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在前麵說幾句廢話哦。這兩天我一直有客人要陪,喝酒比較多,本來存稿不多,而且我朋友也說我寫得有些內容拖遝,情節不夠緊湊,所以我也正想著怎麽寫得緊湊點,讓大家看得更舒服點。所以更新有些慢。希望大家諒解,看看真相當可憐啊,點擊不多我沒話說,畢竟是新人新書,沒多少相識和熟悉的讀者。但是推薦一個都沒有,也太寒酸了,寫的不好我肯定會修改,讓大家滿意,但也請大家看在寫東西不容易的份上,走過路過,幫忙推薦下。

G省地近中國南部的珠江三角洲,又和幾個東南亞國家接壤,是中國和東南亞各國連接的橋梁,地理位置十分重要。這些年國家大力開展與東南亞各國的經濟文化交流,作為G省首府的鎮南市地位自然地位被迅速抬升,政府不僅每年撥下款項對鎮南市市區進行改建,還大力進行城市擴建工作。鎮南市西鄉區本來隻是鎮南市郊區的一個小鎮,人口不多,但地方倒是挺大,大多是不適合耕種的土地,顯得很荒蕪,但隨著鎮南市經濟的發展,城市的擴建,這塊靠近市區的貧瘠地方成了香餑餑,市政府把這裏劃為經濟開發區,出台了相應政策,鼓勵和支持外商或者私人企業到這裏投資辦廠。

短短幾年時間內,西鄉區就由一個人煙稀少的小鎮變成了工廠林立,人口稠密的市區一個大區。

吳寒老家信芳鎮已經被劃入鎮南市,不過距離市區有接近兩百公裏的信芳鎮和已經並入市區的西鄉區相比,也隻能算是鎮南市的遠郊了。表叔給吳寒介紹的工作,就是在西鄉區的一家私人工廠裏當保安。作為鎮南市人,吳寒到過鎮南市市區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每次都是匆匆路過,根本沒怎麽好好遊玩一番,所以他對鎮南市其實並不怎麽了解。還好他那位遠房表哥林建已經考慮到吳寒不熟悉路徑,到車站接他。

吳寒把蕭玲玲送到學校後回家耽擱了兩天,把家裏的事情處理好,然後就到了鎮南市,當起了保安。

在工廠裏當保安確實和表叔說的一樣,工作相當悠閑,每天三班倒,每天隻需要在工廠門口像木樁一樣站幾個鍾頭,或者在夜裏拿著手電筒在工廠裏轉幾圈,以防有人偷偷溜進工廠偷東西。西鄉區的治安還算好,至少在工廠雲集的地方,經常有警察巡邏,偷盜的事不多,所以吳寒基本上沒什麽事做。

一轉眼間吳寒到廠裏已經一個多月,沒發生過什麽意外事件,吳寒也覺得自己這份工作相當舒適,不需要花多少力氣,一個月還能賺不少錢,雖然平時很難有什麽休假時間到市區去逛逛,整天呆在廠子裏,但對於在部隊裏呆慣,早已經習慣單調枯燥生活的吳寒來說,這算不了什麽,所以他並沒有什麽不習慣。

吳寒性格有些內向,對於人與人之間的交際並不太在行,所以到工廠一個多月,雖然和同住一個宿舍的三個同事有點熟悉,但平時往來也不多,他下班後通常是自己悶在宿舍裏看一些自己帶來的書,有時候表哥林建也會邀請他到自己住的宿舍去喝兩杯。林建因為大專畢業,在工廠裏是個主管,所以有自己的單人宿舍。他和吳寒是老鄉、表親,又答應過叔叔要照顧吳寒,自然不能讓吳寒感覺自己冷落了他。

吳寒在上班後也買了部手機,一個多月的時間裏他也給蕭玲玲打過幾次電話,詢問她在學校的情況,不過兩人的話都不多,通常都是吳寒問什麽蕭玲玲答什麽,感覺好象警察審問犯人一樣。在經過那次在車站分別時的曖昧接觸,特別是蕭玲玲莫名其妙的親了吳寒一下後,吳寒相當困惑。他一直把蕭玲玲當成自己親妹妹看待,雖然曾經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曾經對蕭玲玲動過些歪念,但吳寒一直認定那是自己一時衝動才犯下的錯誤。但蕭玲玲的意外舉動卻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吳寒不知道當時蕭玲玲是怎麽想的,他寧願相信那隻是一個妹妹對哥哥正常親情的表示,雖然他也隱隱覺得那樣的舉動未免太過親熱。

這一天正是吳寒當班,他和兩個不是自己宿舍的同事站了大半天崗,眼看到了下班時間,隻要等上白班的工人下班,進行完例行檢查後,吳寒就可以換班休息了。

所謂的例行檢查,不過是保安門守在工廠門口,拿著工廠發的探測儀對下班出廠的工人進行一下檢查,以防他們把工廠裏的東西偷出去。這家工廠生產的是一些貴重的電子產品,一般體積比較小,所以必須防止工人順手牽羊,把產品偷出去賣掉。吳寒上班後才知道,這所謂的探測儀其實是假的,隻不過是一種在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起點威懾作用的道具,讓工人們不敢夾帶而已,事實上根本沒什麽實際的作用。

好在工人們並不知道,而且工廠給工人的工資也不低,在這附近,能給出這樣條件的工廠不多,而來廠裏打工的,大多都是想靠自己的辛勞賺一份錢的比較老師的鄉下人,所以一般沒人願意冒著偷竊被抓送到派出所,被開除的危險,偷場裏的東西。吳寒上班那麽久,還沒碰到這樣的事,所以他也並不是太放在心上。

例行檢查的時候,包括吳寒在內的幾個保安都不是很認真,隻上象征性的用假的探測儀在出廠的工人身上隨便一掃也就算了。

這家工廠是私人經營,規模不大,但三班倒下來,也有幾百號人。雖然工廠也提供吃住,但廠裏都是公共宿舍,加上廠裏的夥食並不是很好,所以很多工人都選擇在廠外自己租房子住,自己做飯吃。所以下班的時候,出廠的工人相當多,工人們一般都很自覺的在出廠的時候排隊接受檢查。

當吳寒習慣性的用自己當過偵察兵比較毒辣的眼神在排隊的人群中掃視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一點情況。一個年紀看起來隻有十八、九歲的年輕工人站在隊列裏,神色似乎有些慌張。已經有些熱的天,他卻穿著一件相當厚的外套,和身邊穿著相當少的同事相比,特別顯眼。而且遮遮掩掩的,眼神也似乎有些不安的轉來轉去。

這些異樣的表現當然沒逃過吳寒的眼睛。吳寒雖然不確定他偷偷把廠裏的的小藏在自己衣服裏,但也有幾分懷疑。吳寒是個保安,拿的是老板的工資,自然要盡到自己的責任。不過他並沒有聲張,隻是在等輪到那個年輕工人檢查的時候攔住他。

“請把你收在衣服裏的東西拿出來。”吳寒很平靜的對那個年輕工人說。他並不想讓那個工人難堪,所以聲音並不大,除了身邊的幾個保安和那個工人,別的人都沒聽到他說什麽。

那個年輕工人顯然心裏有鬼,聞言臉上立即露出又驚又怕的表情,有些不安的說:“我沒偷什麽東西啊?”

“我沒說你偷東西啊。”吳寒微微一笑,他這麽一問隻不過是試探一下而已,從年輕工人慌張的神色已經看出,他一定在身上夾帶了工廠裏的東西,想偷偷拿出廠外。“你那麽緊張幹什麽?不會是真的偷了廠裏的東西吧?”吳寒調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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