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五雷天劫
林雲楓雖感覺痛苦難熬,但他卻沒有失去該有的觸覺,簡而言之,他是一個男人,一個非常正常的男人。在花間月與他相對的時候,他就忍不住的冒出了一股,等到花間月的元嬰進入他身體之後,這股就完全變成了衝動。
林雲楓的血在燃燒,身上的每個分子都在劇烈的跳動,背後傳來的那股酥軟的摩挲,讓他有種欲火焚燒的感覺。
林雲楓的腦子一片的迷然,被色與欲占據了所有的思維,但他還保持著一絲清明,正是這絲清明,才讓他沒有做出越軌的事情。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花間月望著林雲楓越跳越急的心脈,疑惑的思考道。此時的林雲楓,皮膚已經有些潮紅,而且身子發出的陣陣熱汗,在不斷的刺激著花間月的身子。
盡管她的元嬰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但是人的本能促使著她的身子開始不安扭動。不過扭動在林雲楓此時的心裏,間接的成為了挑逗。
林雲楓猶記得那個年代盛傳著這樣一個笑話: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深夜裏同處一個房間,那個男人把那個女人搞了,等到第二天的時候,那個女人罵他一聲禽獸,哭著跑了。又一次,他們又有個機會同處一個房間,這次那個男人老實了,沒有去動那個女人。結果,第二天早上,那個女人又罵了他一句,你連禽獸都不如。
現在的他就在想,自己到底是要做禽獸呢,還是做禽獸不如?在升騰,挑逗在繼續,林雲楓想起了柳下惠,他在拚命的克製著心裏那股難熬的欲火,但他卻忽視了一點,忽視了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媽的,靠了,柳下惠就是他媽的王八蛋、禽獸不如。老子要做禽獸,要做禽獸……”終於戰勝了一切,禽獸成了他的代言詞……
林雲楓本能的轉過身,一把抱住的花間月,厚厚的嘴唇狠狠的咬住了花間月的兩片芳唇。一股清香蜂甜的甘瓊順著花間月的嘴唇緩緩流出,林雲楓貪婪的吮吸著這一切,粗暴的舌頭抵開花間月的貝齒,肆無忌憚的衝進了她的檀口。
花間月的元嬰沒由得一陣亂顫,一股異樣的感覺充斥著整個元嬰。她望著林雲楓欲跳欲烈的心脈,再感覺著他那越來越升騰的體溫,花間月終於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這個傻瓜,怎麽在這關鍵時刻把持不住呢。”花間月焦急的啐道,元嬰急於脫離林雲楓回到自己的身子。畢竟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貞操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盡管她已經把自己交給了林雲楓,但她也不想這麽名不正、言不順的把自己交代出去。
不過老天似乎刻意的與她作對,正當花間月欲脫體而出之際,心脈附近的屍毒與內丹能量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一股無窮的力量纏住了花間月的元嬰,快速的將她往林雲楓的心脈拉去。花間月大驚失色,拚命的克製住這股吸力。本以她的能力而言,完全可以擊破林雲楓的心脈逃脫束縛,但是她卻做不到,因為林雲楓的安危已經超離了她自己的生命。
結界外的鬼魅,神色凝重的看著天邊,他已經感知到了林雲楓在不斷的吸取魔狼內丹的能量,而且天邊傳來的幾聲雷鳴和幾道閃電,都預示著一場狂風暴雨即將來臨。
“天啊,月兒你到底幹了些什麽啊?若是此時天劫來了,就算拚上我們所有人的性命,也保不住這小子的啊。”鬼魅搖搖頭,喃喃的念道。
其實花間月此時也是有苦說不出,一方麵自己被林雲楓給吸扯著,另一方麵林雲楓吸收進來的內丹能量在不斷的衝擊著她的元嬰,按照這種情況來說,此時的花間月也成了強弩之末。
林雲楓還在發泄著心中憋捂的欲火,下身的堅挺不斷的找尋著進入的洞口,花間月的身子在他胡亂的刺激下,隱隱有迎合的趨勢。林雲楓痛快的享受著這一切,嘴角已經快樂的吼出低低的呻吟。
結界外的雷鳴越來越響,閃現的雷電也越來越多。不過以五條粗壯的閃電尤為的明顯,如果神散此時在這的話,他一定會大驚失色,因為那五條粗壯的閃電分別點綴著五種略有差異的顏色——金紫、木青、水紫、火紅、土青,這顯然是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五雷天劫。
狂風夾雜著咆哮,暴雨附和著雷鳴,鬼魅已經明顯感覺到危險即將來臨,頓時身上的金光大現,一件件冒著靈光的仙器從懷中飛嘯而出,緊緊的徘徊在他的左右。那種如臨大敵的姿勢,讓天羽與東方鹿的心裏,都不由得冒出幾股冷汗。
林雲楓的已經達到了最高峰,下身的堅挺在瘋狂的尋找著發泄的入口。花間月的元嬰也隱約能感覺到那股獸性的衝動,但是花間月不甘,她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就在這種氛圍下交出。花間月第一次感覺到了絕望,一種痛徹心扉的絕望。
“不……阿楓,不要……”花間月絕望的大聲叫道,一股悲傷的情緒從她的元嬰散發了出來。林雲楓隻覺得頭頂被一瓢冷水潑過了一般,頓時清醒了過來,剛才那股衝動的欲念也消失的無影無蹤。花間月趁著這個時機,趕緊將元嬰從林雲楓的身子裏抽離了出來。
花間月一出來就迎上了林雲楓那愧疚的眼神,其實林雲楓何止愧疚,他連殺了自己的心都有。花間月從這個錚錚漢子的眼中讀到了真愛,當下不由得憐惜的摸了摸他的臉蛋,道:“傻瓜,沒事的,你就不要再內疚了。”
花間月越是這麽說,林雲楓的心裏就越是內疚,看著花間月那絕美的顏容,林雲楓第一次有了種自殺謝罪的想法。或許悲傷的情緒在他心裏作祟,內丹能量通過屍毒的傳接,竟無止境的向著林雲楓湧來,林雲楓沒有做出任何的抵抗,自絕的念頭已經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裏,強大的能量正吞噬著他那脆弱的經脈,古銅色的皮膚已經開始滲出了點點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