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意外脫逃

愛麗絲揪住任紫苑的頭發,讓他的頭和脖子出現一定角度,然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任紫苑的脖子,說:“馬上我就要給你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我覺得我是馬上要死。”任紫苑繼續著他的幽默。

“不會死的,隻是會讓你一個月以內起不來床而已。比那些人多睡上幾天。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把衣服脫光了才吸你的血嗎?”

任紫苑想搖頭,但頭卻不能搖,因為頭發被人抓住了。

“因為我吸了血後,就會全身發熱,所以每次我都會先洗澡然後在吸血。”愛麗絲的牙齒露了出來,尖端已經衝進了任紫苑的皮膚。

如果是電視劇的話,這個關鍵的時刻一定會有人來救命。任紫苑也是這麽想的,他不想被吸血,也不想一個月起不了床。他大喊一聲:“救……”

“命”字還沒有出口。愛麗絲的牙齒就刺進了他的血管,任紫苑果然聽到了自己血液流動的聲音,要不然就是自己耳鳴了。反正是二者必居其一。

任紫苑暗暗叫苦,心裏又想起了風信子,哥哥看來不僅是回不去了,過一會兒,這個女吸血鬼要是興致起來了,多吸兩口還不把自己的小命吸沒了。

愛麗絲突然有些不對勁,她一下子推開任紫苑,後退了對麵,靠著牆壁,雙手卡著喉嚨,眼神散亂,嘴唇發青,臉色發白。

這個樣子,明顯是——中毒了!

“咕咚”一聲,愛麗絲倒地不起。

任紫苑拍拍自己的脖子,感到脖子上還真是幾個如同針孔一樣的刺痕,看來愛麗絲果然是吸血鬼。不過,自己不覺得疼,傷口也不出血,就是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如同剛剛輸完了血似的。至於愛麗絲,她則是俯身倒地,一動不動。

任紫苑彎下腰,說了句:“喂、喂,怎麽樣了?不是又在騙我吧。”

愛麗絲沒有反應,看來是真的暈倒了。怎麽回事,任紫苑摸了摸脖子,難道我的血是毒藥嗎?怎麽反應像服了砒霜。不管了,走!

任紫苑把門打開,剛剛把門打開一道縫隙,又關上了。他回頭看了看愛麗絲,尋思:要是這麽躺著她一定會被凍著。

他把那條浴巾撲到愛麗絲身上,把她抱起來,送到床上,那個原來他自己被綁著的位置。拉過被子,給他蓋好,然後把被角弄好。看了看她的臉色,恢複了不少血色。

雖然被她戲弄了一個晚上,但任紫苑卻沒有什麽恨意。這個女孩壞得有趣。而且,就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自己也確實是占了她不少便宜。

便宜?占便宜?

任紫苑的目光一動,“正好”移動了愛麗絲的胸前。

正好?誰信啊!

任紫苑咽了口唾沫。現在愛麗絲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那麽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那麽接下來……

任紫苑覺得自己又在想那些色情的事情了。

不過,話說回來,有個美女脫光了躺在你麵前,不想那些事情才怪。愛麗絲的呼吸均勻了不少,看起來,受到的傷害不會太久,那麽會不會突然醒來,有可能。任紫苑覺得還是不要在這裏呆太久。

愛麗絲突然動了一下,一隻手伸了出來,任紫苑看了看好久,才決定發點善心,把他的手弄回去,碰到她的手臂,她的手臂滑膩而膩嫩,任紫苑一把抓住,然後送回了被窩。手有些控製失誤,一下子就觸到了愛麗絲的腰上,說是腰不太準確,準確的說是那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過渡地段,任紫苑的手猶如觸電似的的抖了一下。

這次是真的摸到了。

任紫苑看看周圍,當然沒有人看到,他的手指動了動,按壓著愛麗絲的富有彈性的肌膚。先是腰部,然後緩緩上溢,摸到肋骨了,接著肌膚隆起。就要到達黃金位置了。

愛麗絲又是一動,任紫苑馬上把手抽了出來,看著自己的那隻名副其實的“鹹豬手”,他感到一陣陣悲哀。

任紫苑啊,任紫苑,人前你就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到了人後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

他又看看愛麗絲,心想,總得給她留下點什麽東西。想想電視劇上這種情況會怎麽辦?想了會,心裏有了數。他從口袋裏掏出一百元,放在床邊。算也是摸了人家,留下點損失費吧。

往外走了兩步,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這場麵怎麽看怎麽像電視裏那些不負責任的男人玩完女人後,花錢了事的情景。

墮落啊,墮落。

走到門口時,他又轉了回來。從口袋裏掏出支筆,他總是自認文化人,到哪裏都帶著一支筆。他在那張一百元的鈔票上寫了一行字:“女孩子要珍惜自己,即使是吸血鬼也是一樣的。”

這個世界的確危險,而且充滿了色狼,你麵前就是一個。任紫苑想把這句話也寫上去,不過他覺得這像是在罵自己,而且紙幣上的地方也不夠了。

他把紙幣放在床頭,走出了門,剛一出門就被人拍了一下。這一拍,差點把他嚇癱了。

“少爺,是我。”說話的是阿基,剛才阿德說過,阿基也在這裏,“少爺,我一直在這裏看著,不敢進去壞你們的好事,不過,少爺的嗜好有點奇怪,怎麽進去的男人五個,女人才一個。”

他的眼神閃爍,腦子裏肯定想著什麽烏七八糟的事情。

任紫苑也不願解釋,他隨口編了個理由:“這樣啊,是因為那個女人很有吸引力。競爭者太多。我把他們全打倒了。”

想一想任紫苑的生平,倒黴就倒黴在這張嘴上,太平盛世也能他說出世界大戰。

阿基一伸大拇指,說:“高,高,實在是高!五體投地。”

任紫苑說:“這樣吧,你叫幾個人進去善後一下,哦,還要找個女人進去,愛麗絲還睡著呢……”

“明白,明白,這種事我跟著任先生的時候幹了很多,他也是這樣,在酒店裏開房玩女人,然後趁著女人熟睡就出來,出來時,給女人留錢或者支票。他還在那上麵寫上一些道貌岸然的留言。我明白。一切都會處理好的。”阿基拍著胸脯保證。

任紫苑無話可說,他知道自己的這種虛偽品性是哪裏來的了。

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