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錯過是我最美的遇見十四

他的錯過是我最美的遇見(十四)

優美舒緩的音樂漸漸停歇,安靜的教堂內渲染著莊重的氛圍,他們站在神父麵前,聆聽神父的宣讀的結婚詞:

閔婧眼圈有些泛紅,目光直直地望著對麵的陸少帆,神父在念些什麽,她沒有聽進耳裏,隻是,想要靜靜地望著眼前這個寵溺地凝視著她的風雅出塵的男子。

陸少帆的溫柔將她的冰冷徹底地擊潰,她不知道再這樣下去,有一天,她的心會不會被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侵占?

當他鄭重地當著神父說:“Ido”,閔婧哭了,淚水劃過唇角,她揚起嘴角,精致的小臉上,是幸福的笑容。

不是因為愛情又如何,陸少帆給的,足夠她開始新的生活,和他,一起生活,拋開過往,忘記紀陌恒,隻和他,擁有一個全新的家庭。

無論前方是什麽,陸少帆都會站在她前麵,他牽著她,從不讓她擔心,隻是默默地給予安慰和憐惜,而她,隻要說:Metoo。

他低垂視線,萬分小心地為她戴上事先準備好的克拉達戒指,同時,抬起自己修長而白皙的手指,殷切而期待的目光溫柔地望著他。

閔婧的手有些顫抖,拿過戒指,柔軟的小手觸碰到他溫熱的手心,將戒指慢慢地套入他的無名指,心頭,有一絲的顫動。

骨節分明的長指溫柔而細心地將她側臉的幾縷卷發勾到耳後,薄荷香越發清烈,兩瓣柔軟的唇瓣輕輕地觸碰她的額頭,就如一個誓言,印在她的心口。

“閔婧,我們會幸福的。”

手牽手走在教堂附近的田園間,閔婧欣賞著愛爾蘭優美的風景,心情也跟著輕鬆而愉悅。

黑色的高跟皮鞋在鵝卵石的小道上輕輕地蹦跳,繡滿繁絡花紋的裙擺隨著她而搖曳生姿,身旁的男子,隻是麵含笑意地望著她,跟隨著她輕快的步伐。

“陸少帆,咱們新婚第一天,是不是該慶祝一下?”

閔婧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傾斜腦袋,征詢著陸少帆的意見。

一頭墨黑的大波浪卷發傾落在肩頭,明媚的陽光將發間的銀色發簪照得熠熠閃爍,黑紅色的禮服,她就像個美麗的歐洲貴族小姐,美好而優雅。

陸少帆看著她燦爛的笑容,伸手,撫摸著她腦袋,寵愛之意明顯:“你說了算。”

閔婧滿意地挑挑黛眉,蹦著挨近陸少帆,捧著他的手臂道:“老公你真好!嘻嘻……”

“諂媚鬼!”

他無奈地一笑,目光是連他自己都未知的深情繾綣,圓潤幹淨的指尖捏了捏她秀挺的小鼻,換來她的哇哇大叫。

“陸少帆,不帶你這麽欺負人的!”

“剛才還老公,這下又換成了陸少帆,該罰!”

他目含笑意,語氣儼然長輩的教導,在閔婧挑釁的得意神色下,突然俯身,將她攔腰抱起,一個旋轉。

“啊……”她驚慌地尖叫,兩條白皙的藕臂緊緊地環著他,大有死也不放開的意味。

“嚇死我了!”

閔婧甩去頭暈目眩,心有餘悸地喃喃道,卻在接觸到陸少帆促狹的眸子時,氣得一手掐住他的手臂。

“叫你欺負我!”

嬌嗔完,閔婧才發現,自己對陸少帆展露出的一麵似乎有些……像沉浸在愛情中的女人,不禁臉頰一紅,嚷著要下來:“陸少帆,放我下來啦!”

陸少帆溫和地笑望著她,像是沒有看到她羞赧的神色,抱著她,邁著閑雅的步伐,朝著他們的轎車走去。

“陸少帆,今天聽我的好不?”

他故作沉吟,俊挺的眉毛一斂,稍稍片刻,在她又要焦急地催促之際,低下眸,若有所思地盯著她:“想讓我聽你的,那你,是不是該給點好處?”

這話說得有些曖昧,尤其是當他溫濕的呼吸噴在她白皙的臉頰上,閔婧一個顫栗,麵色紅潤似血,窘迫地撇開眼不去看他。

耳畔響起無奈的輕歎聲,抱著她的雙臂微微用力,不做多言,打開車門,將她細心地放在座位上。

“想去哪裏?”

閔婧望著前麵豁然開朗的道路,無數車輛從旁邊飛馳而過,明媚的眼眸一轉,衝認真開車的陸少帆一笑:“我們去最熱鬧的地方!”

繁華的街頭,閔婧對愛爾蘭極具民族特色的長街歎為觀止,激動地拉著陸少帆,在人流中穿梭。

閔婧望見前方的一家服飾店,專門出售情侶衫的,驚光一閃,扭頭,賊笑地朝陸少帆一眨眼:“陸少帆,我們去買衣服吧!”

試衣間門打開,坐在沙發上得意洋洋的閔婧熱切地探頭望去,臉上難掩竊喜的小人得誌樣。

陸少帆站在鏡子前,看著身上的衣物,有些哭笑不得,卡哇伊的黑色T恤,胸口印著火紅的“I”和半顆紅心,配上那張清雅脫塵的俊臉和那股雍容高貴的氣質,有些突兀。

閔婧愉快地站起身,蹦躂至鏡前,兩人的衣服前正好組成“I ? You”。

“閔婧,我都三十歲了!”

他的無奈之聲隻換來她得意的誇讚:“都說男人三十一枝花,陸少帆,這話就是專門為你而創的啊!”

“而且……”閔婧詭異地一彎唇角,踮起腳尖,纖白的手搭在他的肩頭,紅唇湊近他晶潤的耳垂,俏皮地輕聲道:“這樣子更帥氣了!”

陸少帆驀然回頭,四唇間,隻有幾毫米的距離,她還可以聞到他清薄荷味的呼吸,略顯慌亂的目光一轉,恰好看到門邊偷笑的服務員,一窘,退開幾步遠,瞋視著陸少帆。

“走啦!”紅著臉,訕訕地拿起用袋子裝好的禮服和西裝,就往外走,速度之快,仿佛後麵有猛獸追趕。

陸少帆臉上的笑意更深,寵愛地望著她落荒而逃,直至她消失在門口,才將恢複淡若的目光投向服務員:“Howmuch?”

------題外話------

——昨天看到一條評論,說咱抄襲,心情真不咋地,流年去年寫過文文,也包括一本現代文,雖然隻寫了幾章就棄坑了,但看過流年文文的親就會知道,陸少就是殷離寒和尹鬱的結合體,咱還真不知道咱穿越了~——

——以後要再看到這樣的評論,咱也不客氣地刪了,也不想多說,怕說了你難堪我也憋氣,算了,沒心情碼字了——