了,卻突然的又病情加重。”

“她問的這事情,我哪裏會忘記?這些事情都牢牢刻在我的腦子裏,我當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明明都要好了的孩子,卻是突然就去了?”

“王媽媽說她過後思念新哥兒。卻是回想過無數次那些日子的情形,她說有一夜她睡的特別的熟,這在往日裏從不曾有過,原本她擔心新哥兒。夜夜都是趴在榻邊湊合入睡,一夜都要醒來七八次,可是那夜卻是一次都沒有。”

“就連也貼身照顧新哥兒的兩個大丫鬟。那夜也是睡得特別的死,她猜想著會不會是有人給她們下了藥。趁機在新哥兒身上做了怪?”

“她那時雖然懷疑,可卻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真憑實據。口空白牙的,那裏敢回來跟我說?原本也就打算帶著這個疑問去了的。”

“可是就她病的快不行的時候,卻總是夢見新哥兒,還是原來粉白可愛的模樣,蹦蹦跳跳的極為快活,她受不了這種煎熬,這才讓孫子找了我去。”

莫蓮萱不由得恨到:“她該死,早跑去做什麽了?要是她事後有這些個疑問,便趕緊的回了您,那時候怕是還能尋得蛛絲馬跡,可現在,這陳年往事,倒是再難說清楚了。”

莫二夫人苦笑道:“可不就是這個道理?可是現在再恨她也無濟於事,王媽媽當天夜裏就去了,我竟是連個人證都沒有了,後來我旁敲側擊的問過你二叔父,他怎麽想到會讓新哥兒房中伺候的都打法出去?”

“你猜怎麽著?是白琴兒在他跟前說,怕我思念新哥兒,見了新哥兒身邊伺候的更要傷心傷身,對身子更加的不好,你二叔父想著的確是這個道理,可不就按她說的做了?”

“你再想一想,我的新哥兒去了,我也病了這麽些年,是誰最得利?你大約忘記了,那些年你祖母最是不待見她的,要不是你們長房皆去了西北道,我又病的不成,那裏輪得到三房猖狂?”

“你說,這般的思想下來,害死我可憐孩兒的不是她又是那個?”

莫蓮萱輕聲的歎了口氣,無奈的對莫二夫人言道:“現今咱們手中沒有證據,說出來也隻是口舌之爭,並不能尋個究竟的,隻能是兩房相爭,祖父和祖母夾在中間為難,到最後也是每個什麽結果的。”

莫二夫人咬牙恨恨的言道:“我豈能不知道這個道理?所以隻能是學那些惡毒的女人,做下這起子陰毒的事情,她害了我的新哥兒,我又豈能眼睜睜的瞧著她誕下嫡子?”

“我不甘心!不甘心!我夜夜都夢見我可憐的孩兒,讓我給他報仇,所以我就做了,豈料怎麽會是白姨娘出了事?白琴兒卻是什麽事情都沒有?”

莫蓮萱情知每個人都會有自己堪不破的魔障,自家二嬸娘什麽都好,就是在新哥兒的事情上總是過不去那個坎。

以前什麽都不知道,還病病歪歪的折騰了那麽些年,現在知道事情有鬼,而莫三夫人十幾年沒有身孕的人,卻突地懷了孩子,還私下說是個哥兒,這樣的情形下,她又怎麽壓得住不發作?

隻是她顯然低估了三房的能力,或者說,二嬸娘壓根就沒將三叔父和三叔母放在眼裏。

所以有這樣的失敗,倒也不稀奇。

她本就在莫二夫人的膝下,此時更是伸手緊緊握住,莫二夫人顫抖的手,輕聲言道:“三嬸娘身邊有位胡媽媽,是三叔父為三房尋來的,她來曆不明,但卻再女人的事情上極有能耐,自從三嬸娘有了孩子,她便負責三嬸娘的飲食。”

“侄女兒估麽著,她怕是早就瞧出來了,但卻是跟誰都沒說,很淡然將您下了東西的飲食,給了白姨娘用,這樣即保住了三嬸娘肚子裏的孩子,又除了白姨娘肚子裏的那個。”

“可是這樣一來,三房終究是出了事情,不管是誰,總要給她們一個交代,二嬸娘,人家怕是早就設計了好了套子,就等著您來鑽呢。”

“這次的事情要是抖落了出來,您想想,怕是二叔父和二哥哥三妹妹都要受了牽連,以後在這個家中,還能直起腰杆子說話麽?”

莫二夫人聽完整個人都傻了,眼神發直,嘴裏喃喃的言道:“我該死,我太激進了,是我連累了相公,連累了我的孩子,我該死,我該死啊!”

莫蓮萱瞧見莫二夫人這般模樣,心中酸痛不已,眼淚也忍不住湧了出來,但她很快就擦幹了眼淚。

忍著難受拽著莫二夫人的手輕聲喊道:“二嬸娘醒來,二嬸娘,現在可不是自怨自艾的時候,咱們要想法子把這個坑給填平了,安然的度過才行,可不能因為這件事,害了你們一家人啊。”

莫二夫人聽完這話,渾身一個激靈,就像是頻死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她趕緊低頭盯著莫蓮萱焦急的問道:“萱姐兒,你快說,現在要怎樣補救?我到底要怎麽做,才能把二房給摘出來?隻要不連累你二叔他們,我做什麽都無所謂,我什麽都願意做。”

莫蓮萱連忙勸慰道:“二嬸娘,您不要著急,你先說說,您到底是怎樣行事的?到底用的什麽法子下的藥?我隻有知道這些,才能想法子幫您啊。”

莫二夫人搖了搖頭,想了下該怎麽說,接連深呼吸了好幾次,這才算是能正常的說話了。

她對莫蓮萱輕聲言道:“你三嬸娘每日都要用燕窩粥,雖說是在自己的小廚房熬得,可是燕窩卻是公中領的,我就將馬齒莧砸出汁浸在燕窩中,然後再陰幹了送過去,這樣她雖然每日隻用一點,可是長久使用,早晚也會是流掉孩子的下場。”

莫蓮萱連忙問道:“這種加了料的燕窩您估計三嬸娘那裏還能剩多少?您自己跟前有還剩多少?”

莫二夫人盡力回想,最後言道:“三房來領燕窩怕也有半個月了,這估麽著剩的也不多,我哪裏還有二兩,就在藍青的房中。”

莫蓮萱長出了一口氣,囑咐莫二夫人言道:“還好您用的是這樣隱蔽的法子,這會到要比別的漏子好彌補些,您現在趕緊的讓藍青姐姐回房將那有問題的燕窩處置了。”

“至於三房剩下的燕窩,侄女兒會想辦法幫您換成無毒的。隻是一會在三房,你這陣仗可要鬧得大些,必須保證小廚房裏無人,這樣侄女兒排取得人才好行事。”

“這樣吧,您便說這會查大廚房已是晚了,院門都上了鎖,婆子們也都家去了,但是為了三嬸娘日後的安全,先要將小廚房裏審視一番,今日才出了事情,她們怕是還沒這麽快轉移東西。”

“這會丫鬟婆子都還在灶上呢,她們怕也得等到夜深人靜才好動作,咱們現今在時間上想法子錯過去,將東西換了出來,以後說起來,卻是第一時間查的小廚房,而裏麵的東西都是幹幹淨淨的,最少也先將她們將事情往公中領的上麵靠。”

莫二夫人這會子和莫蓮萱這般一商量,倒是已經冷靜了許多,她心中倒是不後悔下毒,也認為自己沒有錯,隻是不願意因著這件事情將二房拖下了水,這樣一來,三房可不就更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